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加入书签

你们?浅夏的眸中闪过一抹狐疑,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题外话------

亲,看到了后面,你们有没有猜到什么?我今天有事要外出,估计要傍晚才能回家。妞儿们,不知道你们对于盖板的活动,是不是很支持呀?

☆、第五十七章 都有秘密!

穆流年看到了浅夏眼中的狐疑,弯唇一笑,拉着她就一起到了外头的草地上直接坐下了。

“你可相信这人有前生今世之说?”

突兀地一问,浅夏的心里则是咯噔一下子!

自己是重生之人,难不成是他看出什么端倪了么?又或者,他根本就是一个秘术师,在故意套自己的话?

“自然是信的!生死轮回之说,自古有之,为何不信?”

穆流年轻笑一声,“是呀,自古有之。可为何却是有那么多人,却偏偏不信呢?”

浅夏不解,扭头看他,“你今日怎么了?为何这样怪怪的?”

穆流年紧紧地抿了唇,眉眼间略有犹豫。好一会儿,轻叹了一声后,便抬眸看向了远方。

浅夏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毒是否好解,笑着安慰道,“你放心。玉神医说了,这一次,你体内的毒定然是能清除干净。只不过,许是要你受些罪而已。”

穆流年唇角上扬,这些年自己受的罪还少么?

“十年了!我来到这里十年了!”

“呃?”

穆流年突然转头看她,眸光清澈中透着几分的深邃,“浅浅,当初曾有人断言,我是活不过二十岁的。我若是死了,你可会记得我?”

“怎么可能?玉神医不是已经找到了医治你的法子?你想太多了。要对玉神医有信心。”

“是呀,要对玉神医有信心。”穆流年说着,四下看了一眼,“我到底不是你们云家的人,这凤凰山,也不是我久居之地。这一次,云大人能答应带我来此,也不过就是因为当年曾欠了我父王一个人情罢了。”

浅夏不明白他为何又突然想到了这个?这个人的脑子的确是与常人有些不同。这想法都是一跳一跳的,指不定就跳到了哪里,还真是有些让人招架不住。

“穆世子,你想的太多了。不管你是因为何故被带进来这里,最终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能解开你身上的噬心毒,能让你完好无损地继续你的人生,不是吗?”

穆流年一皱眉,“为何不愿唤我元初?”

浅夏表情一滞,“没有不愿,只是有些不太适应。”

穆流年低低笑道,“浅浅,你要尽快地适应才好。不过,你有这着这等过人的天赋,我真的担心若是被人知晓,你会很被动的。”

“放心吧,舅舅和表哥他们会保护我的。我虽不能习武,可是舅舅说过,只要是我能勤学苦练,别人想伤害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穆流年闻言,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侧眼看着这个小姑娘,想到了当日她的机敏和手段,别人想要算计她,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不过,江湖上血雨腥风,朝堂上人心诡诈,时时处处都是陷阱阴谋。若是被那位知道了她的特殊天赋,怕是头一个不肯放过她了!

看着身边的小姑娘,今年不过十岁,这几日听着玉神医的意思,她至少在这里待上个三五年的。

一抹坚定在他的眸中闪过,片刻后,一双漆黑如玉的眸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新明亮,只是若细看,便会发现他的眸底多了一抹坚执!

穆流年的解药次日配好了,长平王府与云家可是用了几年的时间才找齐了这些珍奇之药。可是因为他中的是噬心毒,而且还是先后中了两次,这对于他来说,解毒的过程,将是异常的痛苦的。

海爷爷将浅夏叫进了一间秘室,直到两日后,浅夏才精神有些颓废地出来。三七急忙将其迎回住地,沐浴更衣过后,便急急地赶往了竹楼。

彼时,竹楼内已是等了七八人,其中有三名护卫,正准备将穆流年给绑在床上,免得他一旦痛起来,会自戕。

玉离子看到浅夏进来了,一摆手,屋子里,便只余了他和海爷爷,浅夏则是坐在了床边儿上,眼睛定定地看着穆流年。

玉离子将解药喂入了穆流年的口中,然后便由海爷爷开始以内力为他化解药性,以期能尽快地将毒解了,减知他痛苦的过程。最重要的,便是要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

浅夏的眼睛越来越暗,穆流年许是因为知道了她要做什么,竟然是异常地配合,甚至是到了后来,唇角还弯起了一抹笑!

四人在竹楼里一待,便是五六个时辰。

浅夏的身子早就开始了摇晃不止,脸色亦是惨白如雪,汗水顺着她的额前、两鬓流下,身上的衣裳,也是早就湿了。特别是后背,几乎就像是刚刚淋过了雨一样。

玉离子看着浅夏的孱弱模样,早已是心疼不已。

可是没办法,为了能让穆流年顺利解毒,只能委屈她了。

浅夏终于听到了玉离子的欢呼声,唇角一勾,还来不及笑出声来,身子一软,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浅夏这一睡,便是睡了三天三夜!

起先海爷爷对她的强制性训练,几乎就已经耗尽了她的所有体力,如今再在这竹楼里一连待了五六个时辰,早已是承受不住了。

倒是穆流年,不过是又睡了几个时辰后,便醒了过来。

而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清水湾!

这一次,他的靠近,并未遭到意料中的阻拦。

看到床上那个睡的正熟的小人儿,穆流年头一次觉得那人为自己下的这毒,是如此的讨厌!之前,便是他再痛苦,再倍受折磨,也并未如现在这般如此地痛恨那人!

只见她的一张小脸儿,如今仍然是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白晳,穆流年便觉得自己的心底一抽,浓眉亦是紧紧地拧了起来,略有些薄的双唇,轻轻地抿着,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浅浅,我的浅浅。”

浅夏的眉眼间略有一丝不耐烦,似乎是被人扰了好梦,翻了个身,一只胳膊便到了被子外面,嘴里还咕哝了一句,“元初,不怕。不疼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