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不死的旧日支配者们，也绝对不是适合人类信仰的神灵。祂们对人类的信仰根本不在意，人类不会知道祂们是否有在意的东西，如果有又是什么东西。

或许有些神祇，并不在意回应人类的呼唤，满足人类的愿望，但后果却人类自己承担。相对于旧日支配者的层次来说，人类是无知的，对宇宙的真谛一无所知。

但无知对人类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一旦知晓宇宙的真相，人类脆弱的内心会无法承受，走向疯狂。若是浅尝辄止还好，一旦深入其中，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的人，最终都会走向彻底的疯狂。旧日支配者们，对人类从来没有恶意，但也并没有善意。

只是一旦选择了信仰祂们，从祂们那儿了解更多的真相，知道更多的不应属于人类的东西，固然是在探求真实，却也是在自取灭亡。知道的越多，疯的越快。

把自己跑远的思绪拉回来，范建业把自己的想法跟何明亮说了，倒让远在毕宿五星域的莱斯利动了动触手，觉得这人类倒是不蠢。何明亮听完也赞同范建业的想法，说道：“行，那我们再试试。kp，我申请孤骰，增加个助跑，重新撞一次门。”

这倒是符合孤骰的要求，莱斯利动了动触手，“可，骰吧。”

何明亮拿起百面骰扔了出去，骰子落地，只是可惜，事与愿违。

“[何明亮]进行力量鉴定:d100=88/70，失败。”

随即，他们又听到了一阵骰子落地的声音，是kp在暗骰。然后，何明亮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门冲去，只是还没等冲到门前，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了，最惨的是摔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身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属性面板上的hp也减少了3点。

何明亮疼得龇牙咧嘴，以前跑团是纯文字游戏，重伤都没感觉，但现在真人跑团却不同，虽然是轻伤，但疼是真的疼啊。范建业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小心地把何明亮扶了起来，查看了一下伤口的情况，珍惜地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出不多的量，给他清理了伤口的脏污。

他们带来的水本来就不多，谁都不知道矿洞里面是什么情况，如果确实是钻地魔虫，又有几条，水还是要省着点用。何明亮道了谢，说道：“这瓶水算我的，我没开的一瓶给你。”

范建业愿意帮他是情分，但他也不能把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范建业摆摆手说道：“我们现在是队友，这么客气做什么。而且你孤骰撞门，也不是为了你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