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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灏进了洗手间就察觉不对劲,口干舌燥,身体莫名的燥热,裤裆里的分身竟然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硬胀起来。

掬了把冷水泼在脸上,依然压不住身体的热度,冷灏皱着眉趴在洗手台上,回想楚曦刚才的言行举止。

不对!楚曦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最清楚,他万里迢迢的回国,费尽心思的接近自己,又怎么可能在听说自己有恋人就轻易放弃,还说出祝福他的话。

这太不像楚曦的为人了,他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除非……

冷灏立刻想起最后喝的那杯酒,递给他酒杯时楚曦的眼神有些古怪,再联想自己眼下的状况,登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混蛋,竟然给他下药!

冷灏又惊又怒,恨不得冲出去暴揍楚曦一顿,可惜他现在面红耳赤,腿脚酥软,冲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正中那禽兽的下怀?

药力来势汹汹,几乎卷走了冷灏的理智,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渗出,他趴在洗手台上,粗重的喘息,脑子也晕沉起来。

冷灏咬紧牙,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拿起洗浴台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的砸到墙上。花瓶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紧紧握在手心,尖锐的玻璃刺破掌心的嫩肉,鲜血立刻冒出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门外的楚曦听到洗手间里的异常声响,关心的敲门问道:“灏,你没事吧?”

冷灏冲过去将洗手间的门锁上,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真的不要紧?要不然我进来看看你?”

“不用,我过一会儿就出来。”

暂时缓住了楚曦,冷灏抬头环视四周,看到有一扇大窗户,顿时眼前一亮。他强忍着胀痛的下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窗户前,颤抖着手推开窗户。

居酒屋只有一层楼,洗手间的窗户正对后街,这给冷灏的逃跑制造了绝好机会,他毫不犹豫的从窗户里爬出去,纵身跳下。

窗户离地面有一米多高,落地的刹那,冷灏的腿脚一软,啪地跪倒在地上。

催情药异常霸道,他只觉得裤裆里胀得不行,勃起的分身顶在贞操锁的铁笼上,只要轻轻一动就痛得他直冒冷汗,直不起腰来。

他粗重的喘息,握着玻璃片的左手被刺得血肉模糊,他一咬牙,把玻璃碎片换到右手,死死握住,立刻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晕眩的头脑再度清醒。

楚曦过一会儿发现自己不见,肯定会追过来,不能待在这里,必须赶紧逃!

此时已接近午夜,后街是一条窄小的街道,夜深了人迹稀少,就算有陌生人经过,冷灏也不敢随意呼救,免得自己神志不清,被歹人占了便宜。

冷灏弓着身子,逃生的欲望支撑着他,艰难的朝前面爬,贴着墙根爬了十几米,抬头看到另一家居酒屋的招牌——竹之韵。

这时,有脚步声从他逃出来的酒吧的方向传来,冷灏心里一阵慌乱,扭头看到竹之韵门前有个装饰性的大水缸,缸里头却是空的,他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地爬进去藏好,顺手拉过装饰性的藤条花枝顶在头上。

刚刚藏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楚曦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着,冷灏咬牙切齿,立刻掐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调成无声模式。

可就算这样,楚曦的电话还是锲而不舍的打进来,冷灏不理睬他,蜷成一团缩在水缸里。

冷灏听到脚步声从远而近,楚曦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冷灏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楚曦在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冷灏的踪迹,甚至还进居酒屋询问,被告知没有看到冷灏,只能失望的离开竹之韵,继续向前搜索。

听到楚曦的脚步声远去,冷灏还是不敢出来。他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药物的作用下,意志越来越薄弱,快要支撑不住了。

冷灏颤着滴血的手指,艰难的拨出了唯一的快捷键。

“喂,宝贝?”手机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传来熟悉而浑厚的男子声音。

冷灏听得差点落泪,苦苦压抑的欲望因为听到情人的声音而涌上来,差一点失控的呻吟出声。他艰难的深呼吸,虚弱的道:“快来……救我……我在竹之韵门口的……水缸里……”

