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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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

我一愣:“藏?”周师父说:“对,就是藏!”

“要藏手,藏功,藏动,藏能。”

“但你跟人动手,你怎么藏啊?求的就是这个劲儿。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放倒了后,接着你气定神闲,好像没动手,没功夫一样,这就是藏。”

“求的,就是这样一个心劲。”

“在早时候,有一个主修藏刀的门派,讲究的就是,一刀出去,见人头,不见刀。”

“刀法是这样讲,功夫,拳上,求的也是这个劲儿。就是不让人看见你出手,但实际,你还出了手!这个东西,你练吧!够你练一辈子的了!”

周师父凝视我,语重深长地说。

第三十八章 练拳被她盯上了

“仁子,仁子!今儿晚上,一会儿收车,,咱们大栅栏那儿,就咱们见天去那个店,六子,老五,小妖儿他们几个全过来,完了咱们聚啊。”

“成,成,勇哥张罗局儿,我能不去嘛,收车就过去。”

讲到这句话,我放下手机,把目光挪向了车窗外。

现在是京城时间,晚十一时,二十五分,我刚刚送了一波人到这家场子里。然后,大概要等一个半钟,我还要把这波人,送往后海的一个酒吧。

现在是大四的下学期了,我的大多数同学,都已经或实习,或找到工作。

而我呢。

没去实习,我还住在学校,白天经常听课。由于我们的课不多了,所以,现在我基本是蹭课状态。

我蹭的课有一个是英语写作,还有一个现代工商管理,互联网经济,最后一个是理论物理学。

白天蹭课,晚上,我打了一份工。

我成了一个包车司机。

怎么就成了司机呢,这事儿还得从周师父走后说起。那会儿,我要考票,然后就去了驾校学车。在那就认识了一个姓钱的老师傅。钱师傅对我关照有加。然后我顺利拿下票后,他问我想不想找份工做。

我问是什么。

他说,他儿子有几辆车,外包出去了。

其中一辆,负责接送一批演艺人员,到各个酒吧,夜总会走场子。

晚上八点上班,凌晨两点多下班,一个月两千五。

问我干不。

我答应了。

头几天,手挺生的,还好勇哥,也就是钱师傅儿子跟车指导了几个晚上。

后面手就熟了,开车最远去唐山,石家庄那边接过几波人。

然后,大部份是在京城市里,接这些演艺人员跑场子。

这一干,就是半年多。

第一次拿工资,我给我爸,我妈拿了一千,然后给周师父打去了一千。

周师父不要,我硬磨他,给了一千。

后面,又陆续给周师父打了四次钱,最后一次,他急了,搁电话里给我骂了。

我这才没再给寄,但不寄归不寄。我心里明白,这是周师父知道我一个人,搁京城啥都没有,他也惦记,所以不肯要我钱。

这是个提醒啊,我得奋斗,赚大钱了,那样师父他拿的也心安理得。

开车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周师父指导我的。

一来,借开车,熟悉京城的地形,接这里的地气儿。

二来多接触三教九流的人,学会暗中观察,然后听听这些人讲的是什么。这样,心里对这个社会就有了个大概了解了。

我接的这波人,经常换,大概归类,有说相声儿的,变魔术的,唱歌儿的,还有几个跳香舞的。

那几个跳香舞的小女孩儿特别爱逗我。

一口一个大官人。有时候,还会说一句,什么官人我要。问要什么?答就是什么冰激淋,烤串了。

人其实都挺好的。

就是麻木,还有就是累。

再就是,有时候会遇到不礼貌的人,会追着从场子里出来什么的。

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我不出头。

因为,练功夫到一定地步,能够有一种本能的察颜观色本事。可以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班人,都是场子里的老手了。对付客人很有一套,经常嬉笑嗔怪间,就把一场麻烦给化了。

完事儿,坐回车里,再恨恨瞪那人说一声,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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