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1 / 2)
确切的说,门是被人踹开的。
水雨霜寒着脸走进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水老三,冷哼一声,走到水老三趴着的榻前,伸手猛地揪住了水老三的头发:“三哥,旁人若是这么对我,早已经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了,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水老三脸上也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水雨霜竟然十分相似,他道:“我是你的孪生哥哥,不是旁人。”
“哼。”水雨霜松开手,指着我道:“三哥,这些年我没有亏待你,没有防备你,到让你打听到不少事。你应该知道,这人不是我要的,是上面的人要的,你不要打他的主意,若是得罪了上面的人,别说你我,整个水家覆灭也是顷刻间的事。”
怪不得这二人如此相似,原来是龙凤胎?
如此一来,水雨霜的‘手下留情’就可以解释了。
水老三听到此处,神情变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你放心,我不敢跟上头作对。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什么都让人伺候,水家完蛋了,我也活不了。”
水雨霜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
水老三道:“我只不过以为你喜欢这个小兄弟,所以跟他讲一些你的往事罢了。”
水雨霜一愣,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道:“这傻小子,确实很特别,若不是上面的人看上了他,或许真能成你妹夫。”
我大惊,没想到水雨霜还真有这个想法,心里只冒出一句话:见鬼了,我不是郭靖,你也不是黄蓉,咱俩真的不配啊!若真要打个比方,水雨霜就属于梅超风,而我……大约是路人甲、炮灰乙之类的,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上面的人看上我了,否则……
八成是我的神情太过于明显,水雨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不会有机会对你下手的,其实,你也大可不必一副要死的样子,被上面的人看上,是福是祸,很难说。若你能活着出来,再担心咱们两个的事不迟。”
答应他!必须答应他!
这一瞬间,我已经下定决心跟水老三合作了。
不管是上面的人,还是水雨霜本人,我一定得离他们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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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逃跑
被水雨霜这么一打岔,我和水老三的谈话也不能继续了。接下来的两天,水家一直没什么人,我也没见着水雨霜,但监控却很严密,几乎每当我想找机会靠近水家老三时,就会有人过来把我给拦住,这使得我没有丝毫接近他的机会。
人不运动的时候,就不显饿,我在水宅折腾了两天,毫无进展,当天晚上也没心情吃饭了,便躺床上瞎琢磨。便在这时,有人推开门送饭进来。
我哪有心情吃饭,刚想说拿走拿走,那送饭的伙计就递了双筷子给我,与此同时,我感觉到,筷子下面似乎还压了张纸条。我不由得看了那送饭的人一眼,不动声色的接过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那伙计一边道:“我在这儿等着您,您慢慢吃。”
等着我?
这话其余人听起来很正常,但结合他刚才给我的纸条,其实就有些不正常了,他这明显是想让我打开纸条看,然后给他回话。我几乎可以猜到这纸条是谁送来的,除了水老三,还有谁能在水家干出这事儿?
可这地方到处都是监控,我根本没有打开纸条的机会。
便在这时,那个送饭的,突然朝厕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又看向我,过来给我倒水。
我也不蠢,一下子就看懂了他的暗示,这厕所里我之前检查过,确实没有看见摄像头一类的,看样子,那里是安全的?
想到此处,我心中一动,立刻放下筷子,捂着肚子道:“你这饭菜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吃的我肚子痛。”
送饭那人演技精湛,惊慌道:“我们吃的都是这个,怎么会有问题。肯定是你中午没怎么吃饭,现在吃的太急了。”
我道:“我上个厕所,你先别走。”
紧接着,我夹着手心里的纸条走到了厕所,关上了门。
坐在马桶上,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有几句话:血给他,明天晚上一起离开。
鬼知道他腿好了会不会把我一起带上?就算带上了,我这一身血,他不会起什么贪心?但仅仅片刻,我就觉得按他说的做,不论后面水老三想干什么,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出了水家再说,只要离开这个地方,之后的事情,都有转寰的余地。
我钥匙上挂着多功能军刀,放血没问题,但我视线在厕所里环视了一圈,除了刷牙的杯子,就没有任何能接血的器皿。再者,水老三那双腿,是伤到骨头的陈年旧伤,所需要的血也不是一针管或者两针管来计算的,至少得给他满满一大杯。
但我这样端着一杯血,递给那个伙计,也太扎眼了,估计他前脚走,后脚监控那边就会派人来拦截了。
在厕所待得太久也会引人怀疑,眼见无计可施,我豁出去了,撸起袖子,对着手臂的位置削了下去,直接削了一片肉下来。
忍着那一阵剧痛,我心道:时不时的就割自己一刀,削自己一下,再这么下去,我就快成变态了。
我在纸条背面用血写了个吃字,重新卷起来,随后冲干净洗手盆里的血迹,待到手臂上的血也止住时,便将那薄薄的肉片和纸卷在手心,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坐回位置上,我表示拉完肚子没胃口再吃饭了,挥了挥手,让他把东西收走。趁这机会,我将肉和纸条放到了碗碟中间不起眼的缝隙间。
那小伙计明显是看到了,立刻迅速的收拾东西,端着托盘走了。
我手臂痛的厉害,做完这一切,便倒在床上养伤,伤口的疼痛,让我一直到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水雨霜也没有回水家,我找那管家模样的人打听了一下,说是出门查账去了,顺便收拾水家老二。水雨霜和水老三是双胞胎,所以她对水老三确实是手下留情。但水老二可没这么幸运,看那管家的神情,我就猜到,水老二肯定很惨。
到了当天晚上八点多左右,我站在窗户前眺望水老三所在的那片地方,里面亮着灯,也不知他说的行动今晚究竟会不会实施,具体实施的点又是什么时候。
便在我观察水老三那片区域时,我房间里的电话,竟然响了起来。要知道,这电话是被人从后台给切断的,现在怎么突然响了?
我愣了一下,立刻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水老三的声音:“开始行动,到我这边来。”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看了眼房间里的监控,既然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打电话让我过去,说明这后台的监控,应该已经换成水老三的人了。当下,我立即下楼,沿途虽然遇到了两个人,但这里的人大概对于监控网太信任,所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警觉性。
我到了水老三的房前,他和另一个人我没见过的陌生人正等着,一见我,水老三便往西方走,并且示意我跟上。一边走他一边道:“我的人有一个小时的换班时间,他提前破坏了监控,这一个小时是故障期,过了时间就走不掉了。
之前他一直是趴着的,现在站起来,个头却很高,双腿走的飞快,很难想象他曾经是个残疾人,同时,我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么严重的伤,是我治好的?
这一点也不牛逼,而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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