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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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睡觉养足精神,在之后的每一刻,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查希尔·沙夫及他手里的x病毒杆菌。”靳成锐命令式的话,让还想说什么的女孩老实去睡觉。“你不休息,豆豆也需要休息,它今天为了我们把腿都刨断了,让它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们还需要它。”

看到怀里无精打采的豆豆,杨光终于点头,带着它进雪屋。

她钻进战友睡得微微有些暖和的被窝不久,就看到弯腰进来的长官,把雪屋里边的黑色袋子提出去。

杨光心里忐忑,等他进来后着急的问。“你把他弄去哪里了?”

靳成锐把她往里挤了挤,躺在冰冷的帆布上沉静的讲:“还不知道要呆多少天,先把他埋了,到走时再把他接出来。”

“嗯。”杨光有些闷,嗯了声便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在这场战役里谁都累,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

看她眼帘下十分明显的黑眼圈,靳成锐给她掖了掖脖子下的被子,也合上了眼睛。

大概就过了二十来分钟,该轮到杨光和靳成锐他们值班了,但刘猛虎和陈航不好去叫才睡下的两人。

这时算着时间醒来的韩冬和厉剑两人自动起来,替他们两个的班。

被窝因为他们的变换,让寒冷有了侵袭的空间。

感到冷的杨光往右边靠,一片冰冷的迅速回到原来位置,然后在感到左边的暖意,想也没想滚了过去。

回来的刘猛虎和陈航看到睡在长官怀里的军医,没觉得哪里奇怪。这么冷的气候,他们这里大老爷们都抱成一团睡,军医更应该找个宽实的怀抱。

刘猛虎臭美的想,刚才是他不在,他在的话哪还轮得上长官?

雪屋里的几人又浅浅的睡了过去,除了一个感觉非常舒服非常安全的女孩睡得天昏地暗,不过她在脱离温暖的怀抱时,马上就醒了。

靳成锐两个小时后醒来,看到紧缠自己的女孩,足足看了一分钟才把绕在身上的纤手移开。见她睫毛一颤,睁开了眼睛,低声让她继续睡。

杨光眨了眨眼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吊在他身上,立即迅速的收回手,正声讲:“该我值班了,你是狼头,你继续睡,我一个人顶两。”

她说完就走了出去,靳成锐见阻止不了便随她去,到外面叫他们两个回去睡,就和她一起站岗。

杨光还没从刚才的投怀送抱里出来,都不敢看靳成锐。想到这里她不禁暗暗唾弃自己。要是柳青在这里,她一定会狠狠的鄙视自己,现在他可真是自己的男人,抱下有什么关系?

“咳,狼头,刚才谢谢你。”

靳成锐听到这话微微蹙眉,还是嗯了声。

对他生冷言简意赅的回答,杨光局促,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接。长官好难搞定呀!不说话觉得高冷,多说话觉得有陷阱,这叫她怎么愉快的跟他聊天嘛?

她一直话挺多的,靳成锐耐心的等她继续说,同时回想着被雪埋时她说的那句话,在她迟迟不再开口后,想她是不是开始后悔说过那样的话了。现在小孩就是这样,把这些事都当成玩儿似的。

“狼头……”

“什么?”靳成锐下意识紧崩,对她的犹豫居然主动问起来。

杨光也觉得不可思议,想了想就说:“听说赵传奇去猎人学校了,你知道那个地方不?他都没有一点底子,我怕他去会被教官操练的很惨。”

“没去过,不知道。”

“奇怪,他不是在国科大读战略战术不是读得好好的,突然抽疯跑去猎人学校,还都不告诉我声。”

她一个人想着发小的事自说自话,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人越来越冷。

杨光想到什么皱起眉头。“从小他就跟我争,这次肯定是看我在军营里混得好,才会做出这样不怕死的决定。”

“他应该是想回来的时候给你个惊喜。”

“只要不是惊吓就好。狼头,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是不是都很厉害?”

这下靳成锐看都不看她,眺望黑暗的远处。“回来如果下部队,少说也是校级。”

“哇噻!这比开挂还快啊!半年直接校级。”杨光瞅了瞅自己的下等兵军衔,想这差距忒大了。

“你很在意这些?”

杨光摇头。“也不是。”撑住下巴回忆的讲:“其实一直都是他让着我,他就是我妈妈常说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比我出色是理所当然的,我是姐姐嘛,看到他变成比自己更好的人,我应该替他开心。”

可本来就是两个世家子弟,以前两人“无恶不作”,专门惹事生非,现在一个进了军队,一个进了猎人学校,感觉像从良了一样?!

其实杨光扯到赵传奇身上,完全没有其它意思,是因为实在找不到话题,军队里的嘛,这个时候不合适说,说家常嘛,除了父母就是发小,所以很自然说到他了。

她是顺便说说,靳成锐却不是随便听听。

看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赵传奇,靳成锐冷声讲:“你发小是个不错的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跟着他不会错。”说着就往雪屋的后边走。“你守着前边。”

“……是!”

杨光纳闷,看他冷冽的背影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怎么好端端就生气了?

------题外话------

存稿君再次阵亡,香瓜正在努力回血中,如果你们够热情,可能会回得很快哦^~

ps:为了早睡的好孩子,香瓜以后的更新定在10。55—11。55这个时间,大家知道就不用再摧拉gt_lt

☆、第十二章 狼头,我们家没田(二更)

一夜暴雪,淹没了所有道路,放眼望去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温度骤然下降,杨光是被冻醒来的。

手与脚冰冷,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只有呼出的气稍稍有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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