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拐卖(2 / 2)
黑衣男子抖了抖手中的钞票,狞笑着,向云舒走过来。
随着那种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云舒的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黑布后面,她的眼睛用力地瞪着,可是看到的仍然只是一片黑暗,那个人动手来解她的领扣了,云舒大喝了一声,“滚开!”
那人哟呵一声笑了,“哟,脾气还不小,现在你人都在爷手里呢,还厉害什么?来,乖点儿,让爷享受享受再说。”
那人又来扯云舒的衣领,云舒呸的一口吐了出去,那人立刻一个巴掌赏过来了。
啪的一声,云舒的半边脸就麻木了。她从小养尊处优,外公和哥哥们对她都极其疼爱,云舒没受过什么委屈,更别说巴掌,此刻疼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喂,你想把人打死呀,正事儿还没做呢,赶紧的,人买主来了。”
忽然间又有道声音响起来,就是这道声音救了她,那个打她的男子骂了一句,然后就出去了。
云舒脸颊麻麻木木,半天都没有感觉,她知道,她接下来的人生,恐怕是凶多吉少。整个人都被捆在拄子上,她根本没有能力逃脱,手机也不知道被拿到哪儿去了。
云舒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一阵阵的害怕。
此时此刻,许家的人已经把D城找翻了天。但是耽误的那几个小时里,云舒早就被带到了另一个城市。此刻,就要被送上一辆大货车,转往遥远的大山地区。
云舒不停地恳求着那几个拉扯着她的人,“你们放了我,我弟弟和哥哥会给你们很多钱,你们要多少他们给你们多少。”
“别废话,告诉他们,我们还有命花钱吗!”这几个人也不傻,当然知道绑架罪名不轻,就是赎金拿来,恐怕他们也被警察逮到牢里去了,到不如,把这女人卖了来得稳妥。
他们把云舒塞进一辆货车里,然后也跟着坐进去,往着西北方向开过去了。
许云波已经报了警,警方和许家的人都在调查云舒的下落,许云波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整日在到处寻找云舒的下落,但凡听说哪个地方有和云舒相像的身影出现,他定然第一个赶过去。
吴宇晨整个人都憔悴了,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呆呆地坐着,他的心里抱定了一个念头,如果云舒出了什么事,他定然不会偷着活下去。
整个D城,人人都知道,许家的大小姐许云舒失踪了,人们议论纷纷,猜想这个美丽娴淑的女人,究竟是补绑匪撕票了,还是被拐卖了。
云舒的嘴被一块胶布封上了,双手双脚都被一根绳子捆着,此时蜷坐在货车的车厢里。车子在高速路上飞速行驶,她已经不知道现在身在哪个方位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她身上的值钱的物品都被人扒去了,她庆幸的是,那些人还没有夺走她的清白。
可是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云舒又是害怕不已。他们说要把她卖了,她想象着那些从网上报纸上看到的年轻女孩儿被拐卖的消息,那些女孩儿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该怎么办?她不能想象那可怕的一切,心神便绷得越发厉害了。
车子忽然间停下,隔着车厢壁云舒凝神细细地听,好像前面在截超载,有货物被强制卸下的声音。她见到过,有时候那些运送砂石料的车子会被交警拦下,强制卸下超载货物,她用肩膀撞了撞车厢壁,可是外面声音混乱,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车流又通行起来,她所在的车子也跟着发动了。云舒绝望地闭了眼。
根据咖啡厅外面的监控显示,云舒是被一个男人捂着嘴巴塞进车子里带走的,可是那车子的车牌号被用光盘遮着,根本查不到车主。但饶是如此,警方仍然全力布控,在公路的各个路口都设了关卡,他们把当天经过各个路口的那品牌的车子都搜了一遍,可是根本没有云舒的影子。
这是一个惊天的阴谋,处心积虑,早就算计好的。
吴宇晨不知道谁会做出这样的事,云舒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她从来没有伤过人,是谁会这样对她?
他的脑子里猛然间想起了宁小凡。
不,不可能,宁小凡她虽然处处针对于他,虽然她恨云舒,但是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不会做的。
吴宇晨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又怎么都呆不安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越来越焦灼。他找到宁小凡的时候,宁小凡正在一家咖啡厅里,悠然地吃着一块披萨。吴宇晨大步过去,将她从座椅上揪了起来,“宁小凡,云舒是不是被你带走了?她在哪里!”
宁小凡咯咯笑起来,“你没搞错吧,你老婆不见了,你不去找,来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前妻。”
吴宇晨的手指攥紧了她的衣领,怒瞪着着她,宁小凡下一刻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脖子被一只大手勒得死死的,“宁小凡,你要报复,冲着我一个人来,放了云舒,我给你姐一命抵一命!”
宁小凡又哈哈笑起来,“你疯了吧?要你命会犯法的,再说了,你老婆不见了,你去找啊!干嘛来质问我!我又没给你看着。”
吴宇晨被宁小凡几句话噎得脸色青白不堪。
“宁小凡我告诉你,如果云舒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先杀了你姐,再杀了你!你们都去给她陪葬!”
吴宇晨满眼凉凉的笑,眼泪充斥了他的眼角,云舒,他的妻子,她早就像一根肋骨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不能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吴宇晨快要疯狂了。他一把推开了宁小凡,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眼底的泪就那么撞进了宁小凡的眼睛,心底的恨意便越发深了,他爱她,那么,她的姐姐算什么?
一个不折不扣的弃妇?
货车再次停下了,云舒猜想,现在应该到了收费口了,她用脑袋,用肩膀,拼命地去撞击车厢壁,试图让收费人员听到车子里的异响,可是收费人员都坐在亭子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向着外面,收费员伸手接过司机递进来的车钱,便放行了。
云舒的头和肩膀,火烧似的疼,好像骨头都断了。她没有力气了,靠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上面,大口的喘着气。
车子驶上了一条小路,起初还算平稳,后来就越来越难走了。车厢里越来越颠簸,云舒被颠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身子在车子里撞来撞去。每下都是那么疼,她想她或许不可能活着见到自己的丈夫和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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