说来也凑巧,齐嘉言喝酒的居酒屋正是这一家竹之韵,一接到冷灏的求救,他的脑子轰然炸开,风一般地冲出门去。

以冷灏高傲倔强的个性,不到山穷水尽,是不会轻易求救的,因此可以断定,他遇到了严重的危险。

纵然齐嘉言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拨开水缸的伪装,看清楚里面狼狈不堪的情人时,还是大吃了一惊。

冷灏紧闭着双眼,俊脸潮红一片,密布细小的汗珠,两片诱人的薄唇被咬出血珠来,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被割得鲜血淋漓的手下意识的搓揉鼓胀的裤裆,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显然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冷灏这副春情萌发的模样,很明显是中了招,被人下了药!

齐嘉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愤怒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

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冷灏努力睁开朦胧的眼,艰难的抬起头,认出是齐嘉言,僵硬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嘉言……呜啊……”冷灏想说话,可一开口却发出羞人的呻吟。

“是我,没事了。”齐嘉言轻拍冷灏的背,将外套脱下来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冷灏一触碰到齐嘉言的身体,就立刻像蛇一样缠住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又摸又啃,淫浪的挑逗男人,搅得齐嘉言呼吸不稳,欲火一下子被挑起来。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地狠狠“惩罚”冷灏,不过,毕竟时间地点不对,齐嘉言只好强硬的扣住冷灏的手腕,不许他乱来。

由于是出来喝酒的,他们都没有开车,齐嘉言双手抱着冷灏,让文涛帮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冷灏的别墅离此地较远,而齐嘉言租赁的公寓倒是只有三四公里,齐嘉言当机立断,让司机送他们去自己的公寓。

齐嘉言抱着冷灏坐上车后座,冷灏已经忍耐到极点,齐嘉言刚一松手,他就饥渴的缠上来,哼哼唧唧的贴在在男人身上磨蹭,仿佛一刻都等不了了。

“好热……”冷灏扯掉齐嘉言盖在他身上的外套,又撕开身上的衬衫,掌心流出的血把衣服弄得血迹斑斑,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齐嘉言身上,扭着腰肢求欢。

齐嘉言被冷灏缠得上火,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老实一点,到了家再疯!”

可是他忘了冷灏是个M,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浪叫一声,再度扑上来,像条哈士奇一样对齐嘉言的脸又亲又咬,热情的不得了。

齐嘉言狠狠心把冷灏从身上扯下来,用脱下的衬衫反绑住他的双手,这样冷灏虽然还是不安分的扭动,但好歹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司机也看出来冷灏不对劲,不用齐嘉言吩咐就以最快速度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齐嘉言丢给司机一张面额够大的钞票,说了声不用找了,弯腰抱起冷灏,匆匆地上楼。

冷灏看着清瘦,但毕竟也有一百多斤,齐嘉言把他扛上三楼,也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齐嘉言如释重负的把冷灏放在地板上,解开他被绑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喘匀了气,就见冷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又来了一招饿虎扑食,结结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湿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

冷灏虽然身体很淫荡,但在床上向来是齐嘉言占有绝对控制权,冷灏只是听从他的指令就行。不过此刻,中了春药的冷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人奴隶,他脑中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强烈到冲昏了理智,再不得到满足,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齐嘉言本来打算先给他止血,处理伤口,再慢慢帮他纾解欲望,可是这美好的计划被冷灏这一记狂热的吻给打乱了。本来就一路被挑逗骚扰,身体处于紧绷状态,这一记热吻一下子勾起齐嘉言的欲火,而接下来冷灏的动作则让他仅剩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冷灏用受伤比较轻的右手拉开齐嘉言的裤链,俯下身子一口含入他半硬起的分身,饥渴的吞吐起来。

“操!”齐嘉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身的快感汹涌如潮,他下意识的抓紧冷灏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节奏前后挺腰,在他湿热的嘴里抽插起来。

