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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 / 2页)

可惜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陌归眼睛一眯,抬脚把陌严踹下楼。

可怜的陌严,害怕暴露连叫都不敢叫。

门被黑影砸凹,陌归他们已经躲好,只剩扶竹一个人在房间里急切的转圈。病急乱投医,他想钻进床底,却被帝髯横腰抱起,丢到床上裹进被子里。

不等他反应,帝髯俯身而下压了上去,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抱着扶竹滚上床。

位置一下子颠倒,从上变下,扶竹呆愣地骑在帝髯身上,茫然的同时,还流露出几丝潜藏的兴奋。

帝髯把扶竹的变化看在眼里,他拍了拍扶竹的屁股,身体往上移了些,目光深邃,声音沙哑低沉:“想什么呢?色包。”

“没、没什么……”扶竹别过脸,脸上飞上一抹绯红,耳尖像是泛着淡粉的梨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为血红。

短短几秒,扶竹就变得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他一只手撑着帝髯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捂住半张脸,脸上满是难为情。

帝髯意味不明地看着扶竹,嘴角噙着笑,不时瞥向门外,低笑问:“真没什么?”

“真的。”扶竹往后退了一些,他不敢告诉帝髯自己有一瞬间想让他当自己老婆。

他瞧着对方起伏的胸膛,手臂醒目坚实的肌肉,心中心猿意马,暗忖把帝髯拐回地府当老婆的可能性。

在扶竹神游天际间,帝髯忽然把他往前搂了一把。鼻尖撞上坚硬的肌肉,顿时委屈地红了。

“帝髯。”

外面传来帝庆槡的声音,随后举着蜡烛的帝庆槡出现在门口,他把蜡烛往里探了些许,一双下垂的眼内眸光犀利,盯着帝髯床上诡异地鼓包问:“帝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帝髯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带着鼻音回答。

他注意到扶竹翘起的屁股,眉头一皱,伸手往里按了按,然后握住他的腰间,免得小东西不老实暴露乱动。

只是……

他握住扶竹腰的手紧了几分,这小东西不仅看着瘦,腰也细,病弱得跟扶柳似的,看来日后得多投喂些。

帝庆槡看着诡异消失的鼓包,余光注意到破烂的房门,脸上划过了然,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几步,又问道:“刚刚我在楼下听到打斗声,是发生了什么吗?”

帝髯把扶竹乱晃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抵唇咳咳说:“不清楚,我刚刚醒。”

帝庆槡肯定已经发现异常,现在找借口只会破绽百出,倒不如装作一问三不知的局外人员。

但为了避免帝庆槡进屋检查,他坐起身体,思索说:“或许进贼了,爷爷不如现在去检查一下雕像?”

帝庆槡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二话不说转身下楼。

等确定帝庆槡彻底离开,帝髯扯开被子看着趴在自己腿间,跟只兔子一样捂住脸,羞赧不敢看他的扶竹轻笑,眉毛上挑,眼中满是促狭,揶揄问:“扶扶在看什么?难不成扶扶果真是色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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