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难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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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煜落座到脚下的大石上,没再说话。

“是。”感受到煜的不悦,唐婉只好背对煜坐了下来。

约莫过去半刻钟,煜缓缓起身,道:“夜妖有可能就是楚帝的曦贵妃,你想法子再确认下,一经落实,第一时间传消息给我。”

“是。”

唐婉点头应声。

“对我的样貌,以及和璟王之间的关系,好奇吗?”静默了一会,煜唇角轻启,似是问唐婉,又似是没有。

“主人若方便说,一早就会告知于我。”唐婉答道。

煜轻嘲道:“没什么方不方便的,我不说,你迟早会知道的,因为这么些年我们做的一切,都与璟王有着一定的关系。”唐婉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步下大石,煜腾空而起,幽幽的声音飘至唐婉耳里,“小心行事。”

“是。”唐婉点头,急忙起身,往身后看,哪还有煜的身影。

骤时,她泪如雨下:他还是关心她的,不管那抹关心是出于何意,她只知在他心里,有她那么一丁点的位置就足够!

“主人,我一定会尽快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敛回思绪,唐婉低喃了句。然后,透过面纱,轻抚在伤痕累累的脸上,眸中恨意尽显:她要报仇,要找那毁了她容颜的怪物报仇。可她不知那怪物在何处,主人也没与她提起过。

能出现在寂府,能救走那样貌平庸的女子,想来与朝国夜相脱不了干系。

夜妖,你到底是男是女?那被我下了蛊毒,样貌平庸的女子,是你么?

疑问,这一个个疑问,我很快就会揭开。

唐婉如是想到。

“北堂鸣,你这会是不是正在大发雷霆啊?”望向皇宫所在的方向,唐婉站起,脸上呈现出一抹妖娆的笑:“信么?很快,你不仅会国破家亡,就是你自己,也会命丧百里醉手上,死无全尸!”语落,她脚尖轻点,飘出了树林。

自从将百里醉关在密室,北堂鸣就很少再在自己的寝宫、chong幸妃嫔和男chong。

缘由么,他不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此禁*欲。

对于皇宫中的地形,唐婉尤为了解,夜幕落下,她潜入宫中,虽一只手残了,却不影响她施蛊杀人。

“皇上,你好威武!快些,再快些!”

和chong妃正热烈缠*绵之际,北堂鸣忽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急忙抽出身子,穿上衣袍,朝自己的寝宫疾步赶回。能牵动他情绪,令他心生恐慌的,除过百里醉,后宫之中,没有第二个人。

推开殿门,他当即傻眼,紧接着,就奔向密室。

“醉……,醉,你在哪里?你出来!”密室中没有,殿中亦没有,北堂鸣的目中既有痛色,又有怒色。

是谁,是谁救走了他?

待俯身检查了一具宫婢的尸身时,怒火立时涌上心头:“唐婉!”他几乎是咬牙吐出“唐婉”二字。接着,他催动真气,只听“砰”一声响,就见不远处的一张桌子碎的四分五裂。

“护驾!护驾!”

巡逻的御林军,刚好从他寝宫外经过,听到殿内的声响,手持长枪,冲进了殿门。

“滚,给朕滚出去!”

瞪着那些冲进殿中的御林军侍卫,北堂鸣怒吼出声。

“是!”

齐应一声,众御林军侍卫退后数步,转身走向殿门口。

“搜,给朕搜,宫里宫外都给朕好好搜,有可疑之人,立马带到朕面前!”

气呼呼地坐到椅上,北堂鸣命令道。

“是!”

