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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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我来是酸苦,苦苦相牵

啊……你伤污我,实在有……有够重……”

外面唱的声嘶力竭,台柱不免感慨,“这也伤的太重了吧,感觉怎么像是在用仇恨在唱歌,怨念好重啊……”

她在后台说的轻松,岂料她话音刚落,前台骤然传来嚎啕大哭。

惊的台柱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音响师也是一跳,挥手道:“赶紧救场!”

后台乱了,前台更乱,连翘哭花了妆容,她从来就没试过这么哭过,人在醉酒时感情总是很脆弱也很真实。

今天她收了工就打车赶去赴傅亦然的约,谁知路上遇到堵车,连翘便让司机绕了路,刚巧经过连氏骨科医院,依旧是那般的巍峨耸立,人来人往,可是出租开的近了才看清,哪是病人在寻医问药显得人多啊,而是医院门口被拉了白色条幅,“杀人偿命!严惩凶手!”“连氏骨科是坟场!还我亲人!”医院门口哭天抢地,有披麻戴孝的,也有烧纸钱的,还有人拿了红色油漆在医院外面乱涂乱画的。

连翘只觉得一口血气冲上喉头,手脚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嗨?怎么又出医疗事故了?”司机师傅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探出脑袋,“像这种垃圾医院还开着干嘛,老天保佑赶紧倒闭,免得又害人性命!”

连翘白着一张脸下了车。

之后的发展完全失去了控制,因为温立风的大哥口出狂言,造成谈判不利,激怒了家属,或许那些人本就是医闹,一大群人突然冲进了医院内部,口中喊着“杀人偿命,血债血偿!”却是见到穿白大褂的人就打,看到东西就砸。

完全的乱了,乱了。连翘就在这场就像是□□的打砸中突然冲进了人堆,护住了被打的小护士。

医闹本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本来家属只是希望他们撑撑场面能尽快解决问题多拿钱就成。但是这帮自认为有血性的小年轻在哄抢打砸过后,竟被刺激的有些失去了理智,以打砸揍人当乐趣。

对于突然出现的女人冲在前头的男人惊了下,而后气焰嚣张道:“你是什么人?是这里的人最好识相点尽快辞职,要是看热闹的就滚蛋!”

一大群人站在那说话男人的身后,看样子这男人应该是组织者。

连翘恨的咬牙切齿,铿锵有力道:“该说滚蛋的人是我!你们不过只是一群医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伸张正义,又是替谁伸张正义!”

男人一脸的不耐烦,藐视。没及时逃走的医生全都躲进了病房或治疗室,偷偷用眼睛瞄着外面的情形。

医生护士也只是打工的,这种情况谁会为了工作单位出头啊,有毛病啊!实在点的还不如打电话报警。

男人上前不客气的推了连翘一把,“看你这样子肯定是这医院的护士了!找揍是不是!”

男人举起拳头,看样子是真的不准备怜香惜玉了。

连翘却突然大笑,神情很癫狂,而后快步走进治疗室又出来,手中拎了俩个盐水瓶,“哐当”,“哐当”两声脆响,惊得众人一愣。

生理盐水撒了一地,盐水瓶的尾端露出了锋利的玻璃。

连翘又故意装出又傻又疯的表情,“我不是这里的医生,但你刚刚打的人是我妹妹。你打了我妹妹,我就要杀了你!”

连翘笑着嚷着,举着破碎的盐水瓶就往那群医闹中间冲。

那群人大惊,带头男人吼道:“卧槽!这他妈是疯子吧!”

被打的护士也够激灵,闻言跟着后面佯装急迫的喊道:“你们都让开点,我表姐真的有神经病,她不能受刺激的呀!”

连翘装疯卖傻更甚,“我要杀了你们!统统杀掉!”言毕玻璃尖划到一个男子的手背上,伤口不深,但流了好些血。男子大惊失色。

有人喊道:“听说神经病杀人不犯法吧!”

护士更卖力的喊,“表姐你冷静点!冷静点!你们快走吧!我表姐真的有病,求你们别刺激她了!”

众人见他们中有人出了血,而连翘看上去也真的像个疯子,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经病。

病人家属看医院被打砸成这样早就后悔了,也怕了,喊了半天住手没人听。如今医闹的组织者也开始怕了,一扬手,“操!倒霉!先下去!”

而他们才下去,就被呼啸而来的警车带走了。

人一走,连翘便瘫软在了地上,护士大喘着粗气走上前向她连声道谢,或许是后怕,眼泪混着血揉了一脸。此时躲在病房或者其他地方的医生护士也走了出来,纷纷走上前看望小护士。

有向连翘道谢的,有赞连翘机智的,但是半天不见她说话,有的甚至怀疑她脑子本来就有问题。

但很快有人认出了她,喊出最近热播剧她的角色名,其他人也有追剧的,确认是她后,大喊不可思议!是幻觉吧!

连翘仍旧是怔怔的,她的医院啊,她连氏几代人的心血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直到匆匆赶来的温立风在众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准备向这位见义勇为的女孩表示感谢。

连翘的耳似乎才听到了声音,眼睛看到东西了。

她狠狠的瞪着高出她许多的温立风,后者骤然撞入她的眸底,竟被她眼底深深的恨意给震慑住了。

他似乎对这个女孩有些印象,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不起来,可是为何他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熟悉,好怀念。

“啪!”骤然一声脆响。

众人始料未及,全都惊呆了。

“啪”又是一声更大声的脆响。

有人惊呼,“她疯了!”“她真是疯子啊!”

连翘扬起手臂,还要再打,这次被温立风握了个正着。

他坚实的手臂握上她的细软手腕,那纤细的触感,感觉随时都能被捏断。

俩人怒目而视。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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