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被主人插入了HH(1 / 2)
齊嘉言望著像淫獸一樣追逐著快感的美男,無聲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雙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來吧!”
冷灝的雙手被縛,無法為自己手淫,齊嘉言又鬆開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體,淫蕩的扭擺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腫脹的分身。
這條純手工毛毯是冷灝去波斯旅遊時候花了上萬美金買回來的,平時十分珍愛,但這時候卻顧不得會不會弄髒它了。毯子上的金線刺繡微微凸起,帶著粗糙的質感,敏感的龜頭蹭在上面,有點疼痛,但也異常刺激。
齊嘉言跪坐在他身後,津津有味的看著冷灝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韌的細腰壓得很低,貼在毯子上放蕩的扭動,腰扭得快要折斷的感覺,細膩白嫩的臀肉也隨之劇烈抖動著。
在這種帶感的畫面刺激下,齊嘉言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挺立,叫囂著要佔有這個淫蕩的男人,狠狠操死他。
冷灝看不到四周,也無暇他顧,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將高潮的狂喜之中,隨著幾次用力的聳動,他仰起頭弓起腰,身體繃得緊緊地,緊接著,渾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口中發出舒爽的叫聲。
“啊啊啊!”冷灝仰頭浪叫起來,分身跳動著,一股白濁的精液從鈴口處激射而出,噴濺在名貴的波斯毛毯上。
齊嘉言再也按捺不住,扳開冷灝的臀瓣,將自己膨脹到極點的大陽具猛地插了進去。
冷灝的身體正處在高潮中,菊穴剛被擴張過,足夠濕潤放鬆,大陽具插進來,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擋,順暢的一插到底,齊根沒入。
終於……終於被主人插入了!
狂喜瞬間淹沒了冷灝,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時感受到絕頂的快感,他忍不住哭喊出聲,分身噴射更多的精水。
齊嘉言伸手握住冷灝持續噴射的分身,快速的擼動,延長他的高潮。高潮的菊穴拼命絞緊,死死咬著他的大肉棒,緊得幾乎無法挪動,爽得他頭皮都發麻,恨不得融化在這迷人的浪穴裡。
齊嘉言深吸一口氣,克制住射精的衝動,用力掰開冷灝的雙丘,毫不留情的用力操幹起來。
前面的分身被握住套弄,後面的菊穴被狠狠貫穿,前後夾擊的巨大快感讓冷灝的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了,身體像處在狂風巨浪中,恐怖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綿延不絕,每次他以為到了巔峰,不料下一浪來得更洶湧,將他拋上更刺激的浪潮。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在這致命的快感中死過去。
這樣恐怖的高潮前所未有,好像永遠也停不下來,冷灝射到腰虛腿軟,一滴精水都不剩,身體卻還在高潮中抽搐。
冷灝瘋狂的搖著頭,胡亂的浪叫著,哭喊著,哀求著,什麼淫蕩無恥的話都喊了出來。
可是齊嘉言卻並不因為冷灝哭泣求饒就放過他,畢竟他沒有說出安全詞,說明他還能夠承受得住。
齊嘉言騎在冷灝身上,像一個勇猛的騎士,用自己的長槍無情地征服胯下被縛的奴隸。
紫紅粗長的陽具不知疲倦地殺進殺出,將粉色的菊穴攪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著淫水。每次抽出時,深紅色的穴肉都被帶出來,又被狠狠地干進去,粗碩的龜頭沉重地撞擊著G點,每一下撞擊都會引來冷灝失控的淫叫,濕滑緊致的小穴緊緊咬著他的大肉棒,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等冷灝被幹得癱軟成泥,分身斷斷續續地吐出稀薄的體液,齊嘉言才解開他眼睛上的領帶和手腕上的腰帶。
長時間的束縛將冷灝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紅的印記,蒙著眼睛的領帶被淚水打濕了,漂亮的烏眸濕潤迷蒙,纖長的睫毛綴著透明的淚珠,俊臉上濕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淚水還是汗水,那副被淩虐後的淒迷模樣,實在讓人心癢難忍。
齊嘉言把冷灝面對面抱在懷裡,一邊熱烈的吻他,一邊托著他的臀部,聳動虎腰,展開最後的衝刺。
冷灝體力耗盡,完全跟不上齊嘉言兇猛的節奏,只能嗚咽哭泣著,雙腿無力的掛在男人腰間,張開腿任由男人姦淫蹂躪。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兇器在他紅腫的小穴間縱橫馳騁,插得他渾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來了不知道多少回,才聽到耳邊響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節奏變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動山搖,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終於聽到一聲低吼,緊接著,一股股灼熱的欲液洶湧的沖進他的體內,熱燙得他也再度浪叫著沖上高潮,分身抖動著,噴出稀薄如水的幾滴體液……
【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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