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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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的要求,经过三天“奋战”一间属于现代人的“桃花春局”终于布置完毕,她很干脆的掏了三千块钱给我们,并且承诺只要确实有效,至少会再给我们七千元作为报酬。

临走前我叮嘱她布有桃花春局的屋子一定不能带入风水法器,否则桃花春局立破,此外王茂才天性贪财,所以女方可以在脖子上挂一枚玉质铜钱,在小腹的位置系一条金黄色的皮带,这对于王茂才是非常有效的刺激手段。

梁子歌咯咯笑道:“你是要我把这些东西光腚穿戴在身?”和她这段时间相处已经十分熟络,所以她和我说话根本没有丝毫介意,一句话问得我是面红耳赤。

“你这话说的,要是王茂才在旁边站着,还以为我两有啥事儿呢。”我有些慌张的道。

“能有什么事儿,我倒是想,你愿意配合吗?”她眉毛一挑,眼带媚丝道。

“得了吧,你有这功夫把王茂才招呼好就成了,别拿我穷开心啊。”

“什么时候拿你穷开心了?人家早就馋你了,可惜啊你看不上人家。”越说越过份,我实在懒得搭理她,借口要上厕所和她道别了。

“我说你和她有没有那个关系?”王殿臣在我身后问道。

“哪个关系?”我装糊涂道。

“你……别和我来这套啊,你当我没看见,我看的是清清楚楚。”王殿臣一脸坏笑道。

“去你的吧,没事儿别造谣啊,尤其是宁哥面前你要敢胡说,以后别指望从我这赚钱。”

“看你说的,开个玩笑还真急了,有意思吗?”

“有些玩笑能开,有些玩笑不能开。”

“明白了老学究。”

当时我们都快要上火车了,却接到了宁陵生的信息,传呼上只有四个字:“速回、急事。”

我们不敢怠慢,赶紧去回了电话,电话那头宁陵生告诉我让我去榕城大学拿一张图纸。

挂断电话我对王殿臣道:“神虎锁天关的图纸应该是弄到了。”

“大哥肯定开心死了。”王殿臣笑道。

“那咱们今天是走不了了,去换票吧。”

于是我两又去火车站换了票后前往榕城大学,当时卢庆涵已经卸任校长职务,是在家里见得我们,他拿出一个夹着a4纸的夹板推到我面前道:“宁先生叮嘱的事情我不辱使命,麻烦你交给他吧。”

“卢校长……”

“千万别这么称呼我,现在我已经不是校长了。”他哈哈一笑道。

“卢叔,真是辛苦你了,这是积功德的好事情。”

“嗨,你别给我扣大帽子了,我和宁先生是君子之交,答应他的事情一定要办到,不过这幅图也就只此一张,没有副本,所以千万不要弄丢了。”

之后虽然他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吃饭,但我们推辞了,离开他家后我们在附近的路边摊吃了晚饭,就找了一家旅馆投宿,说也奇怪,平时一般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能睡着,但今天八点刚过我两眼就有些迷糊了,本来想上床睡觉,但疲劳的感觉说来就来,很快我眼皮就无法睁开了,刚刚合在一起便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冻醒的,两眼睁开后只觉得脑袋沉重异常,就像被人扣了一块铁疙瘩,可是当我看清眼前的状况,差点没把我给吓疯了。

我是坐在沙发上睡着的,此时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坐在我正对面的床上,他脖子和手腕上分别戴着我的金器,一脸诡异的笑容动也不动的望着我。

床和沙发的距离其实很近,我两的膝盖都快顶在一起了,由于脑子实在沉的厉害,我用力晃了几下再睁开眼。

这次看的更加清楚,来人穿着一身蓝色的中山装,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消瘦,脑袋微秃,直观看长相就像是那种常年不得志的某机关单位副科长的形象。

虽然已经耽搁了好一会儿,这个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保持姿势一动不动的对着我。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伸手在他鼻子下探了探。

没有一丝气息,再扳扳他的手指头,这人身体已经僵硬了。

我看了手表一眼,此时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多,这个人必然是我睡着后不久进房来偷东西的贼,他应该在外面时就已经盯上我脖子和手腕上的黄货了,不开眼啊,居然偷到我身上来了。

他的死因我当然清楚,只见这人满脸苍白,嘴唇黑的就像是涂了墨汁一般,我没立刻声张,悄悄去了王殿臣的房间把他喊醒后我道:“你也别在这逗留了,赶紧走,我摊上事情了。”

“怎么了?”他睡的迷迷糊糊道。

“有个小偷死在我房里。”

“什么?”他顿时清醒过来道:“出人命了?”

“没错,你带着神虎锁天关的图先回去,看这件事宁哥怎么处理。”

“好,我这就准备。”说罢他起床开始洗漱,我将夹着图纸的硬板放在他床上转身离开了,片刻之后王殿臣背着包从我房间门口离开时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等他出了宾馆后我努力平复了心情,随后下楼去服务台拨通了“110”。

值夜班的女服务员睡眼朦胧的斜坐在吧台里的靠背椅上,对于我的到来无动于衷,很快电话接通了,对方道:“您好,这里是榕城市110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你好,我在**宾馆,在我的房间里死了一个人,请你们来处理一下。”服务员就像突然还了魂,身体一下弹了起来,瞪大眼睛死死望着我,似乎是要求证。

挂断电话我返回自己房间,为了让自己显得正常点,我没有坐回沙发,靠在门边看着小偷“背影”,过了大约五分钟不到,就听楼梯咚咚作响,随后那名服务员带着两名身着便衣的警察上了楼,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面堂黝黑,剃着板寸、夹着小包的中年男子在走廊上就对我道:“是你报的警?”

“是的。”

服务员转身就离开了,根本不敢靠近,两名警察走到门口看了看屋里的情况道:“这人是怎么死的?”

“我也不知道,估计我睡着时他想偷我的项链、手镯,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死了。”

“他死时你在干吗?”

“睡觉,我怀疑他下了迷药,因为我醒来后浑身很难受。”

带着棒球帽年轻的警员走进屋里用力吸了几口气后道:“好像是有一股药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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