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保护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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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里另一边,吐蕃使团的格尔也看到了张超走进东女国王女的帐篷。格尔二十出头,十分年轻,但却身负重任。一路北上,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话很少。但他说的少,却看的多,一直都在暗中仔细观察。

观察一切,观察他自逻些城一路北上,看到的点点滴滴,他看到附国看到苏毗的变化,也看到了女儿国、白狼、白兰、多弥等国的变化,还看到了吐谷浑的外强中干,以及新立国不久的中原之主大唐的强悍。

格尔尤其对这位年轻的大唐县公非常感兴趣,这个人如此的年轻,可据说却不是出至名门贵族,而是白手起家,短短时间,已经封为公爵,镇守大唐的陇西边关。仅凭一州之力,就打的吐谷浑庞大的冶力七部几乎灭族,迫的吐谷浑与大唐妥协结盟。

格尔把张超当成了自己了解大唐的一个研究对象,暗中观察着他的一切。

“格尔,这个张文远是个好色之徒!”格尔的身后,一名吐蕃人有些不屑的道。天都还没黑,就迫不急待的去钻东女国王女的帐篷,太急不可耐了一点。

格尔默默的收回了注视着东女国营地的目光。

他转过身来扫视身后的众人,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们都很轻视张超,因为这个张超看起来这么的年轻,甚至有点文弱的样子。穿着一大堆的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强者应有的形像,他暗自对自己的族人鄙视。

人最厉害的地方是心,心脏指挥四肢。再强健的躯体,没有一颗聪明的心,也只是个傻大个罢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清楚的看到,张文远确实不是一个勇士,但却绝对是个高明的统帅。

张文远虽年轻,也绝不会是什么好色之徒。

“张文远看来要跟东女国有密商协议!”格尔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个吐蕃汉子皱了皱眉,“格尔,你确定?”

吐蕃汉子是这次吐蕃使团的使者,格尔是他的助手。

吐蕃近年在朗日论赞的带领下,崛起于高原,正四处扩张。在征服了象雄和苏毗之后,他们就已经在考虑下一个进攻对象了。

下一个征服对象,目前有两个选择,一是苏毗北面的多弥国,吐蕃人也称他们为南国,还有一个则是东女国,吐蕃人也称他们为东国。

一个在北,一个在东北。

这两国实力都不如苏毗,但也势力不小,尤其是现在多弥和东女都与大唐结盟。多弥还有白兰、白狼两个盟友,东女国也有西山八国这八个附属。

两个联盟,都各有数十万的人口,兵马两三万。

对于如今拥有雄兵五万的吐蕃来说,单个进攻两国中的一个,没有问题。可如果进攻一个联盟,却并不轻松。若是两个联盟还在大唐的撮合下,再次结盟,这可是更不利了。

但最让吐蕃担心的,则是这两个联盟都臣服于大唐,如此一来,那才麻烦。动他们,那就是动大唐。

格尔点了点头,“张超肯定是去跟东国王女商议事情去了。”

“格尔,你想个办法,咱们得跟这武安县公单独谈谈。这次过来,我发现大唐比我们预料之中强大的多,吐谷浑则比我们预料的要弱的多。”

格尔赞成桑布的话。

“我觉得我们应当改变一下计划,也许我们不能再去打南国或者东国,他们现在已经是大唐的盟友了。若我们征讨两国,大唐极可能干涉。大唐虽远,可他却能调动白狼、白兰以及东山等各国联手对抗我们。”

“也许我们可以向赞普建议,我们应当联合大唐一起攻打吐谷浑,到时瓜分吐谷浑。”

“格尔,我知道你很聪明,不过我们只是赞普的使者,是他的眼睛和耳朵,替他观看各国,尤其是唐朝的实力和态度。至于决策,这个得交给赞普的大相们去决定,我们无权。”

格尔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帐。

东女国的营地,张超在一众人的注视下,脸色很厚的直接掀帐进去了。

结果一进去,青鸾正在里面擦澡,直接站在帐篷里面,擦洗着身体。

这下就尴尬了。

张超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他干脆厚着脸皮进去了,走到毛毯上,直接盘腿坐下。

青鸾也早发现了他进来,并没有停下,依然旁若无人的擦洗身体。

张超坐在那里,认真的欣赏着,解开了发髻,也除去了衣物,甚至脸上的传统妆扮等尽去之后,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

或者说她并不普通,身材很健美,小腹平坦,腰很细,有很美妙的曲线。如果她不开口,那她跟汉家女子也没什么区别。

能把皮裤穿的那么性感的姑娘,身材果然不差。

“天还没黑呢!”

青鸾转过身来,一边继续擦拭身体,一边笑着对张超道。

“我只是来找你谈点事。”

“我们也可以边谈事边做点其它的。”青鸾笑着道。

这么泼辣的姑娘,确实厉害。

“帮我拿下衣服过来,就你旁边那件丝绸的。”

张超拿起那件丝绸长裙,很漂亮,色彩也很鲜艳,一看就知道是张家的商队从中原采购过来的良心商品。

“天这么冷,其实穿丝绸不如穿绒衣。”

丝绸柔顺也很冰凉,尤其较薄透,夏天穿的会非常舒适,但是在冬天嘛,就一般般了。

“我喜欢丝绸,它那么美丽,也那么柔顺光滑!”

衣服递过去。

青鸾没接,“你帮我穿,或者不用穿也行。”说着,她轻笑转身,要来脱张超的衣服。

“天还没黑呢!”这下轮到张超说这句话了。

“来都来了,管他天黑没黑呢。”青鸾不管那么多,她很直接,心里想什么那就是什么,也不掩饰。并不是不会,而只是不想。

“我真的只是来谈事的。”

“那又如何?”

.......

到了最后,张超谈事还是先滚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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