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1 / 2)
“哼……”轻轻地撇了撇嘴角,东倾夜回头狠狠地睨了花宫岚一眼,尔后勾唇轻哂,“还能去干嘛?当然是去找闻人海棠!”
“找他?”花宫岚微挑眉梢,非常不以为意地轻哼了一声,笑道,“有用吗?他也打不过我,或者说……你们几个联手,也还是打不过我。”
看不得他嚣张的模样,东倾夜脸色微微一沉,继而不屑地冷笑了两声。
“谁说要找你打架了?我就不信了,你一个新来的代课老师,真的可以在天岐山上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说着,东倾夜抬起下巴哼哼了一声,转身便要去找人。
“等等……”担心东倾夜说服不了闻人海棠,白司颜立刻叫住了他,踮着步子就要追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慢着,”不等白司颜走开两步,花宫岚眼疾手快地就拉住了她,“你不许去。”
紧跟着又抬眸瞟了东倾夜一眼,接着道。
“你也不许去。”
被花宫岚抓着手臂,挣扎了两下没能松开,白司颜只好退而求其次,忽而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花宫岚!
见状,花宫岚一怔,不知道白司颜想干什么。
独孤凤凛和北辰元烈一惊,脸色瞬间黑了一截,作势就要伸出手来拉开白司颜。
那厢,见到白司颜主动抱住了花宫岚,东倾夜忍不住转身折了回来,也要来拉开她,一边走一边还忍不住怨念地瞪了她一眼。
“你这是干什么?”
“哎呀你个笨蛋!你回来干什么?!快走啊!”没想到东倾夜这么不明事理,一点儿都不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白司颜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一边奋力地将花宫岚拦住,一边回头频频朝他使眼色,“快快!我拦着他,你快去找闻人海棠!”
“哦!”
东倾夜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的又加快步子往外奔,只是心头挂念白司颜,不由得一步三回头,速度却是快不起来。
垂眸看了眼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的白司颜,鼓着腮帮子要紧了牙关,两条手臂像是麻神一样捆得紧紧的,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儿来,花宫岚到底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作出了“退让”。
“罢了,不折腾你们了……刚才都是骗你们的,跟一树梨花睡同一个屋子的人,并不是为师,而是另有其人。”
听他这么说,四人顿时面面相觑,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有有些半信半疑。
“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你跟阿言住同一间房的话,那是睡跟他睡一起?!”
“所以说到底……我还是不能一个人单独睡一个房间吗?!”
看着四人不同的表情,花宫岚微抿薄唇,于眉眼处勾起浅浅的几丝笑意,意味颇有几分不明,叫人难以揣测,一张口,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们,却是卖了个关子。
“他现在还没有上山,不过……差不多过个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见了他,就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回答,众人显然是非常不满意的,特别是白司颜。
“你就不能直说吗?!非要吊人胃口,有意思吗?!”
关系到跟她同屋而眠的家伙,白司颜自然十分上心,不管怎么说……她的女儿身虽然已经不是绝对保密的事情了,却也不能轻易曝光,否则一旦被有心人揪住小辫子,那绝对是分分钟被踹下天岐山的节奏,所以……倘若对方是个棘手的家伙,她接下来的日子只怕就更惨无人道,暗无天日了!
而在独孤凤凛三人看来,得知白司颜的同寝室友不是花宫岚之后,确实是松了一大口气,但一想到跟她一屋子的是别的男人,心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各种不舒坦。
这闹了大半天……他们跟白司颜分院而居的凄惨结果,还不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早知道白司颜会这么问,花宫岚凤眼轻眯,露出了一丝丝阴险的气息……没错,他之所以卖关子,等得就是白司颜的这句话。
“你想知道?呵呵,那就先答应为师一个条件。”
“不想知道!”
没等花宫岚的声音落下,独孤凤凛三人就迈步上前,宛如三座大山一样将白司颜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
“为师没问你们。”
抬手轻轻地搭上东倾夜和北辰元烈的肩头,明明那两人已经非常卖力地想要站稳身子了,却还是被花宫岚轻而易举地,缓缓推了开。
抬眸,花宫岚眼角噙着笑,一脸温柔地看着白司颜。
“嗯?”
白司颜咬了咬嘴唇,在对面三人挤眉弄眼的示意下,缓缓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我也不想知道。”
她这么说,倒不是因为独孤凤凛和东倾夜他们的警告,而是本能地……不想被花宫岚抓住任何的把柄,因为她知道,那只披着人皮的千年老狐狸,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
见白司颜不上当,花宫岚也没说什么、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好生调教调教这位流落在外的凤鸣“储君”!
一直到把白司颜送到了寝屋门外,花宫岚才回眸看了紧跟在后面,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的另外三人,继而勾起嘴角轻轻地嗤了一声,这才拂了拂广袖,大步流星地在众人怨恨的目光之中,扬长而去。
看着花宫岚得意洋洋走开的背影,独孤凤凛面色阴沉,目光怨毒,因着刚才强行用内力冲开了穴道,伤及了心脉,忍了好一阵子,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捂着手巾连连咳了好几口老血,继而才恨恨地骂了一句。
“该死!总有一天,我会把今日之耻,十倍偿还给你!”
北辰元烈虽然没有像独孤凤凛那样被伤得那么深,却也是气得不轻,跟着冷哼了两声。
“就先让你得意几天,明着打不过,暗的……我就不信你真的百毒不侵!”
一听这话,白司颜神情一垮,转头对北辰元烈呵呵干笑了一声,继而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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