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2)
大夫人更是直接的冲过去,一巴掌便朝着琴儿扇了过去,把琴儿打倒在地上。
“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打死你,打死你。”
不过她刚打了两下,萧煌脸色黑沉的朝着外面命令:“阎歌,把这老刁妇给本世子拉下去掌嘴十下。”
一个身形魁武,面容冷酷的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上手便提了大夫人往外走去,大夫人一下子懵了,朝着大老爷苏清叫起来:“老爷,救命啊,救命。”
苏清噌的一下站起身,怒视着萧煌,不过萧煌的脸色说不出的寒凉,瞳眸满是血腥,大老爷苏清迫于这样的威压,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因为他毫不怀疑,若是他胆敢说一个字,他也会被拉下去掌嘴。
大老爷坐了下来,苏滢雪听到屋外啪啪扇耳光的声音,只觉得心如刀绞,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痛苦的望着上首的萧煌,这个人就是地狱的魔鬼啊,可是偏偏长了一张能迷惑人心的面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苏滢雪大哭,萧煌却理也不理她,望向琴儿和蝶儿两个人。
“你们小姐之前和谁谁接触了?”
“先前怡灵县主总是过来陪小姐,不过这两天因为大公子生病了,县主就没有过来,不过候夫人身边的游妈妈倒是过来找过小姐,两个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做什么了。”
琴儿话一落,安国候夫人江寒烟尖叫:“我让游妈妈过去找苏滢雪的,因为明月太伤心,之前她和苏滢雪玩得来,所以我想让苏滢雪劝劝明月,不要太伤心了。”
萧煌冷哼:“喔,是这样吗?那夫人还真是有闲心啊,儿子病得快要死了,你还有空操心女儿伤不伤心的事情,这是说你疼女儿比儿子更重要吗?”
此时的安国候苏鹏,脸色已经说不出的黑沉,瞳眸阴森森的盯着江寒烟。
他已经怀疑这事根本就不是苏绾的手脚,而是江寒烟这个贱人为了栽脏陷害苏绾,所以指使了苏滢雪给明轩下毒的,当然她们下的毒一定极轻,可是这毒哪里是那么好控制的,结果便害了明轩的一条命。
这个毒妇。
这一刻安国候苏鹏心中说不出的憎恨。
房间外面,阎歌已经把大夫人给提了进来,大夫人被扇了十耳光,脸色肿胀得吓人。
苏滢雪看到自个的娘亲受自己牵连成这样了,不由得心痛至极:“娘亲,对不起,对不起。”
萧煌却不理会她们,而是命令阎歌:“去把候夫人身边的游婆子给本世子抓进来。”
“是。”阎歌退了出去。
很快游婆子被提了进来,直接的扔在了地上。她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先前屋内发生了什么事,她是知道的,此时一进来,便翻身扑倒扑倒的磕头:“候爷,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啊,奴婢真的是去让滢雪小姐陪陪二小姐的啊。”
可惜此时安国候根本不相信她们主仆二人,因为他深知江寒烟有多宝贝自己的儿子,这种时候,她怎么有精力去管苏明月,她让游婆子去找苏滢雪,分明是拾撺苏滢雪使这歹毒的计策。
萧煌望着安国候夫人以及地上磕头的游婆子,脸上满满的冷笑,他不再看别人,而是望向了旁边看热闹的苏绾。
他眸光潋滟,唇角微勾,就那么一言不吭的望着苏绾,苏绾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的。
“你好好的审个案子,望我做什么?”
“把你的宝贝拿出来,若是不拿出来,我就搜身。”
萧煌示意苏绾把好东西交出来,苏绾一脸的黑线条,没想到这家伙连她身上有什么都识破了,妈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袖中取出一枚小药瓶。
萧煌拿到了小药瓶,也不问苏绾,而是望向房间下首跪首的人,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只要你们碰过那毒药,这药水就能在你们的手上留下痕迹,你们就是想狡辩也狡辩不了。”
他说完吩咐下首站着的阎歌:“去,把这药水拿去涂在苏滢雪的手指上,然后是游婆子,最后是安国候夫人一一一。”
萧煌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明月叫起来:“为什么要涂我娘的手指,我娘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一一。”
苏明月还想说,萧煌阴森冰冷的眼神射向她,苏明月一下子想到了大夫人挨打的事情,立马停住了口,一个字都不敢说。
因为若是她再说一个字,便要挨耳光。
她一点也不怀疑这个。
萧煌看苏明月不吭声了,他才又接着往下说:“对了,最后再给清灵县主也涂一下手指。”
苏绾脸色冷冷的瞪着萧煌:“为什么连我的手指也要涂。”
“这是为了表明你的清白,让众人看清楚点,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苏绾磨牙,她是真没想到这这伙竟然知道她手里有这种东西,太可恨了。
萧煌望向阎歌,阎歌立刻拿了药瓶,去涂苏滢雪的手,苏滢雪此时整个人神智昏昏沉沉的做不了主,只知道听人摆布,不过当药水涂上她的手指时,她的手指立刻泛起了粉红色,手指在药水的作用下,竟然真的出现了反应。
萧煌满意的点头,又示意阎歌去涂游妈妈的手,游妈妈看到苏滢雪的手,此时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子软绵绵的,任凭阎歌在她的手上涂药水,很快游婆子的手上也有了粉红的颜色。
这一下,安国候苏鹏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朝着身侧的安国候夫人江寒烟吼叫起来:“江寒烟,竟然是你,真的是你,你怎么这样毒啊,竟然为了栽脏苏绾而给自己的儿子下毒,明轩是你毒死的。”
这一回连苏老夫人和大老爷等人也愣住了,说实在的他们一直以为是苏绾指使苏滢雪下毒的,没想到最后却是江寒烟指使苏滢雪栽脏陷害苏绾,本来这事倒也没有什么,因为她们本来就有仇,可是江寒烟这是毒死了自个的儿子啊。
苏老夫人和大老爷同时的望站江寒烟,叫了起来:“毒妇啊,我们苏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毒妇。”
安国候夫人哈哈的大笑起来,疯了似的笑。
她身侧的苏明月冲前一步拦住自个的母亲,尖叫道:“不是,不是我娘,我娘什么都没有做,她什么都没有做。”
萧煌则懒得理会苏鹏和苏家的人,他只望向阎歌:“去,给安国候夫人涂手。”
若是能从安国候夫人手上涂出反应来,那么他就把她送进刑部大牢去。
不过怕就怕安国候夫人没有碰那毒药,她把这事交给手下的游妈妈,自己怎么可能会去碰那毒药。
萧煌的念头刚落,阎歌已经用药水涂完了安国候夫人的手指,结果显示出,安国候夫人手上没有反应,也就是说她没有碰那毒药。
安国候夫人看到这里,大叫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做,对,我没有做,是她做出来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你们不要上她的当,都是她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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