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1 / 2)
沈荣华见连成骏败下阵去,想乘胜追击,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连成骏在沈荣华身上摸了一把,就去打开门,把雁鸣和两个婆子迎进来。看到雁鸣垂头丧气噘嘴,就知道她“出师不利”,沈荣华唉声叹气,只好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雁鸣端来沉甸甸的酒壶、茶壶及酒盅茶盏,两个婆子提着重乎乎的食盒,她们是来送合卺宴的。沈荣华笑意盎然,嘱咐雁鸣给那两个婆子赏钱,就把她们三人推出去了。雁鸣倒没什么,那两婆子互看一眼,都暗暗嘲笑沈荣华这么着急与新郎行床第之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饿了,她想吃,想吃真正的食物汤水。
连成骏看到沈荣华坐在桌子旁风卷残云,很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唾沫,就陪吃起来。两个人都吃饱喝足,又自然而然携手去了洗浴室,各自洗牙漱口。浴室有自动上热水的冲澡设施,沈荣华想洗个澡,连成骏在场,她的眼神就不自然了。
“白岛主说吃完饭要休息一刻钟,才能洗澡,尤其你刚才傻吃傻喝,更要多呆一会儿,要不会肚子疼。”连成骏趁沈荣华正琢磨他的话,就把她抱出洗浴室。
“好吧!听你的。”沈荣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听到外面有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又扎到他怀里,轻声问:“该不会是白泷玛来闹洞房了吧?”
“闹洞房?他想得美,他今年要是能醒过来、爬起来,我就输他十万两银子。”
“今年都醒不过来了?”沈荣华一想还有四天就是下一年了,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问:“要是白岛主帮儿子赢你的银子怎么办?”
“不会,是白岛主想清静几天,才让他睡的。”连成骏跟沈荣华讲趣事,也不忘对她上下其手,一会儿功夫,就把那套繁琐的嫁衣怎么脱研究透了,而且还附诸于实践,三下五除二就给她脱的只剩小衣,“先脱了,一会儿我帮你洗澡。”
这些日子两人形影不离太亲昵,沈荣华已经适应了被他随时抚弄揉摸。但象今天这样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的小衣就坦诚相见了,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那层薄绸内线条柔美且略带青涩的身体,连成骏刻意避开目光,咽了一口唾沫。
见连成骏扭向一边,欲看还休,脸庞布满红晕,眉宇之间充斥羞涩,沈荣华咬唇轻笑。别看连成骏看过无数次“猪走路”,“吃猪肉”真是第一次,沈荣华比他有经验。而且连成骏还是矫情的性子,只勾起了开头的火,就要中途搁浅了。
于是,沈荣华解开小衣的扭扣,却没脱下,只半遮半掩,更具风情,她又去拉连成骏的手。连成骏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抱住她,又迅速放下了,双手哆哆嗦嗦解自己的衣服。沈荣华掩嘴一笑,扑到他身上,勤快代劳,很快,他身上就剩了一条底裤。之后,他紧紧抱住她,肌肤相亲,让彼此的身体传递心的滚热。
“娘子,你还洗澡吗?”
沈荣华微微皱眉,关键时刻,这人也太大煞风景了,但她还是回答:“洗。”
“别洗了,先……”连成骏害羞,说不下去了,只抱着沈荣华倒在床上,又扯了一条绒毯盖在两人身上,片刻功夫,就有几件衣物从绒毯内飞出来。
“嗯,不洗、不洗,你不许报复我,我不想要呛面大馒头,疼……”
——为绿色阅读添砖加瓦,此处省略某种描写一万字——
床上洒满红枣、桂圆、莲子等寓意吉祥的干果,硌得两人生疼。在床上紧紧拥抱翻滚的两个人疼痛不仅于此,但低吟浅息间,他们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红烛摇曳,此生绵长。
------题外话------
答应大家有肉汤喝的,可我不敢了,害怕一次次审核麻烦、费力费心。是我食言了,确实不得已,亲们抱歉
一个2011年的旧文,那时候刚写,不知道黄是什么,锁了,改文改得我头痛欲裂。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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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皇朝易主
洁白的软缎上,点点朱红散落,如盛放的红梅点缀于白雪之间,映照着跳跃的烛光,闪烁、迷离、沉醉,正如此时并肩躺在床、上沉默不语的两个人。
对于“猪走路”,连成骏可谓见多识广,各种姿势和神态都见识过,早已烂熟于心。八岁初到中原,他人生地疏,孤单落寞,夜里睡不着,听房就成了他隐秘的乐趣。先是在镇国公府内部,主子奴才不放过,随后又从自家走向更广阔的天地。这些年,他都听的看的太多,都欣赏无力了,经验攒足了,就等实践了。
终于等到了自己洞房之夜,与自己喜爱、欣赏、痴恋的女子行鱼水之欢,享受身与心共同的欢愉。他默默回味,恢复体力,查找不足,准备挑起下一次激战。
沈荣华双手交叠,搭在眉峰上,象是因害羞而掩面,可她微微下弯的嘴角和眼角浸出的泪珠却出卖了她。前世的惨痛不堪回首,她把那一幕幕都封存在记忆深处,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但有时候记忆的浪潮翻滚,冲撞她的思绪,却不由她控制。比如今晚,她又想起了前世的凄惨悲痛,想起了替嫁的彷徨和心惊。
泪水是好东西,热的时候可以洗涤回忆,冷的时候可以冰冻记忆。
两腿间隐隐有痛意传来,但更多的是爱到极致、身心相濡的愉悦和快意。只是她的心还在记忆的痛苦中挣扎,她有点嫌恶自己,只是她没有摆脱的勇气。
“为什么不说话?”连成骏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在两手间细细摩挲。
沈荣华躺到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脖子吹出暖暖的热气,轻声问:“说什么?”
