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1 / 2)
我想到水雨霜,不由问道:“那么j-lz-d又是什么意思?”这串字母后面还有数字,数字应该是身份代号,而这串字母所显示的意义应该就非常大了。
lz,和d,代表了什么?
沈翼不由得多看了我一眼,道:“组织的分级非常严格,lz代表的是龙组,d,是龙组下面的分属。”
我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噎死,道:“龙组?”
沈翼道:“看样子你知道龙组。”
我道:“我听过。等等,j在前面,lz在后面,难道龙组也是你们组织的?如果龙组只是你们组织的二级之一,那也就是说,你们组织,还有很多个像龙组一样的存在?”
沈翼微微点头,说:“你很聪明。”
一时间,我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个组织很强大,但我没想到会强大到这个地步。
龙组居然都只是它的一个二级所在,而水雨霜,则是龙组之下的,应该算是d级别的‘线人’。
这样强大的组织,国家会允许它们存在吗?至少在我看来,当然是不可能的,但现实却摆在眼前,它们不仅存在,而且似乎还得到了上级的支持,否则一群研究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权利?
为了得到我这个试验品,打压傅家,官商都出动了,这可不是一群研究员能干出来的。
见我不答话,沈翼又道:“我们所处的研究所,也是二级之一,全球范围内,这样的研究所还有很多。你以后在这里待的久了,就明白了。好了,我要出去了,你自己休息。”他转身要走,我混乱的大脑中想到了一件事儿,忙道:“等等,我能不能给朋友们打个电话,我想向他们报个平安。”
沈翼指了指我的床位,道:“里面有电话,但这里所有的电话都有监听,涉及到敏感话题,就会直接切断。其余的你可以随便。”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作为s级实验体,为了确保你的身心平稳,如果电话另一边的人,说到一些可能影响你稳定性的话,也会被切断,甚至有可能会失去联络机会。”
失去联络机会?
我抹了把脸,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出错,便道:“什么叫影响稳定性?”
沈翼道:“比如,你现在心态平稳的待在这里,不挣扎,不反抗,这对我们的工作是有利的;但如果,你的朋友告诉你,你的父母去世了,这就会造成你的稳定性,你会迫切的希望离开,甚至做出一些不可想象的事情。”
他说到此处,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就算将电话打出去了,也几乎不能说太多事情。我只能告诉他们,我目前是平安的,至于我在什么地方,我面临着什么情况,则一个字都不能说。
同样的,假如他们那边出了什么危险,想要告诉我,线路也同样会被切断。
我能和他们说的话,无非就在:你吃饭了吗?今天天气怎么样?这类的问题上。
沈翼说完,郑重的说道:“如果对方要告诉你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你在听出来之后,最好主动打断;如果让后台出面切断,那么以后你将无法再进行联系。”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心里骂了无数次操蛋。
沈翼离开后,我脱了防护服,放在外面的篮子里,迫不及待的钻进了那个棺材一样的床位中。
ps:有书友留言,问是不是要转向科幻,no!不是的,这是一本现实背景的文,会牵扯到各个方面,所以现在的情况,大家可以理解为开启新副本,但整体框架是不会变的。
第483章 娘娘腔
这个床位宽约宽约一米二,高约一米二,人在里面,只要不是太高的人,坐着基本上不会碰头。里面的所有配置都挨着两侧或顶部,有需要直接拉出来,进去后没有一点儿拥挤的感觉。
但我这会儿没功夫研究这个东西,而是拿起一旁的电话,立刻拨通的谭刃的手机。电话没响两声,便立刻被接听了。
“喂。”
“老板,是我。”不等谭刃往下说,我继续道:“你先听我讲,我目前暂时很安全,过的也还不错,所以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谭刃微微一顿,沉声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道:“老板,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所以这件事情你别问。咱们目前的这通电话,是有监听的,所以一但说到这些,电话就会被切断,以后我就再也没机会联系你了。”
谭刃那边吐出了一个字:“好。”
紧接着,他又道:“能说什么,你讲。”
我道:“我现在只是打电话向你们报个平安,还有,你们那边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吗?”
谭刃道:“只说好消息?”
我道:“老板,我很担心你们的情况,但是咱们没有办法讨论这些,所以,将好消息告诉我就行了。”
谭刃不是个废话多的人,他立刻道:“我们一切如常,傅楠回去收拾傅家的摊子去了,傅安有我帮你照料,安心。”他没有提到周玄业和天然呆的事情,也就是说,他俩很可能处于一种不妙的境地。
说完这些,他道;“你还有机会离开吗?”
这话问的有些敏感了,但电话依旧通畅,说下去应该没问题。
我道:“几率一半一半,我在这里,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外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嗯。”他应了一声,我们便结束了这次联系。
之前一路坐车、换衣服、取血,其实还挺累的,这会儿往床上一倒,空间虽然小,但还挺舒坦的。我躺在里面眯了约莫半个多小时,便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个很古怪的声音说道:“来了个新室友。”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但音调很怪,扭扭捏捏的,一听就是个娘娘腔,让人很不舒服。我听着那粗粗的嗓音配合娇滴滴的调子,只觉得鸡皮疙瘩直冒,瞬间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外面有人敲我脚那一头的活动窗口,那个娘娘腔的声音娇滴滴的问道:“在里面吗?”
我搓了搓耳朵,爬到另一头,打开活动门,道探头一看,外面是个瘦瘦弱弱,还没我高的年轻人,头套已经摘了下来,穿着白色的防护服。
他一见我,顿时满脸羞涩,低着头拿眼睛瞄我,娇滴滴的说道:“你好。”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干笑道;“你好。”
我这一回话,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举起自己胸口的牌子道:“我叫李妙,你可以跟我妈一样,叫我妙妙。”
我为什么要跟你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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