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离家出走的司马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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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后的雅文会一役,李义以其绝世才华彻底打动了司马畅的心,她还能不信吗?事实已经在眼前!

似乎在他的面前,自己所有自傲的东西,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不堪一晒。尤其难堪的是,自己还一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清高面目来对待他的,可是,那一日,在自己最无助的一刻,却被人家救了自己一命。从知道了那个蒙面人就是李义的那一刻开始,司马畅每次见到天罗第一纨绔——李义,心中总会有一种无地自容难以自处的微妙感觉。

如果要打个形象一点的比方来说,就好比一个落第秀才在某人面前洋洋得意的吹嘘自己的才华更贬低对方为废物的时候,却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眼前的这个废物居然就是今科状元郎。偏偏自己说出的话还无法收回,那种尴尬的感觉,委实是无法言喻。

从在家里边遥远的鄙视,到见面的无视,再到言词之中的轻视从骨子里的蔑视;哪知道到了最后才知道,自己原来真正需要的乃是仰视!

就在这等复杂之极的心态之中,司马畅的心中,早已无可避免的被刻上了李义的影子,当初离开天罗,那是一种如何肝肠寸断的感觉。

正因为心中有这一份朦朦胧胧的牵挂,这一份如诗如梦如痴如醉的微妙情怀,才给了司马畅无尽的遐想,那个人,本来就应该是自己指腹为婚的丈夫啊!每当想起这一点,司马畅心中总是酸涩的要命,无尽的哀愁与怅惘,便会将她包围。当然,也就是这些复杂的思想,给了她知道自己的家族决定之后,独自一个人逃离自小长大的家园的无尽勇气。

一向以来,司马畅知道自己是司马家的宝贝,而自己也为家族做出极大的贡献,自己的终身大事,就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也一向以这点而自傲;因为,就在多年前,自己的爷爷司马昭发现了李义是一个难以挽救的纨绔之后,甚至不顾自己与李家家主几十年的结拜兄弟之情,断然解除了婚事。这让司马畅感觉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在爷爷眼中,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在这个前提下都是不足而论。

司马畅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为了家族牺牲。或者准确的说,家族要牺牲自己,需要用自己去换取某样东西;但是,当她在凉亭下,亲耳听到两个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做出的用自己的婚姻换取公孙世家与大赵王朝的联盟的决定的那一颗,司马畅去找父母哭诉,她执拗的认为,自己的父母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结果呢,母亲告诉她,她嫁过去,绝不会有任何委屈,父亲更明白的告诉她,家族需要你这么做,你应该感到能为家族出力而高兴!

她绝望了!她突然感觉到,在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极度熟悉的家里,竟然是如此的孑然无助!

难道我只是一件工具?从前是为家族赚钱的工具,现在是帮助家族联盟的工具?!

难道自己的一生就应该这样被断送了吗?

我的价值何在?!

若是自己没有见过李义,没有领略到他那在一副纨绔外表之下的惊采绝艳的超凡本领,或许,对家族的安排还没有这般抵触;但是,在见过那样拥有绝世才华,傲视当代的一位奇男子之后,一向自视甚高的司马畅又怎么甘心委身于一个庸庸碌碌的人物?

在那个人生最为昏暗的时刻,那个不眠之夜,极度的彷徨之下,她摸到了手腕上的手镯,这是李家的传家之宝,也是当日李老夫人送给自己的信物,这是李家媳妇才能拥有的东西!这手镯,适时的送来了一份清凉,她的心境瞬间清明,而李义的面容却在这一刻,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起来。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只有他能够保护自己吧?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抱着无尽地绝望与最后一线地希望,司马畅连夜离开了自己地家园,一路上化装潜行,前往天罗而来。但,她还没有到天罗城地时候,便听说了李义被北戴太子戴权请出天下牌主追杀地消息!这让小姑娘地心里一下子又全然没有了主意。

李义不在天罗,自己去了有什么用?依照李老夫人一家与自己爷爷地交情,恐怕自己前脚到了李家,后脚便会被送了回去。再说,自己可以说什么呢,难道要自己说,自己喜欢李义,要嫁给李义吗?就算双方没有解除婚约,自己这样做也是与理不和地啊!

整个李家,或者也只有李义一个人没有把自己的爷爷放在眼里而已。又或许,整个天下,还没有人在那位李义公子的眼里!也只有他,才会无视于漫天地风云,我行我素,独断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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