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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85节(第1 / 2页)

可惜男子不为所动,“说好的一个月还钱,白纸黑字,你自己签的字画的押,到期不还钱,这房子就是我的。”

“怎么回事?”

沈星语拉过余娘子的膀子问:余娘子大哭:“那个杀千刀的张四跑了!”

“根本没有朱府的胆子,他骗了钱跑了……”

属下将余娘子的东西朝外头扔,那钱虎用扇子敲着手心,“从现在起,这院子就是我的了,限你们一盏茶的时间给我搬出去,否则,”他冷笑:“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57章

“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了。”

“还有, 那三十五两的利息,一个月的利息是三两,今日务必把利息还了, 拖到明日就是七两,后日就是十四两。”

余娘子一听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沈星语扶了她一把,见糯糯哭的厉害,将糯糯抱过来问她,“你贷了多少两银子?”

余娘子:“三十五两。”

这院子的市价要在五十两,沈星语无语,“你不知道这院子市价?”不管是抵三十五两还是五十两, 只要还不上,这院子都要归旁人,怎么看都是抵五十两才值。

余年子心痛的用拳头砸心脏:“是张四说的, 带的多, 利钱高, 少拿一点划算。”

还剩十五两,省着点用, 三五年的嚼用倒是够,这些放利帐的人, 别说余娘子自己按了手印签了字,就是没有这白纸黑字的画押,这些流氓强盗,也不会同她讲道理, 僵持下去, 吃亏的还是还是余娘子。

沈星语劝道:“将利息付了,收拾东西赁个房子吧, 再拖延下去,糯糯要哭坏了。”

余娘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我上哪去找三两银子,花圃的钱也被张四卷跑了,还欠了一堆货款……”

沈星语:“不是只需要二十两银子的本钱?”

余娘子道:“都是那杀千刀的张四,他给我牵头找了个利帐放,说是可以吃利息,就……”

骗子骗钱,一般都会做一个足够让人心动的局,起初,余娘子也不敢大胆放太多,只是放了五两,三天时间不仅拿回本金,还赚了一贯利息钱回来,她胆子就大了,陆陆续续的,到前日里,已经把剩余的十五两银子都放了出去,没成想,昨日张四那个杀千刀的就跑了,如今手里只有收的一两多利息,这点钱要是都给钱虎,她连赁房子的地方都没有。

她和糯糯只能露宿乞讨了。

沈星语看一眼那钱虎,眼珠子提溜转,面相精明,价值五十两的院子,却只花三十五两就到手了,要说他和张四没鬼,鬼都不信。

钱虎又催促:“快给钱!”

“不然你看我是卖你,还是卖你女儿?”

糯糯就是余娘子的命,到这个份上,她也顾不得最后这点银子,“钱大爷,我只有一两五贯,您行行好,我真的一文也多拿不出了,就这些行不行?”

钱虎看一眼糯糯:“那就拿你女儿抵债吧。”

“不行!”

钱虎一个眼神,他的爪牙过来抢孩子,余娘子将糯糯从沈星语怀里抢回去,抱在怀里,厉声尖叫起来,“你们不能这么做!”

大人之间在撕扯,糯糯被吓的哇哇哭喊,一时间,院子里乱作一团,吸引了不少的邻居围过来。

两个打手架住余娘子,眼看着糯糯要被抢走,余娘子要疯了,就猛的听见花坛砸在地上的声音。

余娘子,几个打手都停住,寻着声看过去,花坛碎在钱虎脚边,带面衣的女子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很冷,冒着寒气。

连这些七尺大汉都不自觉住了手,一时间院子里所有人安静下来,看着沈星语。

沈星语走到余娘子面前,“我需要买一个对我忠心不二的仆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今日替你还了这债,解了你的困苦,你可愿意院子归我,终生忠心于我?”

只要不卖她女儿,余娘子做什么都愿意,做仆人也心甘情愿,跪下来道,“只要你能救下我们母女,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说着,余娘子给沈星语磕头。

钱虎用扇子敲着手心道:“这白纸黑字的契约,余娘子还不起钱,这院子就是我的。”

沈星语:“如果你没聋,就应该听清楚了,这院子,余娘子卖给我了,三十五两,加三两的利息,一共三十八两,我给你就是。”

钱虎一个眼色,这些壮硕的汉子并肩朝沈星语这边走过来,钱虎歪着嘴,凶狠的道:“小娘子,我劝你别不识像。”

“上一个多管闲事的人,被我给扔到江里喂鱼……”

沈星语一巴掌拍在钱虎的脸上,“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来威胁本姑娘?”

“信不信本姑娘先要了你的狗命!”

钱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女人打,捂着脸,先是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沈星语轻轻甩着手,看着像是因为刚刚打他的一巴掌嫌手疼,带着面衣,虽说露出来的只有一双眼睛,但那眉眼间张扬跋扈的气势骗不了人。

虽说衣裳普通,但举手投足之间处处透露着养尊处优的尊贵,这不是市井之家能养出来的。

这世上,流氓和恶人之所以敢行恶事,为的就是利益二字,恶霸敢欺负普通人,是因为知道普通人不敢还手,你见过恶霸欺负穿华衣的贵人吗?

沈星语要真是好声好气同钱虎这种人商议,一定是被揍,她这个气势,钱虎反而有一点忌惮,只沈星语身上的衣裳又实在普通,钱虎一时间搞不清楚沈星语的背景,便问:“你是什么人?”

“我姑父可是上京衙门赞善,谁给你的胆子打我?”

沈星语正要编瞎话吓唬钱虎,却听一道男声响起道:“我给的胆子,你有意见?”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着玄色广袖长袍的男子缓慢走过来,面如冠玉,清朗如风的俊美少年,腰间一柄玉笛,通身的华贵气质,碾压性的胜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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