众御林军侍卫高应一声,脚步声瞬间走远。

云首村,俩小在毛球大人离开后,曾想过无数个法子出谷,却都被红玉很快发觉,给捉了回来,他们等啊盼啊,就是等不到毛球大人回来。“旭,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毛球怎么还不回来?你说娘会不会真得出事了啊?”阳坐在chuang上,扯了扯旭的衣袖,担心地问道。

旭看着他,道:“咱们做的梦是一样的,娘肯定是出事了,可红姨说娘不会有事,而且,他还说娘若真遇到个什么危险,也会化险为夷。至于毛球,哼,我就没指望它!坏家伙,都离开这么久了,也不给咱们带消息回来!”说着,旭拿起前不久给毛球做的小窝,就要往地上摔。

“旭,别,你别摔这个,这可是咱们好不容易给毛球做好的。”从旭手里夺过毛球的小窝,阳劝说道:“它是有灵性的,这么久没回来,自是有什么缘由,咱们再等两天,若是还等不到它,就缠着红姨带咱们出谷去京城寻娘。”

旭紧绷着小脸,道:“红姨根本就不听咱们的,她把娘的话当圣旨,说不让出谷就是不让出谷,除非咱们先想出个法子将她困住,这样她就拿咱们没辙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阳赞成道:“那咱们快些想,我真得很担心娘呢,而且我也想娘得紧。”

“我也想娘得紧。”

接住阳的话,旭附和了句。

“吱吱……”

“旭,我好像听到毛球的声音了!”阳看向漆黑的窗外,高兴地与旭说了句,然后倏地跳下chuang,爬到竹椅上,将窗户打开,“吱吱……,吱吱……”小主子,小主子,我回来了,曦曦没事,曦曦好着呢!可是……可是主人……,毛球大人跃到阳的手里,眨着乌亮的眼睛,叫个不停。

关上窗,阳高兴地抱着毛球回到chuang上,笑看向旭,道:“旭,真得是毛球,它回来了,它回来了!”

旭瞅着毛球脖子上挂着的竹筒,紧绷在一起的小脸逐渐放松,道:“快些把它脖子上的竹筒解下来,看是娘,还是冰块脸写给咱们的信件。”

“哦。”阳点点头,将毛球放在chuang上,边解那系着竹筒的绳子,边嘀嘀咕咕道:“旭,爹爹就是爹爹,你怎么能叫他冰块脸?”

“在今个之前,你不是也叫他冰块脸么?”旭白了阳一一眼,撇嘴道。

阳装傻:“我有吗?”说着,他将解下的竹筒递到旭手中,旭道:“算你知趣。”阳其实很想亲手从竹筒中掏出信件的,可感受到旭望向他的鄙夷眼神,肩膀微微一颤,还是怪怪地将竹筒递到自家老大手中,道:“你说的那是什么话?长幼有序,我是很想先看到信是谁写的,也想看到信中的内容,但你终究比我年长……”掏出信件,旭抬手道:“打住打住,还长幼有序呢?你几时唤过我大哥了?”

嘿嘿一笑,阳凑到旭身旁,瞅向信纸,道:“娘说咱们出生时只差一点点时间。”

“差一秒,我也是你大哥。”

旭嘟哝了句,将信纸慢慢展开。

“对,你说的对,可你不觉得我唤你一声大哥,以咱俩的关系,不觉得俗气吗?”阳哥俩好的揽住旭的肩膀,“你唤我名字,我唤你名字,听起来要多亲切就有多亲切,你没感觉到吗?”

“别贫嘴了,信是娘写的。”旭看着信上的字迹,道:“原来咱们做的梦是真的,娘是遇到了危险,不过有个叫云澜的叔叔救了她,现在爹爹病了,她要陪着爹爹,还要面临一件大事,所以短时间内,还是不能回来。”

阳拿过旭手中的信,仔仔细细地又看了遍,叹气道:“云澜叔叔,怎么没听娘提起过?还有,爹爹好端端的怎就生病了?”

“日后见到爹爹和娘,咱们再问他们,顺便好好感谢那位云澜叔叔。”旭表情严肃道。

“感谢云澜叔叔是应该的。”阳把信折叠好,放到chuang上,看向旭道:“爹爹病了,我有些担心他,还有娘说要面临一件大事,我怎就觉得有点心慌呢?旭,你有吗?”

旭点头:“我和你感觉一样。”

“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

推开门,红玉从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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