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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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刃和楼远是一脸的笑,阿满则是在心底为司季夏捏一把汗,看公子的模样……是滴辣不沾的啊……

而盯着司季夏看的,又岂止是他们三人而已,女人们也在盯着司季夏看。

司季夏本是受不了旁人对他的注目的,但是他现在已被辣得晕头转向,哪里还顾得着别人看是不看他。

乔小余也在心底为司季夏捏一把汗,正要与冬暖故说什么时,遭来冰刃一记眼刀,她立刻闭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乔小余受冰刃唬,融雪可不受冰刃唬,只见她忍不住,悄声对冬暖故道:“夫人,爷和师兄这明显是在欺负公子哪,看公子吃得大汗淋漓手发抖的模样,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们玩儿便让他们玩儿,你家那口子想来是见着平安安然无恙,心下高兴,想与他向从前那般高兴时玩玩而已,不妨事,再稍等等。”冬暖故温和地浅浅一笑,未有制止司季夏让他不要再吃。

就在司季夏被辣得满嘴满肚滚烫、脑子嗡嗡响及眼花缭乱连筷子拿都拿不稳时,他朦朦胧胧瞧见楼远给他递来一碗水,并且对他道:“平安兄弟可是觉得太辣?要不要先喝一碗水再继续?”

虽然耳朵嗡嗡响,眼睛也瞧不清,但司季夏勉强听清了一个“水”字,是以他口齿不清地道了一声“多谢”后,将楼远递给他的那碗水接了过来。

可当他才将一口水含进嘴里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

冰刃立刻眼疾手快地抬手将他的脸从桌上前别开。

虽快尤迟。

“噗——”司季夏一口水从嘴里喷了出来,没喷在满桌的菜上,却是一滴不漏地喷在了冰刃脸上身上。

辣,辣,这,这根本就不是水,是酒!

“哈哈哈哈——”看着狼狈的司季夏和冰刃,楼远没形象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酒配剁椒,是不是极为美味啊?”

回答他的,是司季夏和冰刃的一人一拳头,捶到他的双颊上,捶得他往后仰倒在地上。

这一顿饭,又是吃得很慢很慢。

脸肿的人,当然不会吃得快。

------题外话------

来来来,姑娘们,拿起碗来,一人吃一碗红辣辣的剁椒,吃出浑身发麻天旋地转的感觉来,哈哈哈~

又是万恶的周一啊~

☆、039、真情

这顿饭,吃了整整一个时辰。

吃完饭后,留下来收拾碗筷的是秋桐和阿满,楼远对阿满说的是,给他制造了和秋桐独处的机会,阿满相信了,是以他在和秋桐一起收拾碗筷的时候都一脸乐呵呵的。

而虽说是秋桐与阿满一起收拾,但是阿满事事都抢来做,末了只给秋桐留下筷子来让她收拾而已。

“秋桐姑娘坐着就好,我来收拾就行。”阿满乐呵呵的,一副让他收拾一整夜的碗筷不睡觉他都乐意的模样。

秋桐没有执意非要收拾碗筷不可,相反,她倒乐得阿满一人揽下全部的活儿。

看着阿满连收拾碗筷都能收拾得出津津有味的模样,秋桐忽然道:“阿满,你给我送过一对白玉耳坠子。”

阿满正在摞碟子,手一滑,碟子险些掉落到地。

秋桐手里抓着一把筷子,定定看着阿满,声音有些沉道:“我一个随时都会舞刀弄枪的人,本不适合用女人家用的首饰,所以那对耳坠子,我一直没有戴。”

“我,我知道。”阿满不敢抬头看秋桐,心跳得很快,却又觉得很……悲伤。

原来秋桐姑娘一直都知道他对她有意……

不过秋桐姑娘现在说这些话,是明着拒绝他了,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无一样本事比秋桐姑娘强,又怎配得起秋桐姑娘。

“我……”阿满将手中的碟子抓得紧紧的,头亦是垂得低低的,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只听秋桐道,“待你和爷提亲的时候,我就戴上那对耳坠子。”

“啪!”阿满手中的碟子终是没能逃过劫难,只见他的手猛地一抖,碟子从他手中滑落,砸到地上,碎成无数瓣。

阿满震惊万状地抬起头时,屋里已经不见了秋桐的身影,唯听得楼远叹气道:“阿满,孬啊,这种话居然让自己喜欢的姑娘先说出口,别说你是爷的手下啊,太丢脸了。”

只见楼远不知何时倚在了里屋的门框上,正一脸嫌弃地看着惊诧不已的阿满。

“爷,我,我——”阿满又惊又喜又惭愧,一时间便变得语无伦次。

“别我了,还不赶紧去看看你的姑娘,杵着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嫁给你。”楼远摆摆手。

阿满立刻冲出堂屋去。

楼远连忙扬声道:“别忘了回来收拾没收拾完的碗筷啊,哎哟哟,脸真疼。”

“行了爷,秋桐可不会有什么事,你还是赶紧进来让我帮你的脸上药,否则你就要变成猪头了。”融雪从里屋探出脑袋看看,然后抓着楼远的手腕将他往屋里扯。

“我这不是吓吓阿满那蠢小子而已吗,不然我得等到何时才等到他来给他自己提亲。”楼远立刻又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里屋里,司季夏、冰刃和楼远排排坐着,任他们各自的媳妇儿帮他们肿得老高的脸消肿药。

冰刃在嚎:“乔小余你轻点儿行不行!?真把老子的脸当猪头了!?”

“哦哦,好的,那我轻些。”乔小余乖乖巧巧地应声。

楼远则是一直在吸气,“嘶——小乞丐,温柔,温柔啊,别和秋桐一样粗鲁啊,爷这脸疼啊。”

“夫人说了,这药上了就是要揉揉,轻了还有什么用,再说了,爷是个男人,别一直吸气,又不是割你的命根。”融雪说完,不忘对冬暖故笑眯眯道,“夫人可真是有先见之明哪,居然把消肿药带在身上了!”

“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而是平安和你师兄一言不合就打,要是不随时准备着些跌打损伤药的话,怕是不行。”冬暖故浅浅一笑,轻轻地揉按着司季夏肿得老高的左脸。

楼远看着冬暖故那温柔的举动,不由道:“暖故姑娘,你来帮我这脸揉揉如何,小乞丐这分明是想让我没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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