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疑点转向古塔沃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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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猜是有人故意做局害他.

此案的受害者,那名被算到死在朱可夫手中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朱可夫在一次到古塔沃夫府上做客时见过死者。

再说了,朱可夫是什么人,身份何其尊贵,他实在是没有道理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小小侍女下手啊,所以,朱可夫坚持自己是被怨枉的。

那么,如果朱可夫是被怨枉的,那又是谁想怨枉他,怨枉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有疑点并不能说明问题,列别佐夫斯基需要的证据,只有证据才能证明一切,但是,这些疑点也并非全无用处,它至少说明,朱可夫有可能是被怨枉的。

而据朱可夫所说,那名倒霉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而且他偏偏还又见过这名侍女,一切都真是太巧了,就象事先设定好的一样。

不过,蓄意的谋杀不正是事先设定好的吗。

看来,列别佐夫斯基有必要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查一查可能涉案的另一位重要人物,古塔沃夫。

从这案件甫一发生,古塔沃夫就似乎有涉案的可能,但从后面案件的查证来看,似乎已经排除了他涉案的可能性,可是,根据今天朱可夫的话来看,古塔沃夫又被牵扯进了本案之中。

那名死者是古塔沃夫府上的侍女,这理应跟朱可夫毫无关系,一个侍女与一个位高权重的皇位继承人会有什么关系,那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可是,现在却又关系了。

如果大胆的假设成立。那这个杀人凶手有可能是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是这样推断的,基于皇位之争的白热化,古塔沃夫在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沙皇而不得之后,他便改弦易张,打算从整垮他的竞争对手朱可夫方面着手。

只要搞定了朱可夫。那古塔沃夫自己就成了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而没有人再敢与他相争,他理所当然就是下一任沙皇了。

所以,正是基于这一方面的考虑,他最后决定对朱可夫下手,但是。朱可夫是什么人,那是手握实权的军方重臣,不是想动就动的。

而经过一番筹谋之后,古塔沃夫想到的栽赃陷害,而这也是最有效。最快捷地打倒朱可夫的方式之一。

既然想到的办法,那接着就是铤而走险,毕其功于一役,他精心筹划了此次杀人案件,并将矛头直接指向朱可夫。

而栽赃是谋划很久的,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而卢文组织的那次酒会也是间接地帮助古塔沃夫实施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一直在寻找机会,但当他非常意外的见到朱可夫出现在酒会之后。那真是喜出望外,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实施了杀人栽赃的计划。结果,一切都是出奇的顺利,他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杀了合适的人,并成功地将杀人的嫌疑引到了朱可夫身上。而他嫁娲的手段就是在杀人现场留下了朱可夫的信物,那块怀表。

一切看起来都是天衣无缝。

但是。在朱可夫入狱之后,事情的进展并没有如古塔沃夫所愿的那样。直接就判定朱可夫有罪,并处于极刑,反到是让列别佐夫斯基有机会将案件往更深层次查证。

而正是随着列别佐夫斯基调查的深入,古塔沃夫又坐不住了,他生怕调查一结束,朱可夫被证明是怨枉的,那他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可夫出狱,而他的精心计算将再一次成为泡影。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古塔沃夫又一次动了杀机,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在狱中将朱可夫除之而后快,所以,他又策划了此次狱中对朱可夫的袭击,可惜的是,朱可夫很机警,他再次逃过了刺客的刺杀,从而保住了自己一命。

这就是整个案件的推理过程。

当列别佐夫斯基再从头到尾的将整个推理过程回顾一遍之后,他突然之间发现,这个推理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和无懈可击,就象真的一样。

难道这就是事实,列别佐夫斯基犹豫道。

他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但一切都讲证据,他同样需要充足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推断。

光有杀人的动机,做案的机会,只能说是有重大嫌疑,并不能代表这就是事实。

还得查,继续查。

但是,在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列别佐夫斯基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特别是他的这种假设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案发的经过同样是无懈可击。

他更是有点迷茫了。

难道是凶手就是古塔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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