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2 / 2)
广西的气候闷热而潮湿,一般气候热的区域民风相对而言都是比较强悍的,广西尤为如此。
都说东北民风粗犷,就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验来看这主要是因为东北地区寒冷,所以男人大多有喝酒的爱好,而酒喝多了一旦上头就容易和人产生摩擦,所以打架这类的民事纠纷东北相比较其它地方确实要多,所以容易造成东北汉子性格爆裂,一旦产生矛盾只动手不动嘴的错觉。
而已我这些年出入各个省份,对于各地“纯爷们”的对比来看,东北的纯爷们绝对不比其它省份的更多,我所接触的东北人大多都是彬彬有礼的,我所见到的那些大马路上闲逛的东北人也都是规规矩矩的。
而我因为职业的原因难免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以我所接触的一些“黑道人士”而言,由东北人组成的黑道组织和其他区域的黑道组织相比战斗力也谈不上独步天下,远的不说,就以临江来说,我没见过有做大的东北帮派,在临江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里捞偏门的最牛逼的主要是三个地方人:本地帮派、安徽的淮南帮、福建帮。
本地帮派自不必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所谓强龙不斗地头蛇就是这个道理。
而淮南帮主要是汇集了淮南和黄山两处安徽最能打的“人脉资源”,而且安徽距离临江毕竟很近,“援军”调派的也快。
而福建人主要是以福州人为主,这个地方的人在日本专打山口组,在欧洲专打黑手党,属于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典型,其骇人的战斗力光看他们外国打的两拨势力就知道了。
除了黑道还有一处“纯爷们”的试验场那就是军队。
当过兵的朋友们应该知道中国军队里最优秀的兵源大多三个省份,就是山东、四川、广西。
山东兵强壮、团队配合意识强。
四川兵聪明,善于突击攻坚。
而广西兵则拥有是耐力最强,最狠的特点。
广西气候闷热潮湿,蚊虫凶猛,没有一颗坚强的心是很难在这种自然环境里生存的,其次广西大多山地,很多人家有打猎的传统,经常出入大山深处和猛兽面对面过招,对于胆量也是磨砺。
但话返回来说广西人当兵确实强悍,一旦成了犯罪分子也是极其令人头疼的。
尤其是广西和越南接壤的边境,有的村落整个村子都在贩运毒品。
当然犯罪不是为了好玩,说到底就是为了生存,由于边境地区环境恶劣,自然资源匮乏,当时旅游业也不发达,所以这些人接触毒品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人想象中毒枭那种大富大贵、富丽堂皇的生活,有的人背运一公斤的海洛因,赚到的钱也只购买一袋大米。
他们不知道毒品的危害,也不知道毒品的价值,对他们而言运送一代海洛因和运送一块砖头没有本质区别。
但这些人性情是非常凶狠的,并非因为他们是犯罪分子,而是因为这片区域的人大多还处在半原始的状态,他们思维方式非常简单,有危险就要消除,杀人保护自己的利益天经地义。
而巨虎山那位朋友从小生长在这样一片区域,所以才有胆子做卧底,并且在黑帮里混的是风生水起。
当我们知道是在这种地方修建神官庙包括王殿臣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点不太愿意,毕竟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整不好还能遇到小股土匪。来节扑划。
宁陵生道:“我们就是干这活儿的人,有生意不能不做,这就是规矩。”
“可是太过于危险了。”
“我觉得大家也不要把这事儿想的过于复杂,首先我们也不是毫无抵抗能力的绵羊,其次当地的法制建设肯定比几年前更加完备,当时我们去都没遇到多大的情况,这次更加不会,而且这个工程能带动当地就业,村民能赚到钱他们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我们造成伤害?”
宁陵生一句话问的王殿臣无言以对。
“宁哥既然说去,肯定是算准没危险了,否则他是不会去的。”我道。
“这种事情哪有绝对一说,我看大哥这次有点托大。”
“你小子行啊,都敢质疑宁哥了。”我笑道。
“不是质疑,那种地方很危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土匪有毒贩,还有一些逃狱的重刑犯,在这种地方建庙,天知道会遇到怎样的麻烦。”
“这不是有我、有馒头吗?还有大壮子、大憨子呢,没啥可怕的。”
“馒头有什么用?让它去把人咬成碎片,或是让上门阴把人冻成冰块?我们两的手段都是终极手段。”
“你就别想太多了,总之宁哥同意去肯定有他的道理。”
第122章 杀人的眼神
“唉,但愿这次能太太平平的来回吧,不要出意外。”王殿臣道。
去广西真是一次长途了,尤其是像我们每次出去都得开车子,于是我把酒吧的事情交代清楚后特意找到慧慧道:“我可能要很出去一段时间。小紫这边如果你觉得能松手了就去小雪那帮忙吧,她那边是最重要的。”
“秦总,你这是要去哪儿?”慧慧道。
“这次要去边境了,广西一处区域,听说那里蚊子比蜻蜓都大,咬上一口说不定就会被传染上血液病。”我故意把任务说的艰险无比,她肯定是对我满心牵挂。等我“安然归来”后说不定就会放下矜持一路狂奔入我怀里。
想到这个场面,我差点流下欣慰的口水。
甭说小雪了。就连慧慧都满脸惊讶的道:“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就不要去了?”
“当然要去了,有生意不能不做,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故意装出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道。
“那你真是要小心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定要平安的回来。”慧慧道。
“嗯,这些天你也要保重,小雪拜托你照应了。”我道。
“放心吧,大姐现在挺好的。”
得到这个消息我多少放心了点,又叮嘱了几句便回宾馆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开小车带着宁陵生和王殿臣还有馒头率先朝广西方向驶去。
这一路走的并不是太顺利,先是出了临江境内没多久小车和人刮蹭了一下,虽然是对方全责,但他就是耍赖皮不赔钱,然后招来一帮地痞流氓和我们对峙。
为了一两百的补漆费用群殴显然是不合算的,还是我们息事宁人。憋着一肚子火上了路。可是没走多远大客车的传动轴居然掉了,维修公司换了根传动轴居然找我们要五万块。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王殿臣扯着嗓子吼道。
“疯了?你们找疯子修车呢?”修车铺老板晃着扳手冷冷道,胳膊上的纹身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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