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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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缘一双眼忽明忽暗,最后空洞无比:

“原来不止师父,连师叔和修空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黄岐摸了摸鼻子,他不大会安慰人:

“你如果想死,当然最容易,一了百了……”他话只说了一半,修缘惨然笑道:

“我不会死,我不能死……”说完又仰面望着雕花的屋顶,不言不语。

“对了,我忘了说,这床围和屏风上的各类姿势并手段,你好好学学,不懂便问我,不要让教主扫兴才好。”

黄岐走后,修缘披着被汗沾湿的海青,慢慢走到窗边,屋外凉风习习,伴着不知名的花的香气,山谷里现在已经过了初春时节,处处生机勃勃。

修缘嗅着花香,趴在朱窗边欲睡欲醒,他的眼神愈发迷乱,直挺挺的性器蹭过墙体,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裹在柱身上的蚕丝湿嗒嗒一片,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东西呈透明状,虽然绕了一层又一层,小和尚前头阳物上的淡紫色经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修缘脖颈后仰,手摸到后头,抚上穴口的玉势,前头不能碰,只能靠后面稍稍纾解。他用一个指头轻轻把玉势往里推了推,几乎立时大叫一声,那冰冷的粗石头周身还有花纹,前端是仿人形的,圆润的龟头,连沟壑和小孔都惟妙惟肖,大概是摩擦到身体深处的敏感地段了,小和尚浑身发颤,低吼一声,稍稍把手松开,那玉势又滑回原位。

他倚着墙勉强走回床边,蜷着身子卧在床里侧,看到床围上的春宫图,直觉得那画中的小和尚就是他自己,眼神中又惊惧又恼怒,然而很快就被情欲烧个一干二净,跪坐在床中央,撩起海青长袍,掀至腰际,露出大半个圆润光滑的白屁股,学着春宫上的模样,揉摸臀瓣。

那画中和尚正被男佛插得舒爽,修缘一双手也跟着揉弄,把那玉势又深深推进去几许,正顶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仿佛全身都被烫化了一般,又揉捏几次,口中不觉低吟出声。换了个姿势,靠在床柱边,一条腿缠上深紫色的柱身,胯下硬物顶得海青长袍高高隆起,他仰躺下来,睁眼就能看到床围上的交媾秘图,伸手就能触到快要融化的后穴。喘息几声,修缘指尖触到褶皱边缘,已经湿漉漉一片,臀缝间也滑腻不已,那种绵密的酥痒感觉一上来,便顾不得其他。小和尚将玉势抽出少许,又慢慢送进去,闭着眼感受短暂快意。

第二日午时,黄岐又来给修缘上最后一根玉势,小和尚遮遮掩掩,自己爬到床尾,仰着脖子把东西换了,腆着脸把晶莹剔透的粗长碧玉放进盘子里。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难道清规戒律都白学了,这房中之术上,倒是好高的天赋!”黄岐指指盘里的玉势,沾满了欲液,碧翠欲滴。

修缘仰倒在床上,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

“好了,先喝一点粥,酉时再沐浴更衣,这一天有你受的。”

小和尚躺在雕花大床上昏昏欲睡,那魔头迟迟不来,他直觉自己要死了,□同羞耻在心中不断纠缠,后来有人扶他去沐浴更衣,顺道喂了他一颗药:

“教主今夜恐怕有事耽搁,你服下这粒药丸,可将鬼机子定下的药效发作时辰延长一番,暂时无性命之忧。”

修缘脚软:

“这教主也是慢性子,竟不能速战速决。”

在白雾缭绕的浴池里泡了半个时辰,解乏之后,修缘察觉出刚服下的小药丸起效了。

那挺翘的前端慢慢软了下去,然而这魔教鬼机子太坏心,服了那粒药,后面却更耐不住,一点点悸动都叫修缘眼眶生水,情动不已。

修缘回到房内,静静躺着,不像先前那般,须得靠着模仿床围或屏风上的春宫艳画,疯狂撩拨自己,才能得一丝平静。然而心上仿佛有了个缺口,一直连到后头禁地,要有什么填充进来才好。

夜深人静,修缘翻来覆去睡不着,和衣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间房靠窗处还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笔墨纸砚之外,还特意放了个葫芦状的琉璃香薰,让修缘头晕目眩的淡淡香气大概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旁边是一面博古架,修缘走近了一瞧,静悄悄又离开了。这上面除了一些不知所谓的玉器、陶瓷、鎏金制品外,那床围上的各种活春宫也搬了大半来,由上好的美玉或金银做成实物,大小可以放在手中把玩,衬得旁边那一堆,没一样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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