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1 / 2)
进屋儿,荣师父把门一关,沉声说:“小雷,这刘山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雷师父忖了忖:“这人一直挺好,但只是口碑好!在海外华人拳师圈子里,有一个很好的口碑,此外最近几年发生的一些事,跟这人都没什么关系。所以……”
七爷接过叶凝递来的一杯茶,他喝了一口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个老骨头,今儿就说句实话吧!这刘山琦呀,他演的是一出苦肉计!只是……他干嘛这样?他对付凝子,他存的什么心呢?”
七爷锁眉沉思不解。
这时叶凝说话了:“他要对付的不是我,是仁子!”
啊……
七爷一惊。
我淡然:“叶凝,你把我跟你说的事儿,讲一遍吧!”:叶凝给大家分了茶,转眼功夫,就把我讲给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荣师父听了她惊呆了:“不是吧!这得多大的野心呐,这……这刘山琦他究竟要干什么?”
七爷嘿嘿干笑两声说:“这么一来,我倒是验证了一件事。”
我问七爷:“什么事?”
七爷:“记得红手绢吗?旧时候叫幻门,现在叫华人魔术师工会。”
我愣了下:“这名字好土。”
七爷:“名字越土,越不会引起人的注意。那名儿太长,我就直接说幻门吧。他们门里头出事儿了。仁子记得上次交你剑的那位师父吗?”
我想了下说:“左师父,是左师父吗?”
七爷:“对,就是他把剑交到你手的第十五天,他跟家人坐一个邮轮出去玩儿,中途人就没了。”
“没了!直接就没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没的!家人不知道,但幻门里的人知道。”
“幻门最近新来了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大姓郝,她原本是上一任所谓的工会主席的一个私生女。她失踪了将近二十几年,最近领了一批人卷土重来,把幻门大洗牌了。”
“这是海外那边现在的动静。所以仁子,你说刘山琦领了红手绢的人对付你,我想应该跟他们门内的这次变动有很大关系。”
我想了下说:“这个红手绢新上位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刚上位,想要树立起一个威信,她首当其冲是要把泣灵剑找回来。”
“她要把这个剑找回来,那红手绢门里的一些比较厉害,实力强,说话有份量的人物,自然就闭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七爷:“对!仁子分析的就是这个理!”
荣师父皱了下眉:“老七啊,你说这红手绢,他们一个变戏法的,争个什么劲呐。”
雷师父却摇头说:“荣师父啊,你可不要看不起这些变戏法的,这里面门道多着呢。简单的可以变个戏法给人看。严重了,你让他们去抢银行的保险库,他们都能给干的天衣无缝。”
荣师父呆了呆。
七爷说:“没错!红手绢里的人都是人才呀!每一个人,出一次手,那银子…”他比划了一下,跟着又说:“工会的目地,就是从中抽这个……”他又比划了一下。
“当上这个工会的老大,一年什么都不用干,几百万个美刀,轻轻松松入口袋里。”七爷又比划了一下。
七爷比划完了,他又释然一笑说:“不过之前他们干的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可这姓郝的老太太要是上位了后,她领着红手绢的人能干出什么事来,这可就不清楚了。”
“还有那个佛像……”
七爷琢磨一下说:“秦岭,佛像……反正据我所知,秦岭是个挺神秘的地方。”
荣师父听这话:“又来了,又来了。你又摆弄你那套东西了不是。”
七爷:“我就说说,说说嘛哈哈。这样吧!仁子啊,这事情是冲你来的,我们几个老胳膊老腿儿……”
我没让七爷把话说完,而是抢过说:“放心吧,七爷,荣师父,雷师父,您们三位,只要您们好好的,我关仁就放一千一万个心了!江湖风大浪大,恶鱼多,好!我,还有凝子,我们来打鱼,杀鱼。您们,这么大年岁了,该歇一歇了,您们想吃鱼就吃鱼,想吃肉就吃肉。鱼和肉由我们这些年轻的给你们打!”
这话说完,三位前辈都泪了。
良久,荣师父感慨说:“没白费力,总算没白费力,仁子!当初,我们培养你,是因为看在你师父的面上。你知道吗?你师父,周师父腿脚好的时候,他表面是鞋厂里的一个工人,实际上他的本事不比那个封隐南差,真的,不比那个差。”
我一下子怔了。
我万没想到,周师父的功夫曾经那么高!
不比封隐南差,他得是高到什么地步啊。状医低号。
荣师父继续:“可惜啊!他腿断了,他那功夫,入道就是用两腿下盘功夫入的道。当年你师父有个外号,你知道叫什么吗?”
我不解。
荣师父说:“他外号叫活铁拐!意思是讲,他是活的铁拐李,是活的神仙,他最成名的功夫是醉打形意!打一路疯魔形意拳!真的是神鬼都挡不住哇!”
“唉……”
荣师父叹口气说:“要说是他修丹道功夫倒也罢了,那门静功,断了胳膊腿儿,只要稍微改一改,问题就不大。可他是以两腿的腿功外加一身武行功夫入的道。这双腿一断,功夫……功夫可就瞎喽。”
“此外当年他受伤那会儿,不仅是腿上的伤……”
荣师父讲到这儿时,七爷突然咳了一声。
荣师父马上会意。
我喝了口茶不无平静说:“几位前辈,有话直说无妨,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伙子了。”
荣师父听这话她跟七爷对了一下眼色。然后荣师父说:“他受的内伤也很重,你是没看到,他的肾摘了一下,腰也曾经断过。此外他的肺和心也都有隐疾。”
“这么些年来,那个姓程的瞎子,还有封隐南,外加几个不怎么露面的人经常去看他。然后你周师父的身体,一直是程瞎子给调。”
“调了这么多年,他这才刚刚好的像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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