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打奔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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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不笑,这么简单就亲到了刘仁爱,着实让他感到出乎预料,他还以为对方会在他行动的时候躲闪开,或者用手捂住他的嘴。哈,这女人实在是太天真了,面对一个对她有着各种想法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大意呢?难道她不知道进入男人的办公室,世纪上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吗?如果不小心的戒备着,别说是失去初吻了,连失身都有可能。不过这小妞儿的嘴唇儿真是极品,又软又弹,感觉就像在咬QQ糖一样,还带着丝丝的甜味儿。只可惜顾及的太多,亲吻的时间太短,没有来得及仔细的品尝,如果能够再坚持个几秒钟,说不定感觉会更好。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能吓唬对方。被一个感染上艾滋病的患者亲了,没人还能保持平静,即使明知道普通的亲吻不会造成传染,但是所产生的心理反应,绝对会让她整个人都变的崩溃,崩溃到甚至会直接逃走。

逃走?这不是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刘仁爱整个人在经过短暂的短路之后,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无数个想法在她的脑子里面飘过,这些想法交织在一起,让她非常的痛苦,脑袋好像要炸开似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刚才亲了我吗?这是我的初吻啊,难道初吻就这个被这个男人夺走了?

刘仁爱把手放在嘴唇儿上面,也不知道是为了挡住嘴唇儿,还是回想刚才被男人夺去初吻的感觉,总之她的眼神非常的复杂,眼睛更是通红通红的,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眶里面不停的打转!

刘仁爱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吴天的身上,虽然她并不讨厌对方,但是她的胃里却一阵翻腾,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同时胸口还感觉非常闷,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似的,让她呼吸都变的困难了。

刘仁爱很想离开这间办公室,远离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难以接受的感觉让她想要呕吐,她看了一眼办公室,直接闯进了另个一个休息室,在里面找到卫生间,趴在水池上,打开水龙头,不停的干呕。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小腹不停的收缩着,俏脸因用力而憋得通红,整个人都感觉很差。

吴天的目标,就是恶心刘仁爱。如果从这一点来看,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而且非常的成功。

只是听到休息室里面传来的呕吐声,刘仁爱又久久不从里面出来,吴天从一开始的欣喜,变成了后来的怀疑,反应不用这么强烈吧?难道自己有口臭?吴天把手掌放在嘴前,大口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鼻子用力的吸了一下。没口臭啊!

刘仁爱干呕了很久才停下来,用不停的喝水,吐出来,再喝,再吐,胃里面的酸水都吐了出来,与此同时还用手不停的擦着刚刚被男人亲过的嘴唇儿,就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搓疼了也不顾,水溅了她一身,也湿了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仁爱才停止漱口和擦嘴,双手扶在水池边,抬头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嘴唇儿还有周边因为揉搓而显得更外的红,而脸蛋儿的其他部分却又非常的苍白,眼球也因为用力而往外凸,里面充满了血丝,水滴从打湿的发梢留下来,最终落在水池里。

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就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儿那样可怜,虽然还没有看到久违的外婆,但镜子里面那个看起来非常陌生的自己,就足以让刘仁爱感到无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怀疑,镜子里面的人,还是她吗?

刘仁爱突然又低下头,用手捧着水,不停的往自己的脸上浇,可以看出来她的情绪非常的激动,与平时比,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就这样浇了十几下,刘仁爱终于停了下来,她再次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人好像冷静了下来,不过嘴里面却念念有词。

“不会被传染的,不会被传染的,不会被传染的!”

“没有事的,没有事的,没有事的!”

原本异常激动的刘仁爱,在用冷水把自己浇清醒之后,开始不断的说服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知道这个办法管不管用,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而且就目前的处境来看,她也只能这样做。

事实证明,自我催眠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刘仁爱就在自我催眠当中,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想拿其一旁的毛巾擦擦脸,但是刚把手过去,还没等沾上,就又把手收了回来。想了想,不顾形象的用手在脸上摸了几把,又对着镜子捋了捋湿了的长发,这才走出屋子。

她要离开!是的!刚进屋不到五分钟,她就已经失去了初吻,如果继续待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失去什么。她现在正在为自己之前留下来陪男人的决定而感到深深的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呢?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不行,绝对不能继续留下来。

刘仁爱回到了办公室,看到了吴天,她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吴天呆呆的望着她,手中的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不仅水撒了一地,杯子也摔碎了。

刘仁爱看见此景后吓了一跳,以为对方有什么不舒服,赶紧问道,“你,你怎么了?”如果对方在这里晕倒,或者出了什么事,那么她就算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

听见刘仁爱的话,吴天浑身一颤,回过神来的同时,面露痛苦的表情,“你,你刚才擦嘴了?”

“……?!?”刘仁爱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你嫌弃我,是吗?”吴天追问道,脸上充满了悲哀难过和伤心。

“不,不是的!”刘仁爱听见后赶紧否认。这种事,就算心里是这样想的,也不能说出来。否则这无疑等于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她是不会做的。

“你讨厌我,是吗?”

“不是!”

“你歧视我,是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擦嘴洗脸?”吴天十分痛楚的冲着刘仁爱质问道,“刚才我只是被你感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你一下。男女朋友之间的亲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而且,你身为研究员,明明知道亲吻是不会传染的,还去擦嘴,还恶心呕吐,你还说你不嫌弃我,厌恶我,歧视我?你不是选择留下来做我的女朋友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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