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门被推开了，一个厨师打扮的人送来一个汤说：“楚队，我又给你们添了一个汤……”

曲朗和白晓帆都笑了，楚军有些尴尬却故意生气地说：“把汤放下走人。”

厨师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三个人已经笑成了一团。

厨师离开后，楚军说：“真不能说谎，刚一说就破，对了，你们怎么样，找到什么没有？我挺期待的。”

曲朗说：“有些东西需要验证，我觉得找到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但联系起来可能会有大作用，今天我还要去调查一下住户，他们这幢楼应该调查起来不难，高档小区，每单元只有两户，还有一半的住户没有入住。”

“我跟你去吧，给你做了纪录。”白晓帆说。

“不行！”曲朗和楚军异口同声地说。

白晓帆诧异地看着楚军。

楚军说：“这样吧，你俩都别去了，好好在家休息一天，你们俩要是蹲坑之类的我都不说什么，但看视频可不一样，眼睛受不了。我找人去调查，你放心，我仔细调查，尤其是外来人口，租房的，把准确数字给你们，你们从中甄别，怎么样？”

曲朗感激地说：“那真的谢谢你了，晓帆，你也别勉强了，好好休一天，明天我们就能摸到异样的地方。”

白晓帆早就无精打采了，听了这话赶紧点了点头，曲朗他们很快就吃完了，曲朗要送白晓帆，楚军不肯，说他们精力不济，开车危险，就把他俩一个一个送了回去，本来楚军想先送曲朗，但曲朗的家太远，最后只好先送白晓帆。

当车上只有曲朗的时候，楚军好像不经意地问：“你们俩关系好吗？”

曲朗立刻知道了他的心思说：“很好的朋友，我是通过夏一航认识她的，你也知道，我和夏一航是老同学。”

“你喜欢她吗？”楚军是一个不喜欢拐弯的男人。

曲朗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喜欢？有过，却不强烈，没有？也好像不是真的。

就在他沉默期间，楚军说：“看样你们俩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不是你和我一样单相思呢？”

曲朗想了想说：“真的不是，我沉默的原因是忽然想到她与夏一航的关系，跟我真的没有一点关系。”

曲朗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想，如果自己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爱上了白晓帆，就别耽误人家，楚军这人与夏一航的区别很大，但总体也在白晓帆崇拜的范围内，而且白晓帆也不见得不喜欢他，他们毕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亲密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