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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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这还叫小,说话真是刺激人啊。王宝玉好奇的打听道:“三哥若不是在家习练武艺,那闲着都干些啥啊?”

“写字画画!”张飞道。

王宝玉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张口结舌道:“就凭你,也会练字画画?”

“那你小子倒是小瞧俺老张了。”张飞也不恼,嘿嘿笑道。

“那就让我观摩一下吧!”王宝玉好奇心顿起,连忙说道。

“好,请!”

张飞将王宝玉领进了他的书房,一进屋就闻到了股浓浓的墨香,只见宽敞的屋子里,四处都悬挂着书法,标准的汉隶体,十分工整,苍劲有力,而书法的内容则大多是论语,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师,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于,也有《易经》上的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等。

“三哥,了不起啊!你这水平,也堪称书法大家了。”王宝玉十分惊讶,发自内心的冲着张飞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照比蔡邕还差很远,每每临摹总不得精髓。”张飞不好意思的挠头道。

再次听到了蔡邕的名字,王宝玉心里大致明白,蔡邕的书法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最为顶级的书法大师,只可惜,不能搞几幅带到现代去。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和张飞搞好关系,把他的几幅字拿到现代,肯定也能拍出个好价钱来。

刚刚看完了书法,王宝玉又被张飞案子上的一幅画给吸引了,哇,张飞这幅画上,画的居然是一个美人!落笔精密,层层渲染,呼之欲出。而且,画上的女子,姿容出众,柳腰纤细,很像是后世传说中林黛玉形象。

在现代,张飞画美人被传为笑谈,因为大家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粗蛮狂野的汉子,聚精会神画美人该是怎样的有趣,当初王宝玉听到这个传说之时,笑得肚子疼,根本就没信,现在看来,此事倒也真实不虚。

这功夫,王宝玉丝毫没有觉得好笑,反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这个黑大个,说道:“三哥,这女人很漂亮嘛!”

第150章 小鸡啄米

“眉毛尚未画好,待我补上几笔。”张飞说着,拿起毛笔,笔尖蘸上一点墨汁,在画中美女的眉毛上,很小心的勾勒着,很快就把眉毛画成了一轮弯月,又勾了勾美女的嘴角,画中美女便很传神的笑了起来。

“嘿嘿,这回像了。”张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毛笔在水碗中涮了涮,显示一个艺术家良好的创作习惯。

“行啊三哥,无论从何处观看,这女人都像是在对我笑。”王宝玉连连夸赞。

“嘿嘿,画与真人无异,传神之处皆在双眸。若双眸灵动,便是画成。倘若如一潭死水,便是败笔之作,无论如何也都要扔掉了。”张飞头头是道的跟王宝玉分享画画心得。

王宝玉连连点头,又厚着脸皮说道:“那个,这幅画送给我吧!”

“你我既然兄弟相称,自然可以。”张飞满口答应,署上名字后,将这幅画在白布上的美女小心叠好,递给了王宝玉。

王宝玉收好画,心情相当不错,到了现代这画就能变成大堆的银子,赚翻了!

这时,张飞又问道:“宝玉,你可否也会画画?”

“画不好!”王宝玉谦虚道,在现代生活的时候,他跟一位艺术家的大姐关系很好,这位大姐也想教自己画画,只是他没有这个艺术细菌,根本就连画根草都不会。

“让俺老张来教你。”张飞不由分说,就将毛笔递在了王宝玉的手里。

“三哥,你这是赶鸭子上架,我弹琴也就会那么一首,还练了那么长时间,画画根本不行啊!”王宝玉苦着脸道。

“如不尝试,又怎知不行,俺当年心性浮躁,偶遇一高僧,其让俺习字画画,到如今倒也可以消愁解闷。”张飞道。

“不行,不行,白白浪费这昂贵的布绢!”

“区区几张白布何足挂齿,兄弟且只管画来!”

王宝玉知道张飞的性格,推辞不掉,便硬着头皮提起笔,哎呀,墨蘸多了,滴滴答答落了一桌子。

“三哥,见笑了!”

无妨!张飞说着扔掉桌上的白布,又重新铺上张新的。

王宝玉叹息着,再次捏起画笔,认真画了起来,先是画上了一个太阳,这个小朋友都会的,然后画了一只小鸡,还在下方点上几个墨点。

“此画为何意?”张飞挠着头,不解的问道。

“小鸡啄米图啊!”王宝玉道。

张飞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阵大笑,笑声震得屋顶落了不少灰尘,接着,张飞便摇头道:“此画类似孩童所画,毫无新意。”

唉,怕是幼儿园的孩子也比自己画的好!王宝玉正想放下笔,没想到张飞又撤下这张白布,扔到一边,铺上了一张新的,看来也是铺张浪费不差钱的主。

“再来一张,手要稳,线要细。”张飞叮嘱道。

“三哥,我不是这块料,你干嘛非得让我画呢?”王宝玉苦着脸说道。

张飞一本正经的拍拍王宝玉的肩头,说道:“不管是临摹亦或是自创,沉浸于绘画之中,可忘却世间诸多烦恼。三哥我岂能独享这其中滋味,莫不如你我分享!”

王宝玉欲哭无泪,这张飞还真是义气啊,但他根本就不想画画,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再画,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脑子里有了坏主意,不是说没创意嘛,这次让你大开眼界!

王宝玉挥动画笔在白布上一阵涂抹,很快也画好了一个女人,却是阴阳眼猪鼻孔,身材比例很不协调的裸女图。

张飞顿时眼睛瞪得溜圆,黑脸上还有了几分羞赧之色,说道:“宝玉,此画大伤风雅,不堪入目。”

“三哥,恕我直言,你可是少见多怪了,这是人体艺术,是自然美,要用圣洁的眼光去欣赏,后世之人都兴这个。”王宝玉傲气道。

“这莫非也是你掐算所得?”张飞动了动粗粗的手指头,自以为是的说道。

“当然,此后两千年内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三哥,你不如画这种画,倒是可以流芳千古,世代相传,走在时代的前沿。”

“真是如此?”张飞信以为真道。

“我都能算出你吃的是什么,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那你可否再算算我今日所食为何物?”张飞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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