第486章 耻辱(2 / 2)
那光头军人其实是个和尚,乃是日本三大隐士家族之一的净水宗大弟子,法号叫净空,日本名字为藤香靖远,眼下是日本关东军第一师团随军教官,是专门对日本关东军实行特训的武官,在日本这种随军教官并不是很多,只是由于刘傲天的部队太过强悍,从而刺激到天皇的神经,他认为必须要对日军士兵进行加强训练,使之成为跟刘傲天同样厉害的先锋营的部队,眼下关东军是日本最为精锐的部队,
日本天皇让关东军中数个师团中抽取身手最好的上等兵进行特训,不得不说,这藤香靖远的训练极有效果,在训练短短三个月间,从一等一的精英部队变成更为厉害的特种精英部队,虽然人数不过数百人,却拥有极为厉害的战斗能力,凭借区区几百人竟然将抗联一万多人打的溃败,死伤无数,藤香靖远的信心更足了,他甚至想把这些精英部队变成自己的私兵。两人走到一间密室,门外站着数名身穿白色披风的日军士兵,
藤香靖远皱了皱眉头说道:宏远,虽然你的这些兵战斗力不俗,但是遇到隐士高手就是被杀的份,这样吧,让“黑风队”的人来吧,你也很想看看我训练的队员的厉害之处。宏远大山哈哈一笑说道;
也是,师兄既然已经想出对付隐士家族的人,自然已经胜券在握了,也好,师兄,那我把我的那些士兵撤掉。
藤香靖远摇头说道;不,我可不是让你撤,而是把人放在这里面,若是支那人没来算他们命大,若是来了,必定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宏远大山忙哈伊一声说道;还是师兄想的周全,师兄果然好计算,就算他们找到这里,我们的人随时给他们致命的一击。藤香靖远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说道:那是自然,嗯,我们先进去盘查一下。
二人说着,便让一旁的卫兵将石门打开,这石门极重十多个卫兵抬起来,才勉强将石门打开,就算里面的人可以逃出来,那需要几千斤的力量,一道石门就可以把人给困死。藤县靖远意味深长的笑道:
我终于明白,师弟,为什么会把犯人放在这里了。宏远大山肃然笑道:
我也不敢有半点大意,再加上这次敌人突然混进去,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们能够找到他,支那人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线索,这几千斤的石门足可以让他们望而生怯。藤香靖远哈哈一笑说道:
就算他们将外面的士兵杀光,他们也是被我们杀死的份,这几千斤的力量就算是隐世家族的人也不是一个人可以扛的起,何况,他们就算来,最多不过几人而已,不会来的太多。
藤县靖远和宏远大山走进石室内,却见石室内的石壁上上挂着满脸血污的中年男子,如同一个血人一样,面容清瘦,虽然是昏迷不醒,但嘴上只是淡然笑意,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裤子上露出白深深的白骨,地上都是鲜血。藤香靖远脸色微微一变低声说道:好硬气的支那人,就连那些抗日分子也没有像他一样,此人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宏远大山轻轻叹息一声说道;
没错,特高科的人一直想要我把他交出去,但我想到这人是知道千年雪莲的下落,我只好扣下来。藤县靖远点头说道:师弟,你做的没错,这件事我会向司令官阁下汇报,这个支那人意志如此坚定,绝不是那么容易问出来的。宏远大山摇头叹息道:是啊,想汪精卫如此胆小怕事,他的这个兄弟居然可以扛住,我甚至怀疑,我们的消息是错误的了。藤香靖远嘴上浮现一丝笑意说道:凡事不要那么快妄下定论,任何人都有他的弱点,他可有牵挂之人?宏远大山微微一怔点头说道:
有,他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只是,他的女儿已经被人救走了。
藤香靖远微微点头说道:中国人最最重视的情义二字,尤其是妻子被侮辱,他们必定会屈服,你认为呢。宏远大山脸上浮现一丝惊诧之色低声说道;话虽如此,只是他的夫人是满洲国的一位格格,若是让满洲人知道这件事,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毕竟我们要在满洲立足啊。藤县靖远嘴上浮现一丝笑意说道:师
弟,难道你还想让他们活在这个世上么,帝国的霸业是大,其余的事情都不是事情,毕竟满洲只不过是我们的棋子而已罢了,呵呵,我也已经好久没开过荤了,你让人把她叫来吧,哦,把他叫醒吧,我就不信,他的心可以忍受这等奇耻大辱。
宏远大山心里暗道:我的师兄自从来了第一师团,真的变了,也许,战争真的可以改变人的心智,我不也是如此么。
宏远大山让人去提人,藤香靖远走到哪中年男人面前,手掌轻轻一拍之间,那中年男人轻轻咳嗽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当他看到藤县靖远那笑容可掬的样子暗道:
看来我是遇到笑面老虎,有时候笑面老虎比起阴冷的鬼子还可怕。藤县靖远笑吟吟看着中年男子说道:可不可以告诉你的名字呢,只要你肯配合我的话,我绝不会伤害你还有你的夫人孩子。
中年男子眼眸浮现一丝冷笑说道:不用你那蹩脚的中文跟我说话,我听得懂你说什么,其实,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千年雪莲什么宝藏图,我只是个商人而已。
宏远大山冷然看着中年男子说道:大胆,你居然跟我师兄这么说话,看来你是不想活了,汪国栋!
汪国栋眼眸瞥了宏远大山说道:宏远大山,你不必费口舌的,我的确不知道什么千年雪莲,就算今天你把我杀了,我也一样这么说。宏远大山脸色微微一变阴沉说道:你简直不知死活!
他说着,啪的一掌拍在汪国栋的脸庞上,汪国栋的左脸血肉模糊,血慢慢的顺着破裂的伤口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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