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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杨峥迷了心智,亲于露亲不够,在浴室把她衣服脱光了,于露总算挣脱开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杨峥,你是个人吗?”

杨峥脸被打歪,正对着镜子,镜里面的女孩眼睛发红,一脸怒气,他摸了摸自己发疼的嘴唇,泄出一丝冷笑,“那你告诉你,你又是个什么玩意。”

于露很敏感,听了这话又是一巴掌扇过来,被杨峥捉住手把人拽到怀里来,粗鲁扯开她上衣。于露里面只穿了文胸,他把文胸扯掉,一把捏住两只奶子。

男人手劲极大,于露脸色发白,眼眶聚红,听他无情冷笑,“这么大,哪个野男人揉大的,嗯?就那逼债的?他上了你多少次,什么时候破你的处,你成年了?”

于露脸色苍白到极点,气得嘴唇发抖闭不上,喉咙发出粗哑的字节,“你不要我,不管我了,还管我这些做什么?”

她气到发抖地笑起来,挑着嘴唇,眼角发红,一张姣好漂亮的面皮,又是露出那种怪怪的笑,“我就是喜欢被男人干,出众就破处了,买我那家人的儿子要上我,姨父要上我,他们有钱,有钱可以上我,杨峥,你有钱吗,要不你也上了我,给我钱花吧。”

她吃吃笑着,双手攀住杨峥脖颈,仰头就要亲上去,被杨峥拉开。

杨峥脑子嗡嗡的响,他看到她红唇翕动,吐出来的字眼却像小蛇一样附在他脊背之上,心惊肉跳,他要说什么,到了嘴边又咽下,眉梢里藏着嘲讽,“你又在胡扯什么。”

于露笑着说,“是啊,我在胡扯,从小学开始,被买那家人的儿子,被自己姨父猥亵过。”

她嘴上在笑,眼里有泪光,声音都在发颤,杨峥一时没捏稳她肩膀,粗喘了声气,捏着她肩膀的手发白,竟有些颤音,语调都变得扭曲,“你再说一遍。”

于露笑起来,“有意思吗?杨峥,你要好奇,也买我一次呀,哦也是了,你不用买,你已经替我还了债。”

她要谢谢他,身体软软地贴着他滚热的躯体,亲他的脖子,下巴,亲他的嘴唇。

“杨峥你也亲亲我呀,不用客气,我就是贱货,天生被人玩的,刚才那些话别往心里去,我逗着你玩的,你要还想听,我还能说更多。”

她一遍遍挑衅他所有的器官神经,真像个妓女,杨峥脸色铁青,终于爆发,“贱货!”啪的一声,打她一个耳光。

于露一下止住,她捂着偏过去的脸,一动不动,像被钉住般,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里含着泪,无声地掉下来,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可怜。

杨峥脸上也划过一丝恼色,僵硬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手,“囡囡。”

还没碰到她,于露避开,她一言不发捡起衣服,往浴室外面走去,背影单薄而又柔软,仿佛回到那年的旅馆里,杨峥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走,大步追上去,狠狠拽住她手臂,语气却那么软,“囡囡。”

于露睁圆眼,嘴里怪叫,“囡囡是谁,你别喊错名了。”

“囡囡,你就是囡囡,哥哥的宝贝啊。”杨峥却按住她脸颊,逼迫她跟他直视,霸道而又蛮横,于露看到他眼睛猩红尽裂,嘴唇颤抖早已是语无伦次,“你还那么小,我把你丢了,我还剩下什么,什么都没了,囡囡,哥只有你了。”

直到这刻,杨峥的痛苦暴露无疑。他存了很多的两万块钱,他背着舅舅偷攒钱,他不读书了就想攒钱,做什么也要攒钱,存了两万块,很多两万块钱,他每天每晚看着存折上变化的数字,看到眼睛发疼,心里也在疼,他想着那个妹妹,想告诉她哥哥挣钱了,又怕去找她。

找到了说什么,过去这么多年,他骨头里早烂掉,是个窝囊贱货,后来索性连自己也不管了。

这次再遇到她,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他把钱甩到她脸上,叫她滚,滚得越远越好,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从开始见面的方式就不对劲,不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倒像是仇人,她乐于看他的狼狈,他对她恶语相向,彼此撕咬,他们向所有人隐瞒过往,对所有人惺惺作态,唯独对彼此露出原始凶猛的面目,却也好像成了他们之间的一个秘密,任何人都插不进来。

只能互相纠缠到死。这才是他们最适合的相处方式。

于露也流泪,眼里却藏不住嘲讽,故意地摸他脸,语气发嗲,“哥哥啊,那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了。”

“别这样跟哥说话。”杨峥满脸羞愧,他玩女人玩疯了,脑子抽了,刚才竟拿挑逗女人的那一套对付她,还碰了她。

于露却不停,她又亲上来,捧着他的脸疯狂亲吻,像要宣泄心里的恨意。杨峥发狠拽开她,于露眼里含泪,“哥哥,亲亲我呀,我要死了,活不成了,你让我摸一下你。”

她撩拨他,把衣服脱了,在他面前露出稚嫩诱人的裸体,像水蛇般贴到他身上来。

杨峥紧咬着牙,臂膀上青筋爆发,此刻悔意,欲望,痛苦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竟催发成了世上最剧烈的春药,使他性器迅速肿胀,被女孩捏住,轻轻地揉,乳房擦着他的胸膛,用尽一切挑逗他的视觉神经。

忽地男人低吼,喉结上下一滚,猛地将于露按在墙上,分开她的大腿,直接撞进去。

无需挑逗,阳具形状可观,一下子冲撞进去,整根没入,竟无意料之中的艰涩,全是流出来的淫水。

于露下身的内裤早湿透了,此刻被拨在一边,阳具用力插着,上下发狂耸动,插得她身体往上一颠一颠,奶子蹦跳,杨峥抓在手里低头含揉,于露主动贴过身体,挺腰起来方便他揉玩,“嗯嗯嗯。”

于露将小手摸到二人性交处,娴熟地摸两颗鼓鼓的囊袋,更把手指插进阴唇里,和肉茎一起插穴,“啊好深,逼要被捅烂了,哥哥嗯嗯啊,快肏死我啊啊啊。”

她竟要这么放荡,故意引起他的厌恶,这是她的报复,要让他剜心似的悔痛,她得逞了。

杨峥脑海中是她跟自己表弟的交缠,又想象出这些年她被男人干的样子,一股发胀的妒痛喷薄欲发,占满整个胸膛,他像个男人一样看她,狠插着她,瘸着腿,从浴室一直干她到客厅。

窗帘都没拉,对面一栋楼灯火通明,客厅里,于露趴在地上,高翘的屁股剧烈晃动,像条小狗被男人干屄,奶子让男人抓在手里玩,他按着她脖子,嗓音粗哑地叫骂,“贱货,骚货。”

“嗯嗯啊啊我是骚货,哥哥快捅烂逼。”

“说!你还被谁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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