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2)
东路即便不提,看他这架势他们也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东路,这是来宣战的。
东路的皮肤很好,白也光滑,本身就不是什么疤痕体,再加上后期调理的好,所以现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如今东路少爷那结结实实的身体上,能看到的只有草杆子划伤的小道道,再就是,被人或掐或抓出来的痕迹。
那些痕迹怎么弄出来的彼此都清清楚楚,东路故意不穿衣服给他们看。
还有那裤子,上面都是草叶草籽,某些地方颜色很深,沾着草被压出的绿水儿。
应泓转身靠在窗台上,古劲也手撑着此台往桌子那看,何惧还是没反应,雕塑样的一动不动。
东路喝了 口牛奶,嘴边染上个奶白色的半圆,“大家在我这儿住的也不知习惯不习惯,反正我现在就这么大能耐,再好的生活也给不了,但养你们一群……”
东路的话一顿,目光扫过众人,又淡淡道,“还是没问题的。”
东路拿出主人的架势,也不管会不会剌伤到谁,他说的中肯,但这主次已经分的很明白了。
他是主,他们是客。
他们现在是靠他的养着的。
“既然千里迢迢到我这儿了,就把这当家,该有的大家都有,不过呢,咱也别多贪多占,公平点,这日子大家过,这活儿呢,大家干。”东路笑呵呵的又抿口奶,“我是这么打算的,我们都会做饭,这住呢,大家轮流做,我也不仗着自己是屋主逃避劳动,当然我也不会占你们那点小便宜。所以呢,现在开始,何少帅除外,我们三个轮番做饭,二位有意见么?”
东路不是照顾何惧,而是何惧的脑子不好,总忘事情,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把毒药什么的当作料放饭菜里去,所以他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暂时何少帅还是不要碰这些危险的东西了。
东路看过去,见那二人没有反对,就道,“那我们就说定了,嗯,还有,食材每天都会有人送,要是需要什么就提前一天放到门口的信箱里去,想吃什么别客气,还有吃的用的穿的玩的,想要就尽管写。”
东路说完,咕咚咕咚把剩的牛杯奶都喝了,然后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单手撑着桌沿就站起来了,“其他的,我怎么安排的你们也看到了,还是那句话,我尽量让你们住的舒心,当然几位都是大人物,要是觉得受不了这穷苦日子,我东路也不拦着。来的时候你们也清楚路线了,美国安全着,地方大着,你们觉得哪儿好,就往哪儿去。”
东路什么都没安排,他们来了他就没管过,他唯一的安排,就是睡觉的房间。他这是一顿小楼,一二层东路给苏锦和介绍过,而第一顿他没提过,因为整个一顿都是东路的地方,包括一个最大的卧室。
他和苏锦和的卧室。
他已经不用说的再清楚了,他是这屋子的主人,苏锦和是他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跟他住。
他们这些‘客人’满意与否他不管,爱待就待,看不下去他也东路也不留人。
而他们,也休想再染指苏锦和。
他不会给他们机会。
识时务的,就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惹是生非。
否则…
东路少爷也不想大家都难做。
该说的,该暗示的都完了,东路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往楼上蹭去,“困了哎,一晚上的都没睡…啊,对了,那个吃饭不用等我们了,我们补补觉。”东路那带着炫耀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方,从昨晚到现在,他无时无刻不在展示他主人的优越感。
果然那个问题不止是古劲和应泓发现,东路也早有察觉,并先他们一步行动了。
在苏锦和惦记睡他们的时候,古劲还想过和这几人开个小会,说好了坚决不能妥协的事儿,现在想想多可笑,那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在船上他们顾及苏锦和,虽然俩人的关系挺僵,也没让苏锦和看出什么,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东路既然已经挑明了说,那他们也不客气了。
东路比他们有优势,但也就多那么一点,那一点不足以让他独占螯头。
既然要争要抢,那就来,他们谁也不会客气不会手下留情,他们倒要看看,这笑到最后的人到底是谁。
也看看,这苏锦和,到底最后能给谁了。
古劲继续在厨房忙活,表情和架子上的刀一样寒意闪闪。
应泓神色淡然的看着窗外,眼中已是波澜四起。
而何少帅始终那样,好像和他一点关都没有。
东路挑起了战火,这战争,悄然打响。
引发一切的导火索这会儿睡得昏天暗地,对下面的硝烟四起浑然不知。
第六卷 圆梦异乡
第二五四章 明媚的午后
这几天一直被东路缠着,他说何惧的身体不好,他们没等他痊愈就从医院溜了,所以何惧需要好好的休养调理,尽可能的不去打扰他。
苏锦和也觉得何惧的感觉不太一样了,连存在感都不是那么强了,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睡觉,或者看着某处发呆。
这让苏锦和有点望而生畏的感觉,想问他的情况,又怕刺激到他。
他也不太敢提丰城的事情,毕竟何惧是被他们连骗带抢弄过来的,他本人的意愿并不清楚。
就像何武锡严肃但也是个亲爹一样,何惧不管怎么忤逆他骨子里还是挺孝顺的。
再说自打何武锡去丰城之后,他和何惧的关系就每况愈下,虽然后来一起去了将军府,但因为苏锦和发现了一些事情,对他们开始防备,所以跟何惧之间一直有那么点隔阂。
这点何惧也能感觉刭。
何惧在门口坐着,苏锦和就隔着一道门来来回回的走,他几次停住想去拽门,想了想又开始走,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都这么多天了一想到要面对何惧就开始紧张。
“出来。”
何惧的声音隔着门闷闷响起,屋里的人瞬间僵硬,用了几秒钟才缓和过来,然后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