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2 / 2)
我赶紧跟了过去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也没有理我,但看她的表情和走路姿势又是正常的,这姑娘到底怎么了?
正当我满心怀疑时她叫来一辆的士,上车后道:“去凌桥。”我愣了一下,拆迁小屋就在凌桥啊,她为什么要去那里?斤圣东亡。
因为收藏的两间稀奇古怪的物品都比较吓人,所以我没对外人说过,待拆迁的小屋也没对她提过,难道王殿臣和她说过这事儿?
电影院距离凌桥没有多远,很快就到了,下车之后她熟门熟路径直走到拆迁小屋所在,接着身手将我衣服撩开。
这一举动可实在出乎我意料,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被年岁相当的女孩子掀开衣服,难道……
我正在胡思乱想中,就听一阵碎响声雪惊秋将我腰间的钥匙抽了出来,这下把我闹了个大红脸,看来我还是不够纯洁,哪来这些龌龊心思,只见她熟门熟路的从一把钥匙中找了一把随手就将屋门打开,进屋之后雪惊秋毫不犹豫的坐在了紫檀木摇椅上。
这可把我吓的魂飞魄散,上前就想拖她起来,没想到看似身材纤细的姑娘,身体沉得就像装满水的大水缸,任我如何拖拽都是丝毫不动,只见雪惊秋神情悠闲的晃动着摇椅,对我发出咯咯的尖笑声,月光下看她的表情诡异到了极点。
宁陵生这次看走了眼,而我也后悔不该请她出来吃饭,万一女孩出了事情我如何对她的父母交代。
我已经满脑门都是冷汗,要命的是拨打宁陵生的手机,他不知道去哪个犄角旮旯居然没信号,而坐在躺椅上的雪惊秋脸上已经出现明显的血丝,一道道逐次显现,皮肤也开始出现枯萎之状。
我心里直喊阿弥陀佛,事到如今只能靠自己了,我努力吸气让乱成一团的心情平复下来。
虽然我没有宁陵生的本领,但也跟着后面看了不少年,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驱邪避凶最基本的手法我还是知道的,拆迁小屋既然是为了摆放诡物,屋子里自然也有一应法器,于是我找出一根贡香,一张黄表纸、丹砂,小半斤糯米。
当屋子里充满了贡香烟雾后我斜瞟了雪惊秋一眼,只见她依旧是一脸诡笑的摇着椅子,并没有任何异动。
宁陵生说如果有人身上上了脏东西,点燃贡香之后这人必定会贪婪的对着香雾使劲的闻,贡香对于这类东西而言就像是大烟,能刺激它们的“感官系统”,可是上了雪惊秋身子的脏东西似乎对贡香没有任何反应。
第72章 被控制的人
我急的浑身冒汗,第一步就没起到什么作用,因为她没反应就不能说是邪祟上身,那接下来的黄表纸上我该写什么字呢?
想了半天干脆瞎猫碰死耗子硬着头皮上吧,否则还能怎么办呢?想到这儿我提笔在黄表纸上正写字。只觉手腕一紧,便被一只手给握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差点把我给吓得魂飞魄散,扭头望去,只见宁陵生面色凝重的站在我身边,对我做着禁声的手势。
见到是他我就放心了,随后宁陵生松开我的手指了指黄表纸,我心领神会,搁下沾着丹砂的毛笔,他走到贡香前将香火头掐灭道:“王殿臣回去就和我说吃饭时觉着小雪的状态不对,吃过饭就催着你两走,他就是想看小雪到底要干什么。”
“王殿臣都看出问题来了?”我惊讶的道。
“当局者迷啊,王殿臣都觉得不对了,你却没有丝毫察觉。以后可千万不能如此大意了。”
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想了一会儿宁陵生道:“她这个状态可不是被脏东西上了身,应该是失神了。”
“她魂魄不稳了?”我道。
“失神和失魂可不一样,后者是因为某种突发情况导致精神和身体都出现了异状,而失神的原因……”宁陵生想了想道:“按常理说是有人操控了她的精神力,相当于被人催眠了。”
“什么?她被人催眠了?”我大吃一惊。
“被催眠的人乍看之下和正常人没有区别,无论是吃饭睡觉都是按照正常的作息规律来,但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对于外界的反应有些僵硬,看人、物时眼珠子不动。只动脑袋,否则如果她是被鬼魂上身,上门阴或是小鬼肯定就要出现了。”宁陵生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起来了,吃饭的时候我确实觉得她行为有点别扭,但具体哪儿不对劲也说不上来,现在想好像就是她的动作显得硬邦邦的。”
宁陵生道:“咱们得当心了,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失神?我估摸着很有可能是冲咱们来的。”
“宁哥,能不能破了这道局?得让她从椅子上起来啊。”我心急如焚道,就耽误这会功夫姑娘脸上的血丝更加密集了。
“只有一个办法能让她起来,我用木槌捶她的伏兔穴,等她双腿弹起离开地面时你就把摇椅往前推,失去支撑力量她人就会滑落在地。”说罢宁陵生取来两把敲木鱼的木槌在女孩的双膝处同时敲了一记。
我在摇椅后看到她双腿离地,赶紧推动摇椅,噗通一声雪惊秋滑落在地。她唉吆一声,从地下坐了起来似乎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看道:“我、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所谓玄门之法绝不是书里、电视里看的那样神奇,其实绝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中的常识,只是所谓的“玄门中人”懂的活学活用而已。
我正要回答,宁陵生道:“小雪,你还记得睡着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吗?”
“当然记得了,我接到你们的电话说要来接我吃法国大餐,然后我觉得有点疲劳,就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结果睁开眼就在这里了。”雪惊秋一句话说的我后背阵阵发冷,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人有如此奇特的反应?
宁陵生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随后将我拉倒屋外低声问道:“你有没有送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宁哥。这些鬼气森森的东西我会随随便便拿出去害人吗?”
“那就真奇怪了,这姑娘如果是接了你的电话后失神的,按常理推断这做局的人就得是你了。”
“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局?我能干这丧良心的事情吗?”我急了,说话时的嗓门顿时提高。
“你别着急,先听我解释,失神这种手段只有当被施者见到施者本人或是听到声音后才会进入失神状态,而且即便是这次缓过来,只要你两分开超过半天时间如果再次见面或是打电话又会重新循环一次,除非破了这个局,否则小雪这辈子恐怕是再也不能和你相见了。”
“宁哥,我真是冤枉,就我这点本事你也知道,哪懂让人失神的方法,催眠术就更不明白了,而且我出去做事都是你最后收尾,我经手的东西你们也不都知道吗?”
“到不一定是明摆着的诡物。你有没有送她什么老物件?这种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诡物,仔细想想?”斤住序弟。
在宁陵生的引导下,我忽然想起雪惊秋的爷爷送给我两的玉环,于是道:“我肯定是没有送她老物件,不过她的爷爷倒是给了我一块古玉。”
宁陵生脸色立刻就变了道:“拿出来我看看。”
于是我将玉环掏出来递给他,他翻来覆去的看。
玉环我也把玩过多次,并不是玉而是翡翠所制,其表面泛着明显的褐色,属于翡翠中的黄翡翠,从颜色上分类并不是翡翠中的上货,不过宁陵生并不是看翡翠的成色品种,他将东西还给我道:“老人送这东西的时候有没有说它的来历?”
“有啊,他说这对翡翠环曾经是九耳玉杯上的器物,但后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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