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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家伙不缺钱……”

听到这话,席拉也头疼不已。

威廉斯道:“要不送几个美女给他?”

席拉瞪眼道:“人家不缺钱,还能差了女人不成?”

威廉斯闻言一滞,暗忖自己糊涂,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见威廉斯不语,席拉摆手道:“算了,这件事我先跟祖父报告一下,看他有什么想法!”顿了顿又道:“刚才费伦顺走我钱包再搁回来,你看出端倪没有?”

“没有……看上去毫无破绽!”威廉斯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这家伙刚才那一招,就跟98年那次在赌赛上诈败输给我一样!”说到这,他苦笑起来。

“怎么说?”席拉掀眉道,“98年你赢费伦那次,我只听祖父隐约提过,具体的他没有细说,你不妨跟我讲讲!”

威廉斯苦笑摇头道:“别说是唐纳德老先生这个局外人了,就算身在赌局中的我也是稀里糊涂就赢了!”

“怎么叫稀里糊涂就赢了?”席拉奇道。

“既然大小姐你听唐纳德老先生提起过那场赌局,想必应该知道那是场限时麻将……”

“没错,我知道!”席拉点点头,“那又怎么样呢?”

“当时我筹码落后最多,没办法,眼见限时只够最后一局,所以我就做了把大牌!”威廉斯开始娓娓道出当年的赌局,“要知道,在座的四人都是高手。加上现场观众和摄像头大把,因此出千什么的,我们几个都不敢轻易施展,打牌的时候多是靠记牌和洗牌。”

“当然,在关键的大牌局上,各人都还是会动手,以期达到输小赢大的目的。”威廉斯说到这就苦笑起来。“不过从赌局一开始,在洗牌记牌的环节,我就没顺过,洗不出自己想要的牌不说,还时常记错记漏牌。这对平时的我来说,简直无法想象!”

听到这,席拉瞠目结舌道:“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她目前拜威廉斯为师,学习赌术,自然见识过他的赌术。如今听他这样说,只觉后背寒毛乍起。

“几局之后,我才发现。罗宾逊和另外一个家伙也是愁眉不展,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费伦,可偏偏我们仨怎么也找不出他动手脚的破绽来!”

席拉听得心头一跳,暗忖:那家伙当时才多大年纪啊?不会有这么厉害吧?

殊不知。她的想法有些谬误,在赌坛,并不是年纪越老赌术越精的说,毕竟赌术更多考校的是眼力和手速(当然还有听力、计算力等),而一个人如果年纪大了,比如四十五岁以后,因为精力下降的关系。人的手速跟眼力就会逐年衰减,即使有经验,那也只能唬唬一般的赌坛高手,却绝没可能战胜世界前十。

这就是所谓的“拳怕少壮”,赌坛亦如是!可问题是,当年的路易.罗宾逊和乔尔.威廉斯都是年届三十三之龄,正是一个赌手经验技术最巅峰的时候,居然还看不出费伦出千的破绽,这就很可怕了!

“不止是我们找不出他的破绽,就连现场的摄像头也没法捕捉到他出千的动作!”威廉斯叹气道,“不过更诡异的是,整场赌局,我们四个之间都是互有输赢!”

席拉闻言愕道:“你刚不是说,费伦一人就把牌控制了么?”

“是的,我是这么说过,而我们之所以会互有胜负,也完全是因为那家伙的操控!”

“啊?”席拉顿时瞪大了眼睛。

“最后一局时,我在心里想要做把大牌,没曾想还真就来了副大牌,当时震惊之余,我看向费伦,他还特意向我勾了勾嘴角!”威廉斯讲述到这儿,人有点激动起来,“整场都被他当傻子耍,我也是有情绪的,当即试图出千自摸,赢掉费伦这个一整场筹码都压着我的家伙,结果……”

“结果你最后真的自摸了?”席拉知道最后一局是威廉斯胜了,很自然地随口猜道。

威廉斯摇头,声音黯然道:“我一连出了好几次千,但次次变的牌都不如意,眼瞅着就到了最后一张牌,还该费伦那厮摸,牌局就要流掉之时,他居然直接出铳,让我糊了牌,最后一算筹码,我恰巧多出费伦一千块,勉强跻身决赛!”

“可等我冷静下来,再一细想牌局,整个人就觉不寒而栗!后来我又跟路易(罗宾逊,详见217)私下交换了意见,这才发现我们俩在牌局上的出千换牌,没一次成功的。”

“不会吧?这么离谱?”席拉听到这,瞪圆了双眼,“说不定是第四名的那个谁,与费伦合伙折腾的你们俩也未准!”

“你以为我们会想不到这点么?”说着威廉斯又叹了口气,“赌赛一完,我们就又私下邀约了帕里什.怀特(第4名)再赌一场,那次是我亲自下场,赌的仍是麻将,结果怀特根本不是我对手,那一战,他输掉了全部身家外加一只右手!”

席拉听得双眼放光道:“也就是说,费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第一,是么?”

“我想是的,今天见到他用你的钱夹玩了这一手,就更加确定了!”威廉斯不胜唏嘘道,“幸好他志不在赌界,否则恐怕全世界的赌场都会将他列为最不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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