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了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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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所指的方向,有些诧异,说起来有些自大了,方才我在看向那里的时候也在想:要是再多几朵鲜花就好了。

越白杨看向我,眉梢间挂着飞扬神采,他说话的时候嘴角翘起的弧度不高,显得不那么真诚,可若是旁观者瞧见了他的眼睛,便再也不会怀疑他在其中所付诸的真情实感,清冽如同月光,又耀眼如同日光。真是个矛盾又迷人的男人啊。

我在心里摇了摇头,把色心收了收,跟着他的讲述微笑,做好一个倾听者的姿态。对于这样的人,我并不陌生,那个总爱生气的暴躁老板就是其中一例,他们就像站在树上的小猫,总要你软着声音、低下身子,才肯屈尊降贵地跳下来,把爪子交给你。

转了一圈,我顺利成章地要到了越白杨的电话。

“对了越白杨,如果这边结束了的话你是要回英国吗?”我心里怀着小心思,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越白杨说:“还没想好,也许会到其他地方采风吧。”真是滑不留手啊。我悻悻地走回酒店,高兴当然也是有的,要到了高手的联络方式,不过失望也有,越白杨接触的圈子比我想象中得要厉害,那么他能看得起我们这个小小的工作室吗?或者说,他能看得起无名小卒我吗?

卫决明舔着奶油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好像不开心?”我看着他那虚幻的尾巴好像又在摇啊摇的,想着要是是真的就能拽一下就好了。

哼了一声,我倒在床上:“今天好累啊。”

“今天是我工作了一天,你怎么反而累了?”床铺一沉,他的热度涌上来。灼热的手指带着奶油的甜香,从裙摆下滑上腿心,又搓又揉,弄得我那里痒痒麻麻的。

“唔...嗯...”慢慢有水声上来,他轮廓分明的手指掰开内裤戳进去,指腹轻按着揉了揉,弄得我有些欲罢不能。

这刚睡过的男人就是没完没了,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被他捧着脸颊,带着一点凉意的脸蛋贴过来,眼里又冒了火,灼灼烧得我全身都软。他挑拨着我的腰肢,轻轻抓揉,分明的指节一下一下地蹭着下乳,真是要命地痒。

“你不是累了吗?”我嘟囔着说,他捉住下巴就是一亲,盯着我:“我什么时候说累了?”

卫决明把我抱住,黏黏糊糊地吻着我的耳朵:“Mia,你要是累的话,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按摩,这祖宗什么时候学了这个?

我正诧异着,他拉开裤链,把勃起的性器顶上来,钻过内裤缝戳着阴户,用那根勃起的通红的性器代替手指来探索。

内裤的弹力将滑溜溜的硕大圆头紧缚在我的阴户上,两瓣肉唇被他坏心地顶开深陷进去,撑起那里不断进攻,尺寸的差异让他的阴茎牢牢卡在穴口,偏偏他还握着我的腰压上来,他没有很用力,只不过一瞬间的酸麻感涌上来,我不自觉地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他热热的呼吸流淌在我耳边:“呼、嗯...好紧,腿再张开一点,让我...进来。”

奇怪,本来...本来是没什么欲望的,可是一下子就渴得厉害,他眼眸里炽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仿佛也燃起了我的情欲。

“你不是说要按摩吗?”我喘着气别开脸,这样说话耳朵真的很痒。

不安分的手沿着腰部线条抚摸上来,抓着薄薄的胸罩揉搓乳房,动作有些粗鲁,不过搓压间弄到了敏感的乳头,竟然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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