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2 / 2)
“这么有自信?万一爷被她迷住了怎么办?”凌峰懒洋洋地靠在榻上,双腿极其不雅地翘了起来,虽然毫无贵公子的形像,但举手投足间,却极为魅惑写意。
“那丫头长得也不算差。”只要稍作打扮,也还是能够见人的。
徐璐掩唇笑了起来,“爷连圣上赐的美人都瞧不上了,还会瞧上那样的人?打死我都不信。”
“那可难说。”凌峰哼了哼,二郎腿还打起了拍子,一手撑靠在软榻扶手上,大半个身子也靠了过去,懒洋洋地放松新旧,“京中那么多名门闺秀,我都瞧不上,偏偏就选了你做妻子。”
看来这男人打定主意要与她抬扛了。
徐璐神色不变,而是斜着双眸,一脸傲然自得,“那些大家闺秀可我有聪明漂亮?可有我伶俐可人,可有我贤惠?可有我这么的……”身子横过茶几,隔着裤子,摸上他的某一处,“知趣和胆色?”
凌峰身子被惊了下,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他眯着眼望着放在自己某一处的小手,“丫头,想玩火?”
徐璐哼了哼,“那又怎样?你那先夫人,也是温柔贤惠的吧,她可有像我那般,侍候过你?”她站了起来,来到他面前,慢慢低下身去,撩起的密秀暗纹的刻丝长袍,面料轻落透气,摸着顺滑,穿在身上非常的舒服,当然,撩起来也特别的方便。
眼前端庄明媚的一张脸儿,忽然变成陌生而熟悉的勾魂妖姬,并对他做了良家妇女绝不会做的动作,凌峰几乎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很快就被她勾去了三魂七魄,可正当他舒服地享受之际,这丫头忽然抽手,站了起来,又优雅地坐回原位,媚眼儿微瞟,“那些大家闺秀,可有我一半的好?”
凌峰咬牙切齿,前一刻就要飞上天,下一刻又掉落地下,没把他给气死,他咬牙切齿地道:“小妖精,要不是肚子饿了,看我怎么把你就地正法。”早上没吃多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就算要收拾她,也是心有余力而不足了。
徐璐哈哈笑了起来,门口响来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少夫人,点心端来了。”
“还不端上来。”凌峰怒吼一声。
兰香吓了一跳,不明白主子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火,胆战心惊地放下盘子就赶紧退了出去,生怕主子发火。
凌峰拿起雪白绘喜鹊登梅的盘子里糕眯就往嘴里送,徐璐自己也拿了一块,小口地咬了口,“嗯,还不错。先把面粉准备好,用温水和面,醒面。葱花和肉末切成末。面醒好后,用擀面杖擀成很大的一块,上面铺些油和盐。铺好葱花之后,把面卷起来再用擀面杖擀成薄饼,总共放上三层葱花,再放到油锅里煎,煎好一面之后再翻过来。这其中的决窃便是醒面的功夫,以及采用的肉末,必须层次分明的五花肉,油腻被油一煎,油味儿便钻进了饼子里,吃着软滋润爽口。不过这次的味道有些咸了,下回记得放淡些,只要有点点的盐味就成了。我听大姐说,盐可不能吃多了,会长皱纹的……”
手头的饼子也才只吃了一两小口,话也才只说到一半,只觉眼前一花,她的身子已让人打横抱了起来。
凌峰忍不住叫道:“你要干嘛?不是肚子饿了吗?”再扭头一看盘子里,乖乖,七八个千层饼,居然被他全干光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块还趟在盘子里。
“吃饱了,就有力气收拾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凌峰抱着她大步往内室走去,徐璐花容失色,“昨晚还没折腾够?”这还是白天好不好?
“蛇性本淫,你忘了?叫你来惹我。”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紧接着,整个人被凌空丢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徐璐赶紧爬了起来,“丫头们都还在外头呢,门还没关……”
话还没说完,内室的门忽地被关上了,她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潇洒的动作,忽然后悔起来,她怎么就忘了呢?这家伙不但有着异于常人的恐怖蛇身,他本身还是有功夫在身的,只一道掌风扬过去,门就被关上了,大床离门边还有十余步的距离呢,这需得多大的本事呀?