“说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不经你允许,不许我看其他女人,不许背着你找女人,还有……”连成骏一口气说了一堆,都是女人在洞房夜警告要求男人的话。
“我才不说,没意思。”沈荣华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胸部挠头傻笑。
“怎么会没意思呢?女人不都是在洞房夜会警告男人一番吗?”根据他多年的听房经验,大多数女人在完事之后除了撒娇就是警告,他一直认为这是必须的。
“警告无用,那些话一旦说出来,也就没分量了。”沈荣华对他的喉咙做了一个凶狠的吞咬姿势,又轻哼说:“好男人无须警告,对于坏男人,女人的警告就如同男人的胸部,没有总觉得缺点什么,有了也没用,挺多余的。”
连成骏的嘴先是慢慢张开,又快速张大,紧接着放声大笑,又把沈荣华紧紧搂在怀里,笑得越发高声,“我听到的笑话不少,你这番话可是我听到的最冷的笑话,却寓意丰富。我的娘子真是聪明幽默的人,自己冷着脸说出的话就能让别人笑翻天。回头我去跟白泷玛交锋,把你的话变成我的,保证能气死他。”
“这么好笑吗?”沈荣华用绒毯裹住身体坐起来,很认真地看着连成骏,“你闲得无聊去听房时是不是经常听到女人警告男人?你有没有关注后续?”
“不关注。”连成骏把沈荣华按倒在床上,钻进她裹身体的绒毯里,我开始从上到下摸索,“娘子,你无须警告我,我听房听了太多警告,早已牢记在心了。”
沈荣华点点头,以很彪悍的姿势压到连成骏身上,冷声道:“女人对男人的警告就如同男人前胸的那啥,没有感觉缺点儿什么,有了又没用多余。但是,如果男人不把女人的警告放在心上,那个——就象你健壮的胸一样多余了。”
“啊啊——娘子,这个可不多余,这个要是没了,我只能跟万永琎混了。娘子,不要,你的纤纤玉手,怎么如此之硬?快放开,要不我就……”
连成骏话音一落,就用双唇吸住沈荣华柔嫩的唇瓣,吸得她呼吸急促,想推开他,却浑身绵软。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上,从浓密的发丝到柔润的耳轮,再到瓷白的脖颈。随后,他很认真很专注地看着她,嘴角眉梢弯起了完美的弧度。
沈荣华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气息只好从鼻腔里呼出,在急促换气间,她的喉咙里发出浅浅的低吟。她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肩,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此时,她只想仔细品味,享受一个男人带给她的身心的欢愉与快乐。
终于,她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映,随后她颤栗的身体紧紧贴上去,合二为一。
屋外,夜风吹拂,轻轻敲击门窗,感受到室内春意盎然,更加轻柔了。
不用早起给长辈请安敬茶,忙碌紧张了几天的新人在身心纵情享受到疲累之后可以睡到日上三杆自然醒。沈荣华还是早早就醒了,因为她浑身酸疼酥麻,身体又被连成骏箍得很紧。她轻轻拿开他的手臂,见他依旧睡得香甜,就在他的眉峰、鼻尖和双唇上印下了串串轻吻。随后,她掀开锦被,坐起来下床,因两腿发床,腿间泛痛,险些摔倒。她披上衣服,适应了一会儿,才去了洗浴室。
她冲了澡,洗漱完毕,在脸上涂了一层花粉混合珍珠粉做成了香脂,又回到床上补眠。累极了,这一觉也睡得沉稳痛快,自然醒时,她没看到连成骏,再看向窗外,都不知道日上几杆了。反正也知道不早了,还接着睡,睡到睡不着为止。
“娘子,该起床了。”
沈荣华抓住连成骏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问:“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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