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好,算你狠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1 / 2)
谁让他以前那么欺负她!
活该!
她不好好折磨他一下,真是亏待以前的自己了!
乔辛雅收了钱包,对着他,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慕先生,请吧,洗手间直走左拐,别憋着自己了。”
“……牧”
慕子昇被她气得面色铁青,好半天才磨着牙齿挤出一句话,“好,算你狠!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戗”
……
慕子昇气急败坏的离开,乔辛雅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缓缓收了回去。
晚上……
真的可以接受他吗?
总觉得,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乔辛雅深吸了口气,敲了敲脑袋不让自己多想,转身,无意间抬眸时,却被杵在门口正仰着小脑袋认真看着她的慕澜北吓了一跳,“小、小北?”
“妈妈,你跟爸爸在门口抱了好久,都没看到我,你们是和好了吗?”
“……”
这个……亲-热被儿子撞见,好尴尬。
乔辛雅摸了摸鼻子,蹲下身,抱着慕澜北亲了口,“你是担心弟弟所以才不想上学吗?”
“嗯,妈妈你跟爸爸和好了是不是?”
“呃……算是吧。”
乔辛雅承认,慕澜北开心的跳了起来,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脆生生的吧唧了口,“妈妈,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再也不跟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分开了?”
“嗯,永远不分开了。”
乔辛雅抱着他,心里,却隐隐不安着。
真的……可以永远不分开了吗?
她自己也把握不准了。
乔辛雅抱起他,向安静的坐在床上正面对着她们的乔怀瑾走过去,“天天。”
“妈咪。”
乔怀瑾伸出手,乔辛雅将慕澜北放到床-上,而后捞了乔怀瑾进怀里,“妈咪不在的时候你哭过没有?”
“没有,我可乖了,不过妈咪你去哪里了?”
“我去给你找医生了,那个医生很厉害,他会治好你的眼睛,你马上就可以看到妈咪和哥哥了。”
乔辛雅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宫无尘身上,她相信那个男人有这个能力,莫名的,无条件的信任。
也在自我催眠着,乔怀瑾的眼睛一定会好,肯定会好。
乔怀瑾这几天看不见东西,脾气爆的很,早上慕澜北来的时候把他狠狠骂了一通,骂完后又贴心的给他喂粥喝,搞得他现在都不好意思跟乔辛雅告状。
这个坏哥哥。
简直坏透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偏偏就怕这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但脾气跟心眼都比他坏上十倍百倍的坏!哥!哥!
乔怀瑾抬手碰了下蒙着眼睛的白纱布,小嘴不由得瘪了瘪,“妈咪,如果医不好的话我的眼睛是不是就看不见了?”
“不会的,会医好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
乔辛雅一再强调没有如果,乔怀瑾听出她这是在自我安慰,也不跟她辩驳,只摸了摸半跪在他身边的慕澜北道,“妈咪,这几天哥哥是不是一直可以陪着我?”
“嗯,哥哥他很担心你。”
“那当然,我痛他也不好受。”
“……”
乔辛雅好笑的摸着他的头,指尖,碰触到他的纱布时,眸色,又乌沉了下来。
她垂眸,黯然神伤,而慕澜北,抓着乔怀瑾刻意摆放在他脸上的手,重重的打了下,“我的心因为你的痛而痛,所以你要赶紧的好起来,不然班里的那些女生都要被我拐走了,一个都不留给你。”
“把那个最漂亮的留给我。”
“你好了就给你。”
“在我好之前你替我守着,别被人抢了。”
“没问题。”
两兄弟的对话,听得乔辛雅嘴角一抽再抽,这德行,到底是遗传了谁的?
难不成慕子昇小时候也是这么花的?
乔辛雅摇头苦笑,她怎么就生了两个小色-鬼出来。
听着两人的斗嘴,乔辛雅无奈下也觉得有趣的紧,时间慢慢的溜走,慕子昇这趟洗手间去了很久,想必是变着法儿的躲小角落里抽烟去了。
约莫过了半刻钟,没等到慕子昇回来,却等到了宫无尘。
身后,跟着温覃等人。
乔辛雅见他进来,忙起身迎他,宫无尘淡淡瞥了她一眼,眸光,径自朝乔怀瑾投去。
慕澜北守着乔怀瑾,见到宫无尘,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凝着份戒备,“你是谁?”
童音清清,稍显稚-嫩。
宫无尘打量了他一眼,淡漠的容颜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却是极
tang其认真的回答了他的话,“我是他的主治医生,也是他的舅舅。”
“舅舅?”
慕澜北拧着小眉头,也将这个酷冷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仔细,“乔家就我妈妈一人,你是哪个远房的舅舅?”
慕澜北较真,乔辛雅讪讪的打断了他的话,“小北,他是妈妈新认的哥哥,自然也是你们的舅舅,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很厉害的医生,你到我这边来,让舅舅好好看看天天的眼睛。”
乔辛雅的话,慕澜北还是会听的。
只是,有些稀里糊涂的。
乔怀瑾也有点不明所以,耳朵,听着声音的方位,小脑袋微微仰起,“你能治好我的眼睛?”
小大人的口吻,出奇的相似。
宫无尘是个话不多的人,但对于这两个小孩子,却是出奇的耐心,他们问,他都会很认真的回答他们,“治不治得好我不能百分百的给你答案,先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从医生的角度,他这番话,说的很保守。
也……很专业。
乔怀瑾没有追问下去,似乎是认同了他,只乖乖的坐着。
宫无尘动作小心的拆开他眼睛上的纱布,而后,在他眼前晃了晃,“睁开眼睛。”
乔怀瑾听话的睁眼,他的眼睛,很大,很漂亮,但是此时却……看不见。
“有什么感觉?”
“看不到。”
“具体点。”
“能感受到光线的强弱,但是感应不强,除非有很浓烈的对比。”
用词,超脱了四岁小孩的范畴。
乔怀瑾认真的描述着自己的感觉,宫无尘点了下头,而后,手指,覆在他的太阳穴上,缓慢的,往后移动着,“这里痛吗?”
“不痛。”
“这里?”
“不痛。”
“这里呢?”
话落,乔怀瑾本能的缩了下,“痛,这里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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