兵荒马乱之中,齐嘉言还不忘关注大门,确认大门关紧了,不会被人看到活春宫,才放心大胆的投入到欢爱中去。

就在玄关处,两人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互相撕扯,衣服一件件的甩到地上。

冷灏浑身一丝不挂,骑跨在齐嘉言腰上,药力的催动下,小穴里面瘙痒难耐,涔涔的流出水来,将臀缝弄得一片湿滑。他主动抬高腰臀,分开两片白生生的臀瓣,嫩穴对准男人硬挺的阳具,狠狠地坐下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齐嘉言舒爽得直吸气,冷灏则是又痛又爽,仰着头尖叫一声。

粗长硬挺的阳具直直锲入身体,深深插到底,有一种把肚子戳穿的错觉,可同时也带给冷灏无比的满足,巨大的刺激让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望着身上的情人痛苦地蹙着眉,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模样,齐嘉言的心软作一团,就着他们交合的姿势,猛地坐直身体,将冷灏搂进怀里,亲吻他泪湿的眼角。

“宝贝,别哭。”

情人温柔的吻和怜惜的话语,反而似是勾起冷灏的伤心,眼泪掉得更凶了。

“抱歉,我弄疼你了吧?”齐嘉言被冷灏反常的情绪弄得心慌,以为他是被弄疼了,就准备从他体内撤出来。

“别……别出去!”冷灏颤声哀求,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齐嘉言身上,小穴收缩,死死锁紧大阳具。

齐嘉言大惑不解,冷灏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痛苦,可却不许他抽出去,随后他才发现冷灏还戴着贞操锁,锁里面的分身已经硬胀得发紫,顶得不锈钢笼子高高翘起,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句,从脖子上摘下钥匙,利索的为冷灏开了锁。

冷灏像被关了十年终于刑满释放的囚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立刻握住肿胀不已的分身,自顾自的打起手抢来。不过,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后穴被插入,仅靠套弄分身根本不能达到高潮,他只好一边给自己手淫,一边骑在齐嘉言身上上下起伏,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唔……啊啊……好大……好爽……”冷灏被春药控制,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言浪语,性感的身体像骑马一样,一颠一颠的起伏着。

齐嘉言扶着冷灏的细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在他落下时狠狠挺腰上顶,圆硕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小穴里的敏感点上。

如此鱼水之欢,忘情交合,两人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冷灏毕竟被催情药折磨了很久,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在齐嘉言几个猛烈的纵身冲刺之后,冷灏尖叫一声,弓起腰痉挛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时小穴绞得死紧,像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水一般,齐嘉言一下子没控制住,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水全部喷在灼热的甬道,烫得冷灏连连哀叫。

极致过后,两个人都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汗流如雨,心跳如雷,在地板上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动弹。

到底是齐嘉言体力更好,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冷灏的手掌还在流血,殷红的血迹在两个人的身体落下斑驳的痕迹。

齐嘉言起身到房里取来碘酒和纱布,为冷灏包扎伤口。

欲望纾解了一发,冷灏的理智总算回归了,碘酒敷到伤口上,痛得他直吸气。

齐嘉言心疼地责备道:“你怎么对自己那么狠?万一割伤了筋脉,可怎么办?”

冷灏咬牙道:“如果不这样做,此刻我恐怕已经躺到别人床上了!嘶……好痛,你轻点!”

齐嘉言手脚利索的包好伤口,这才霍然抬头,眼神凌厉如刀锋,带着冷冷杀气:“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冷灏不再隐瞒,把自己跟楚曦的狗血情史简略叙述了一遍。

冷灏和楚曦是哈佛MBA的同班同学,两位踌躇满志、才貌双全的年轻人相遇,自然而然的产生好感,相互吸引,在浪漫的异国校园里走到了一起。因为美国对于同性恋更加宽容,他们决定毕业后留美工作,那时的冷灏,对他们俩的未来是充满期待的。

毕业前夕,楚曦进了一家著名咨询公司实习,这家公司是业内首屈一指,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冷灏挺为楚曦高兴。可万万没想到,楚曦却瞒着冷灏,跟这家公司的某位合伙人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冷灏就得知了恋人出轨,他一贯骄傲,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怎能忍受情人的背叛,便立刻跟楚曦提出分手,毅然回了国。

