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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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曾经的那点小儿科,这会倒是有了些心得似得,两手落在她后背,轻轻的来回抚着,舌头也有了深入的互动,松开时只亲的气喘吁吁。

付铮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道:“这样都不行,那样怎么会行?”

魏西溏想呸两下,不过又觉得他肯定会更生气,只好清了清嗓子,道:“再过份朕便砍你的脑袋。”

付铮笑:“砍吧,砍之前你叫我再亲一口,死了也愿意。”

魏西溏一脸无语,骂他:“不知廉耻!”

“臣若知了廉耻,只怕臣那些同僚都快抱孙子了,臣还连个媳妇都没娶上。”付铮说的自然,抵着她的头也没拿开,口中道:“臣盼着陛下江山一统百姓安居风调雨顺,这样陛下才会有心思翻翻那些朝臣催着陛下成婚的奏折。”

魏西溏笑:“朕不过初登基,谁敢递这样的奏折,朕明日就砍了他的脑袋,这是要朕退位的意思?”

“国之储君,身为臣子自然要替国考虑,臣倒是理解。”付铮道:“若这些人不管不问,岂不是说明他们无所作为?根本未尽到臣子之责?”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你倒会替他们开脱,不过说的有理。”还故意道:“没赏!”

“怎没赏?”付铮笑道,伸手搂着她的腰贴着自己,道:“刚刚不就是赏?陛下可愿再赏一回?”

“你好大的胆子。”魏西溏睨他,“敢调戏朕,砍你脑袋。”

“砍吧,”付铮依旧是笑,“砍了才好,不必整日想着念着陛下,臣也尽早结束这相思之苦了。”

魏西溏抿了抿嘴,然后认真跟他说:“当年朕跟你说,若事成之后,你我二人的婚事还作数,你可记得?”

付铮应道:“臣可是冲着这句话才坚持到现在的。”

魏西溏看着他道:“朕今日还是那句话,你我二人的婚事,如今还作数。”她伸手搂住他的腰,道:“你于朕,一路相随信守承诺,是以,朕也念着旧话,应你承诺。付铮,你若敢负朕,朕便诛你九族挖你付氏祖坟鞭尸暴晒,你若此生不负,朕便也诚心以待许你一世荣华。”

付铮盯着她的眼睛,半响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臣不求荣华,不念富贵,只求伴君左右。臣此生必不负陛下,若违背誓言,臣来世为马为奴,以供陛下驱使。陛下执政一日,臣必紧随左右不离不弃,望陛下怜惜于臣,不可轻易移情他人。”

魏西溏一脸嫌弃的看他道:“朕是那样的人吗?”

付铮反驳,“陛下是怎样的人臣不得而知,不过,臣却知陛下遇到比臣更好看的人,便会转眼去看,弃臣于不顾。”

魏西溏怒道:“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看神仙!”

“如此,陛下是承认了?”他问。

☆、第088章 充盈国库的法子

魏西溏瞪他一眼,“就是承认,如何?”

于是付铮便道:“不如何,臣刚刚不是说了?盼陛下切勿轻易移情他人,叫臣伤心。”

魏西溏:“……”

虽是拌了嘴,不过好歹没真正动怒,两人好容易和好,付铮哪里还会故意惹人嫌?付铮笑笑道:“是臣的不是,陛下勿恼,九五之尊岂能跟臣一般见识?”

魏西溏看他一眼,问:“可要留在宫里用膳?”

付铮摇摇头,道:“今日答应母亲要回府了,若是留下来,母亲到时候一定说臣重色轻娘。”

魏西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胡言乱语,要回去就快些回去吧,免得高夫人担心,别以为朕真砍了你的脑袋。”

待付铮离开后,魏西溏重新回到桌案上,看着满桌的奏折,默默的拿起其中一份查看,看完提笔批示。

不过初初登基,朝中官员刚刚被重新提拔上来,结果个个不是提了建议就是意见奏折竟然也能堆的老高,都是要银子的事,偏偏国库的银子被皇太后卷走的差不多了,哪里就能拨出那么多的银子来?

雨季刚过,倒是让水患一事有了延缓,却又要关注北方大旱。

这一天天一阵阵的事就没个消停,没有银子就成不了事,仅有的那点银子还要留备军饷之用。

魏西溏手握重兵,她能顺利登基且堵住悠悠众口,除了借腾王之名名正言顺外,更重要的是她握了兵权,在她根基维稳之前,她手里的兵权一点都不敢松。

曾经在大豫执政期间,她就崇尚武力,饭可一日不吃,兵却不能一日不练,无论如何,国库再如何空,军饷绝不能空。

只是,国库这银子被搬空,总要想法子填上才行。

如何填满国库,如今成了魏西溏首要考虑的问题,天禹朝臣有一小部分随着皇太后远走南陵,剩下的一部分个个以清官自诩,虽说清不清众人心知肚明,只是对外说的时候那自然不敢说虚的。

再上朝的时候魏西溏就歪在龙椅上,托着腮一脸愁容。关键朝堂之下还有个配合的,付铮倒是一脸关心的询问:“不知陛下何故愁眉苦脸,不妨说出来让臣等替陛下分忧。”

魏西溏道:“朕这两日看了诸位爱卿的递上来的折子,颇为忧愁。这处处都要银子,偏这国库的银子都叫那妖后搬走了,这银子从哪里来?朕愁的一宿一宿睡不着,朕这后宫可是只有父皇母后以及两个姐姐,就算不让他们吃饭,省下的那点银子也不够干什么。今日既然诸位爱卿问了,朕便问问,爱卿们以为国库之况,该如何是好?”

下面一片死寂,这位陛下刚登记三日,连着今儿不过才四日,这一宿一宿睡不着,说的多久?

不过,陛下坚持的后盾付铮上将军又说话了:“陛下忧国忧民爱民之心臣等深表佩服,只是,这国库银两之事,似乎该是户部尚书大人忧虑的事。”他转头看向户部尚书:“刘大人可是该就国库一事向陛下禀报?”

户部尚书刘大人被付将军点名,差点掰出嘴里的牙砸的付铮狗血淋头,国库的银子又不是他搬空,他有什么好禀报的?这亡国太后临走之前,没把这皇宫搬走是本事小,他有什么办法?

“上将军,您这话说的不对,陛下圣明,国库一事众所周知,老臣哪里有什么填充国库的法子?”刘大人直往外推事,“陛下,这国库的亏空之事,臣也想过对策,只是这一时半会哪里就能想得起来?与其这样空想,不如增加百姓赋税更为妥帖……”

付铮道:“刘大人,付某以为刘大人身居户部尚书要职,就该对国库一事更为在意,毕竟天禹各项支出都要经刘大人之手,刘大人如何能推诿?”

刘大人急道:“付将军,这前年赋税大减,到去年还没收上,百姓拿不出银子,我有什么办法?”

魏西溏问:“前年的赋税为何大减?朕记得,前年风调雨顺,怎么会大减?”

刘大人正被付铮气的吹胡子瞪眼,嘴里道:“陛下,陛下可还记得陛下龙潜之时,因着天禹凰女转世降临一事普天同庆,从而减免赋税之事?”

魏西溏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说来说去,这还是朕龙潜之时造成的事端。”

刘大人接陛下接了茬,只能默认。

魏西溏想想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是朕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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