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隽哥儿缩的更紧了,从萝卜头变成了大团子。
他性子向来就不大,明珠怕这一冲撞,把他吓出个什么心理障碍,移了几步就就把他抱在了怀里:“隽哥儿别怕,坏人已经被赶走了。”
进了她的怀里,隽哥儿发抖的幅度打了许多,过了一会明珠才听出来他这是在抽泣,抬起他的脸就看到他哭的满脸通红。
隽哥儿抽泣着抱住了她:“子隽……没用……都帮不上……母亲的忙。”
原来他是在哭这个?明珠愣了愣,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子隽才四岁,这样已经很好了。”
埋在她怀里的头摇了摇:“不好。”
春景一直强忍着害怕,见状也忍不住小声哭泣了起来,弄得明珠也有些眼热。
偏偏春芽是个不会看气氛的,见春景哭就捧起来她的脸:“别哭了,虽然你的脸被骗子划成了花猫,但还是好看的,太太多给你一点嫁妆,你还是嫁的出去的。”
明珠“噗”的笑出了声:“还担心春景呢,你的脸才像真正的花猫。”
女人打架无外乎抓头发指甲攻击,春芽为了制住那骗子脸上落了一脸的指甲印。
闻言春芽傻傻一笑:“嫁妆厚实,怎么可能找不到女婿!”
这句话是每次原主找借口不想嫁人时,沈老爷对沈太太说的,明珠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穿越这回事的话,不知道原主遇到今天这幕会不会后悔嫁给苏重。
美人虽好,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消受的。
今天回府她就要分房睡,她又不是木头,一个容貌上佳的男人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平日又对她做些暧昧小动作,再这样不清不楚的牵扯下去,她对他动心也是迟早的事。感情这东西,没动心的时候都好说,要是动了,理智估计也就飞了,她一定会在他美色的作用下帮他管孩子,说不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还要不管不顾的给他生孩子,然后等继子继女长大了被别人挑拨两句,觉得继母都是混账东西,再来斗斗斗。
那画面简直恐怖的让她再也不想见到苏重。
正想着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帘子动了动,就见苏重掀帘子上了马车。
虽然不想在见到这个人,但明珠还是敬业的挤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爷。”
苏重将她和隽哥儿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见他们不像那些下人一样灰头土脸的满身是伤,微微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先回去吧。”
说完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就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抱下了马车,接着又把隽哥儿抱了下来。
马车是直接进的后门驾到了主院周围,所以他们一下车几步路就进了屋子。
苏重见隽哥儿双眼哭的通红,但神情是精神的,拿着帕子给他抹了抹脸:“看来你娘将你护的不错。”
转头看向明珠,“辛苦夫人了。”
明珠摇了摇头:“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把隽哥儿带出了门,也不会让他遇到这事,我一个大人都吓得难受,他一个小孩子一定吓得不轻。”
苏重把隽哥儿递给了奶娘:“送哥儿回屋休息。”
见屋子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苏重就开始扒她的外衣:“有没有伤到哪?”
明珠被他这动作惊的愣了愣,握住了苏重手:“有丫鬟婆子护着,我除了受了点惊吓,并没有外伤。”
苏重却没有因此住手,被她覆住的手依旧在她身上动作:“总得看一眼才放心。”
明珠拗不过他,只能松了手,乖乖的站在原地任他脱衣服。
如果不是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看着那双纤长有力的手将她衣服一件件的剥落,她都要以为面前这个男人是兴致来了。
可能是练出来了,苏重表情看不出急切,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迅速,才几个眨眼的功夫,要不是她护着那件粉红色的肚兜,估计就要被剥的精光。
明珠脸色有些发红,虽然成亲过一段时间了,但大白天这样单方面坦诚相见的机会还没有过,她很想镇定,但看到苏重越显深沉的眼睛,真的很难镇定。
这个男人不会是这些天被憋久了,所以想趁机耍流氓吧!
“她没打到这。”
那就是打到别处了,苏重把她翻了一个面,看到她背上乌青的痕迹,脸色阴沉的可以挤出墨来。
伸手轻触了一下,见明珠身体一缩:“疼吗?”
明珠扭头想看,但是脖子旋转程度不给力,就能看见根衣服上的细带子。
“是不是肿了?回来的时候还没感觉,爷那么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那么说还怪他了?苏重把她抱到了床上:“趴着,我给你上药。”
冰凉的药膏碰到痛处,明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爷这是辣椒水吧?”
苏重把手掌覆到伤处,动作轻巧的揉开:“不是说没受外伤,那就是辣椒水也不该疼才对。”
听到他是带着轻笑说这句话的,明珠咬了咬牙,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哪里会受着伤,到头来他竟然还敢笑话他。可偏偏这话她又不能说,因为这婚事是“她”强力要求的,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想要享受美人,就要付出享受美人的代价。
唉,她给原主留了几套房子一辆车还有几百万的存款,原主就给她留了一个祸害!
苏重见她不接话,猜到她是生气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生气不搭理人,反而比她刚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他开心。
擦完了药,找了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见她裹了被子躲在了角落,他不由笑了一声。
苏重脱了外套,上床把那一团被子抱在了腿上,帮她把头上的发簪都卸下来。
“还生气?”
明珠窝在被子里没理人,她一定是平时脾气太好了,苏重才以为她是个脾气好的人。哼,今天她就让他看看她的脾气有多大。
抚摸着因为盘发卷起的头发,苏重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玩具,把她的头发都弄出了被子,顺的整整齐齐,就俯身去亲她露出那一块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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