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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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餐桌抬眼一望,满桌子竟然都是她爱吃的中餐菜肴。她运动了一上午,又没吃早餐,早就饥肠辘辘了,看着琳琅满目的精致佳肴,不由胃口大开。

一顿午餐吃完,安安又大肆赞美了一番菲利亚的手艺,直将菲利亚夸得唇角上扬,笑道:“先生在很久之前给过我一份菜谱,都是按照夫人的口味列举的。我向中国厨师学了一段时间,只是勉强小有所成。”

安安心头暖暖地一甜,抬起眸子看向身旁,只见仆人递过去一方干净雪白的消毒毛巾,封霄接过后擦拭嘴角,微垂的眼眸浓睫缀满碎金,侧颜如画,优雅同尊贵从浑身各处流淌出来。

想到他口中的婚礼,她骤然生出一种不大真切的感受。

……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真的是她的丈夫,全心全意爱着她的丈夫。

察觉到她直勾勾的眼神,封霄微微侧目,视线落在那张正在出神的小脸上,沉声淡淡道:“为什么看着我?”

田安安瞬间红了脸,干咳了两声抽出纸巾佯装擦嘴,悻悻笑道,“因为你长得很好看啊。”

封霄沉静的视线专注地看着她,良久,他微垂眸,用另一块毛巾擦干净双手,低沉有力的嗓音打破了沉静。他说,“田安安,我向你保证,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的险境。”

安安心里还在害羞,乍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蒙神。抬起大眼睛望向男人俊美无铸的面容,她滞了下,没回过神:“嗯?”

他抬起黑眸看向她,面色沉得发冷:“今后,所有会对你造成伤害的人和事,我都会一一清除。这次的事,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这是我身为一个男人,对你做出的承诺。”

一股甜甜的暖流从心底蔓延开,在他专注的凝视下,安安耳根子都要红了。她抿了抿唇,赤红着小脸,鼓起了巨大的勇气道,“封先生,请问……我、我现在可以吻你么?”

封霄锐利的黑眸愈发地灼热锐利,薄唇勾起个浅笑,接着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来,哑声道:“我的荣幸,田小姐。”

微凉的薄唇覆上来,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地吸吮,她双手略微发颤,抬起来,捧住他的脸,再然后,羞怯粉嫩的小舌头迅速从他的唇齿间钻了进去,在他的舌尖上暧昧地划过。

0.1秒的凝滞后,他终止了她试图反客为主的举动,唇舌炽热地吞噬着她甜美的呼吸,左手配合着,在她敏感雪白的耳垂上轻轻抚摸。

一个吻结束,安安面色潮红娇喘不已,几乎连站起来都困难。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左右滑动,低哑道,“让迪妃陪你去医院,知道么?”

她娇娇柔柔地嗯了一声,在他的脸颊上又落下一个吻,“你去忙吧,我去看看爸爸就回家,等你。”

☆、chapter78 尽我所能

对于封家长期驻守纽约的奥雷同志而言,“十天之内筹备出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个要求,简直是一道晴天霹雳。

奥雷哭丧着俊脸无语望天,掰着指头算了好一阵子,终于非常艰难地给电话另一头的迪妃大美人回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忧桑的哭腔:“迪妃,你确定,先生说的是十天?”

那头的迪妃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口吻稍显不耐:“我非常地确定以及肯定。”

奥雷吓哭,“可是……迪妃女士,我诚恳地认为,这非常地不现实。”说着,他开始跟大家历数婚礼需要准备的很多事宜:“我们得准备请柬,坦白说,就算动用大部分人力来完成。光这一项起码就得两周,更何况我们手上还有很多善后工作。”

而且,光是邀请意大利设计师为夫人定制婚纱,那前前后后也得花费半个来月。再者说,婚纱这东西难道都不用夫人自己回来选么?奥雷十分地心累,他忿忿不平——这几个混蛋总是能跟着先生出外差,到中国公费旅游不说,还把所有难料理的摊子全部甩给了自己,真是禽兽!

有中国血统就这么高贵么?鄙视他们这些纯种白人吗,尼玛!