“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徐璐看他唇角的阴笑,又听他说要换个新花样,吓得身子一紧,赶紧跪在床上求饶。
“你倒是能屈能伸。”看着她讨好求饶的模样,毫不拖泥带水,凌峰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惯会巧言令色,还兴翻脸不认人。
他才不会上当呢,还有,英明神武的他,本来就没有上过当。
还有,这丫头大概不知道,她越是求饶哭泣,越能激发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兽性。但凌峰还是决定,不要告诉她了,就让她继续这般求饶下去吧,这也是种乐趣呢。
……
------题外话------
回复某位已升为秀才的读者:关于对梁姓人物的猜测,我是不会回复的。不是本人高傲,而是天机不可泄漏,一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还有喜欢看宅斗的么?汗,京里的凌家长房已没多少人口呀,以小徐同志八面玲的本事,自然是手到擒来。我安排的各种斗,是放在外头的哦。
☆、第209章 邀功
在外院里,让一个大管事模样的人,写下契书,按下手印,梁秋韵呆呆地看着对方把按有她手印的文书折叠好,收进一个漆黑的铜锁盒子里,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这就叫卖身为奴了?也不知上头写了些什么,她虽然读了十多年的书,可有些太过复杂的字依然认不出来。
从此以后,她就是这户人家的奴才了,也不知这对男女主子是不是那种宽厚之人。
不过想到那男主子英俊到天地变色的面容,梁秋韵脸儿忍不住红了又红,暗自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对一旁板着脸的葛长青家的温文道:“多谢这位姐姐。”
“我夫家姓葛,叫葛长青,我本人姓连,主子都叫我葛长青家的,一般人都叫我葛家嫂子。基于以后我将要教你规矩,我就托个大,叫我一声姑姑吧。”
姑姑?梁秋韵看着大她没几岁的人,差点就要暴走了,但她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只好乖顺地叫了声,“姑姑,以后请多多指教。”
“你是识字的吧?”
“是,是的。”
“那好,倒可以省我不少事儿。走吧,我带你去下人房。”葛长青家的边走边道,“虽说你年纪大了,但进门却是最晚的,所以只能住在三等下人房,过会子我让人给你送个册子来,上头全是有关做丫鬟的规矩,主子的忌诲,还有喜好,以及府里的各种规矩,这全都在册子上写着呢,好生看吧。”
葛长青又对她说了好些有关主子的规矩,并严厉叮嘱了她谨守下人之道,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不许听不许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秋韵一路上都唯唯称喏,葛长青家的见她如此听话,也就放软了神色,把她领到偏院来,四周全是低矮的屋舍,院子里布满了衣架子,上头挂着各式各样的衣裳被单。三等丫头全都共同住在一间大屋子里,一人睡一张三尺宽的木床,地方还算干净卫生,就是这么多人挤在一室,对于习惯了独处一室的梁秋韵来说,确实是件很大的挑战。对凌峰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怨气来。这人也太冷酷了,居然那样对待她,哼,以后有他的好看。
葛长青家的又与她讲了府里的规矩,梁秋韵暗自嘀咕着“果真是侯门深似海”,然后又问:“姑姑,是不是我学会了规矩,就可以服侍在公子夫人身边了?”
葛长青家的眉毛一挑,冷冷地警告道:“我看你倒也有几分姿色,不过也只是略有姿色罢了。若仗着有点颜色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可就休怪我没提醒过你。爷屋子里还有两个御赐的貌美小妾呢,如今都靠边儿站。你若是觉得自己美若天仙,大可试试。实话告诉你吧,咱们府里,前前后后已经死了七个丫头了,不差你一个。”
梁秋韵睁大眼,“什么,他,他还有妾室?”那么一个英俊到天地变化的男子,居然还有妾室,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那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夫人居然忍得下来?
葛长青家的更是怒不可竭,狠狠地捏了她的嘴巴,“主子的事儿岂是我们做奴才的能够议论的?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哪儿都不去。虽说学规矩要紧,但也不能白吃饭,下午就随我去浆洗房吧。”
梁秋韵捂着被揪痛了的脸,赶紧称是,最后,又忍不住问葛长青家的,“那个,我来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咱们的主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
“……少夫人,那秋韵实在不是做奴才的料,还说自个聪明,让她洗个衣服都不会洗,院子里姑娘们的衣服都让洗烂了。让她打水,能把水桶丢进井里。让她去大厨房打杂,大厨房里的坛坛罐罐都让她打碎不少。奴婢可没少罚她,她虽然受了罚,却仍然不肯悔改,还说她根本不是做粗活的料。于是奴婢又让她去针线上的做针线功夫,可她又说不会做针线活儿……少夫人,这秋韵,奴婢是真的没法子调教了。”过了没几天,葛长青家的就来向徐璐诉苦,狠告了秋韵的状。
徐璐愕然,那秋韵也并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大家闺秀,出身小门户的女子,哪有不会洗衣做饭的,怎么她就笨成这样?
“那她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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