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喜欢你为我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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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日的事对谁也不许提起半句,尤其是你那新媳妇儿,我看她也不是个等闲的,最是会挑惹是非,可记住我的话了?”千茗裕德警告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对他宠那新妻宠得没边儿心里颇有微词。

千茗赦喏喏应下,转身离开了书房,回到自己的百鸣居,便见自己那长得千娇百媚的妻子迎了上来,“老爷,老爷子对这事怎么说?”

千茗赦揽着自己妻子柔软的腰肢,叹口气:“他要我好好调查一下恩儿的死因,还有,找到知灵和知羽两个,雪下得大又是在晚上,他们跑不出城去,歇了吧,明儿我还得去寻人。”

“嗯,恩儿死得凄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一双美眸里盈满了泪,垂下眸子,眸底却是一片冰寒,哼,千茗裕德那老匹夫一定是跟他说了些什么,不行,得想法子从他嘴里套出来。

相比于千茗府的一夜慌乱不安,此时风雪城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里,罪魁祸首兰瞳正忙着照顾两个小病人。

知羽只是身体被打伤,不能乱动,却不妨碍他看兰瞳忙前忙后照顾自家姐姐,直到兰瞳停了手,他才问道:“你就是那位救了我姐的好心的姐姐吗?”

“灵儿告诉你的?”兰瞳轻笑,“是我救的她,不过你无需挂在心上。”

“那怎么成,姐姐的救命之恩知羽和姐姐一定竭力报答!”知羽清俊的小脸上一片诚挚,看得兰瞳忍俊不禁。

“行了,你先把身子养好再说,还有,以后你还是叫我兰姨吧,你跟我的墨儿是好朋友,总不能让你比他凭白高出这么一辈,那小子准会泛酸的。”

“墨儿?好朋友?”知羽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睛一亮,“墨墨,是万岭山脉遇到的墨墨对不对?你认识墨墨?”

“他是我儿子,我当然认识。”兰瞳轻轻抚了抚知羽的脑袋,“以后与你姐姐就跟着兰姨吧,我带你去找墨儿,那天你被人带走,他一直想来找你呢,不过发生了许多事,他才没能来找你,你别怪他。”

“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怪墨墨的!兰姨,这个世上除了姐姐,就只有墨墨对我最好了,我也很想他。”知羽一直是个稳重乐观的孩子,即便被自己的大伯公和伯父一脉欺凌,他也只是默默忍受,可今日看到一向疼爱他的姐姐为了他突然变成那副模样,他心里难受极了,再看兰瞳对他们姐弟的照顾还有提到他的好友墨墨,便忍不住掉眼泪。

兰瞳微微勾唇:“好了,别哭了,我想千茗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今晚咱们得想法子躲开千茗家的追查,你先歇着,你姐姐若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声,我就在隔壁。”

“嗯。”兰瞳临走前又看了知灵一眼,她的满头银发在昏厥前就已经恢复原样了,也不知她怎么会突然变成那副模样,看那实力确实提高了一大截。

这事儿找个时间再问问她,眼下还是先把他们俩安顿好才是正经。

她回了隔壁房间,却见床上躺着一道重紫色身影,在她推门进来时,猛地从床上跃了起来,她忙出声:“相公,是我。”

先前她送知羽和知灵回来时,并没有看到砚楼凤,不过她知道天魔塔的人会告诉他自己在哪个房间,所以便先去照顾他们二人。

这会儿一看到砚楼凤的模样,她忍不住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圈,下巴上也长起了一圈蓬乱的胡渣,眼睛里布满血丝,她一个没忍住,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却惹来他一声抽气。

“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兰瞳一见,急忙扯开他的外袍,解开他的里衣细细检查,在看到他腰背上一条长长的结了痂的伤痕,不由一阵心疼,手在上面轻轻抚过,柔声问道,“还疼吗?”

砚楼凤手臂一探,将她困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担心悉数含进嘴里,一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游移起来。

好半晌兰瞳才喘着气推开他,嗔着眼道:“别介,你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

那眉眼间带着欲怒还嗔的风情让砚楼凤不禁看呆了眼:“娘子,你就这么小看为夫,要不为夫今晚证明一下?”

兰瞳见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调戏着自己,无语地翻着白眼,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却又见他翻了个身,一手半支着脑袋,衣衫早已被她扯了个透亮,露出大片胸膛,香肩半裸,眉眼如霞,邪魅诱人,偏偏他还更加邪恶道,“想不到娘子这般迫不及待,来吧,今晚你上我下,为夫任你为所欲为可好?”

兰瞳眼睛差点没瞪出来,她被调戏了,被自己的腹黑夫君给调戏了个彻底!

她怒了,眯着眼睛凑近他,呲着一口小白牙:“很好,看来很有精力嘛!”

那她还客气个毛!

兰瞳一弹指,将门栓闩上,雪色长裙在晕黄的灯火中悄然落地,雪白的长臂一伸,直接将床上待宠的美男扑倒,吃干抹净。

外面寒风呼啸,室内春光旖旎,一番激烈的云雨后,砚楼凤搂着兰瞳,听着她还略有些不稳的呼吸声,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如优雅的大提琴般美妙绝伦。

兰瞳忍不住拧了他一把,怒道:“不许笑!”说着不由想起刚刚自己的行为,真是太彪悍了,脸颊浮起一丝红晕。

“嗯,不笑了,我只是觉得娘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今晚……我很喜欢呢。”

“还说!”兰瞳直接钻被窝里,懒得再跟他扯皮。

闷笑了半晌,他才将话题扯到正事上,兰瞳也将头探了出来,窝进他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一颗跳动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暂时摆脱了那些人,可总有一天他们会找上你的,只要那个流言一天不除,我总是不放心。”砚楼凤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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