然而,面对同僚的悲催埋怨,迪妃的回答显得非常漠然,她催促道:“我只负责传话,有任何异议,麻烦奥雷你,直接向先生提出。行了,挂电话了。”

接着就听见听筒里传出了另一道雀跃的细嗓门儿,连声道:“迪妃到你了,赶紧的,摸牌!”随之电话就被挂断了,盲音从寒冷的深夜传来。

“嘟嘟嘟……”

奥雷心中狂掀了一万张桌:呵呵,以为老子听不懂中文吗:)。

挂完电话,迪妃沉着脸色如临大敌,纤长秀美的五指伸出,从排列整齐的灰色麻将尽头摸了一张牌,额角冷汗都要滴出来了。

田安安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嚼啊嚼,吹了下脑门儿上贴着的两张扑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道:“哎,搞快点儿打撒,都等你呢迪妃,再摸也不能把二筒变成八万啊!”

迪妃咬了咬牙,一横心将手里的麻将“哐当”一声放上了桌,低低道,“六条。”

“我胡了!”对面桌的罗文爆发出了一阵共产主义笑声,修长的指尖微动,摸起桌面上的六条,然后一伸手,把脑门儿上唯一的一张扑克撕了下来,笑道:“等你老半天了,这张牌一过,我可就不差你们钱了。”

安安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大眼镜,指了指面前的几个杠,呵呵冷笑:“罗哥记性太差了,你被我杠了整整三次,革命靠自觉,听没听过欠钱不还脚丫子烂完?”

罗文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干咳了一声之后悻悻笑了笑,十分尴尬地去掏钱包,抽出几张红红的毛大爷往田安安跟前一送,“夫人别生气嘛,不用找了。”

嗯,这才对嘛!

安安朝罗哥投去一记满意的眼神,小手伸出,隔空拍了拍罗文的肩膀,赞道:“孺子可教,我欣赏你!今后打牌就跟着我混,包你想什么来什么!”说着嘿嘿嘿了三声,一边儿将毛大爷往小包包里收,一边神神秘秘道,“我告诉你们,打麻将的时候,往自己桌子面前摆串儿黄果兰,准不输。”

迪妃抬起美眸哀怨地看向乐呵乐呵的田安安同志:“……夫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安安干笑,暗搓搓地将面前的黄果兰收起,换上副很关心的眼神:“迪妃,今晚上你输了多少?”

“……”迪妃沉默。

徐梁默默地抬眸,默默地抬手,又默默地将迪妃贴了一脑门的扑克牌扯了下来,最后默默地数了数,深沉道:“不然,这笔账,还是让流光帮你还吧,他的薪资比你高一些。”

一时间,数道视线齐刷刷地扫向了一直坐在大美女身旁静默不语的英俊男人。

安安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李昕的俊脸,顿时拍拍迪妃的肩,换上一副宽慰地语气道:“take it easy!你看,至少李哥买马没怎么输啊!”

几秒钟的静默后,流光优雅地将衣兜里的一沓扑克放在了桌上,淡淡道,“听说,在中国麻将这一领域,新手都会有新手运,看来很不科学。”

于是乎,酣战了几个小时的结果,就是第一次摸麻将的非礼夫妇,钱包几乎被洗劫一空。

田安安数钱数得手软,一面还不忘小声鄙视罗文和徐梁,“你们俩真是太过分了,让打的时候都说不会,结果6得飞起,真是太虚伪了!”

闻言,徐哥大呼冤枉,一边数钱一边尴尬地笑,“夫人,我可没骗你。我这手功夫,都是你和陈锐笙先生调..教有方,可能前段时间在医院陪护,练出来了吧。”然后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不过罗文肯定不是新手,他以前常驻a城,博..彩之都啊,麻将扑克样样都信手拈来。”

罗文直接翻了个白眼,摸着唇环阴恻恻道:“徐梁,你从小到大数学满分的事不用我告诉大家吧?”

安安才刚喝了一口咖啡,听了这话,险些没一口喷出来:“数学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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