五年来他没跟楚曦有过任何联系,原以为这一段尘封往事就此过去,不料楚曦竟然时隔五年后再度出现,还成了凌云最大客户的CEO,更没想到的是,在他已经明确拒绝了对方,楚曦还是纠缠不休,甚至卑鄙的给他下药,企图逼他就范。

冷灏一边叙述,一边偷窥齐嘉言的神色。只见后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冷灏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对不起……”冷灏轻声道歉,不敢抬头看齐嘉言。

齐嘉言阴沉着脸,冷冷道:“之前为什么瞒着我?”

冷灏嗫嚅道:“我怕你会多心,而且……我以为自己能解决好这个事情。”

齐嘉言很想臭骂他一顿,但看到冷灏低垂的脑袋和裹着纱布的手,终究不忍太过责怪他,叹了一口气,将他揽入怀中。

“你总是把自己当作万能的上帝,什么事情都一人扛着,这样会让我不安,更会心疼。”齐嘉言低头亲了亲冷灏的额头,“我们俩现在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好吗?”

冷灏眼圈发红,用力的点了点头,也用热情的吻来回应齐嘉言。

两人缠绵的接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冷灏体内的药力还没散尽,很快又被勾起了情欲。

齐嘉言让冷灏跪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则站在他身后,扳开他肉感十足的臀肉,粗长的大肉棒对准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操了进去。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菊穴里,里面滑溜溜的,齐嘉言毫不费劲的一插到底,插得冷灏一声浪叫,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分身。

“不许摸自己,靠后面射出来!”齐嘉言舔咬着他的耳垂,冷冷命令道。

冷灏尽管中了春药,但潜意识中还是自动服从主人的命令,果然听话的松开手。

齐嘉言插入之后,并没有前后抽插,而是托着冷灏的臀,劲腰灵活转动,让圆硕的龟头在菊穴里画起圈来,由慢而快,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而后又改用九浅一深的花式插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冷灏抓不住节奏,穴里快感的火花乱迸,爽得他头皮发麻,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细腰像蛇一样扭摆,淫浪的不得了。

正操得火热,齐嘉言突然停下来,问道:“那个楚曦上过你么?”

冷灏脑子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哪里顾得上什么楚曦,只是一味哀求:“别……别停下来……”

齐嘉言啪啪几巴掌扇在冷灏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受惊骤然夹紧,爽得他直叹气:“操,真是浪货!说,那个王八蛋操过你么?”

冷灏被打得清醒了几分,他本不想说,但被逼得狠了,只好羞赧的点头承认,但不忘补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他跟楚曦交往两年,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一起,总不可能天天柏拉图吧。

齐嘉言果然被刺激到了,双眼赤红,妒火翻腾,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冷灏猛地掀翻过来,握住他的两只脚腕,高高架在肩膀上,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插得冷灏哭叫不已。

齐嘉言一边狂烈的操弄他,一边恶狠狠的逼问:“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谁操得你比较爽?”

冷灏被插得如风中落叶,语不成调:“……啊……你……”

“我什么?说完整!”

“你比他厉害,你操得我更爽……”

“那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操你,你再敢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操死你!”

“好……嗯嗯……只让你操,操我,操死我……”冷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胡乱喊着淫词浪句。

两条修长的腿自发的张开到最大,迎合齐嘉言大肉棒疯狂的抽插,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小穴自动放松,让它深深插到底,抽出去的时候,穴肉紧紧收缩,依依不舍的挽留。

大量分泌的淫水混着先前射入的精液,被快速进出的大阳具捣成细碎的白沫,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滋滋流出,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齐嘉言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尽情操弄冷灏,冷灏前面的分身碰都没碰,就被操射了两次,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别弄了……”

“不是你求我操你的吗?现在说不行的也是你!”齐嘉言见冷灏快受不了了,自己也差不多了,命令道,“骚货,夹得再紧一点,叫得再浪一点!”

动作剧烈得让沙发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肉体拍击声音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呻吟,浓重的情欲回荡在整个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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