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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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全身发汗地松了口气,叶轻蕴低下头,两人额头相抵,将她抱在怀里,轻笑道:“吓坏了吧?”

许凉此刻还心有余悸,呼吸不稳,历过惊险之后,忘了刚才都是他找出来的事儿,心里反倒有些相依为命的安全感。

他的大衣扣子是解开的,许凉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去,手隔着他里面那件衬衫环住他的腰身,掌心来回摩挲着。

叶轻蕴被她摸得身体和心里都痒,抓住她作乱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许凉点点头,说好。这一路她实在跑累了。在叶轻蕴观察四周,确定安全之后,她才被他牵着手出了公园。

路上明亮的灯光让许凉彻底从刚才警匪片似的场景当中回过神来。对嘛,这才是她生活的世界。

叶轻蕴怕她刚才出了汗,此时吹风会感冒,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来给她轻轻擦拭额头。然后就听她问道:“九哥,这算不算你的黑历史?”

他忙着呢,没空回答这个无聊问题。

许凉见他一声不吭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说下去:“有个成语是为你准备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轻蕴一本正经地说:“现在风大,风灌进嘴里会生病”,意思是,赶紧闭嘴吧。

许凉偏不:“你说我把今天这事儿给妈妈还有奶奶说了,她们会怎么样?”

他斜她一眼:“她们会夸奖我说,这孩子为了大我牺牲小我。走哪儿都不忘为叶家制造下一代”

她就不信治不了他:“那我跟夏清江和邢二说呢?”

叶轻蕴不满道:“你到底和谁一张床上睡觉?”

就在他以为她又要反抗的时候,许凉忽然踮起脚尖,嘴唇快速地和他碰了一下,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和你!”

仅仅两个字,就像良药似的,一下子就把他给治愈了。他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索性笑开了,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啊——”

正是雾沉半垒的时候,天空黑得空旷,但苍穹之下却繁华半隐。一条公路上汽车稀疏来往,路边上有拖长的两条相互依偎的影子。天黑了,人心里却有一股悠长的晴好。

回到家,许凉已经累得眼皮都快黏在一起。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就不想起来了。

叶轻蕴柔声问道:“想睡觉了吗?”

许凉有些疲惫地点点头。

“以前你多扛摔打啊,一个女孩子跟着男孩子们跑,回到家还精神奕奕。现在年岁见长,怎么反而变得娇气?”,他说着便将她横着抱起来,上楼去。

许凉哼了一声:“你想说我变老了吗?”

他却说:“我巴不得我们一下子就老了”,没有变数,已经达成结果。

“为什么?”

“老了之后,我就会闲下来,将事业交给孩子打理,天天在家陪你。我们可以相互染头发;相互提醒吃药;正大光明地在一群老人中间跳那种调子很慢的华尔兹”,叶轻蕴的语气里,带着鲜少有过的向往。

许凉一直觉得他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好奇道:“你真的能放下权利,只有我一个?”

叶轻蕴像看傻子似的看她一眼,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很重的人么?现在还没老,我心里也被你霸占着呢!

不过对于她的傻气,叶轻蕴已经习惯了,他似是而非地“唔”了一声,说:“你乖乖呆着就行了”,其他的都交给时间,它会公布所有答案。

叶轻蕴给许凉放了水,撒了些浴盐,问她要不要点一盏香薰精油。

许凉被他的殷勤弄得受宠若惊,另一边也开始警惕——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居家了?

等她将换洗的衣物带进浴室,他还在里面。许凉示意他出去,叶轻蕴却很乐于助人地说:“你今天累成这样,我帮你洗澡吧?”

许凉这才窥出他的真意来,正要坚决地说不,却被他一下脱掉浴袍,抱进浴缸里。

家里很暖,叶轻蕴进门之后就脱掉外套,此时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他将袖子挽起来,当真将洗发露轻柔细致地抹在她的头发上。

他一边帮她洗头发,一边力道适中地替她按摩着头上的穴位,许凉觉得手法拿捏得很舒服,简直要睡过去了一样。

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放在她的胸口。许凉叫了一声,拨开他的手护住胸,“你干嘛?”

叶轻蕴无辜地说:“给你按摩啊”

许凉见他的手又要伸过来,赶忙撩了他一捧水:“你走开!”

水将他的白衬衫给打湿了,隐隐露出里面优美的线条和结实的肌理,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官,让人觉得他整个人充满力量,蓄势待发。

他的猎物就是蜷缩在浴缸的娇妻许凉。

叶轻蕴邪魅地笑了一下,伸手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扣子,眼神锁定面前的许凉,慢吞吞地道:“既然衣服打湿了,我跟你一起洗好了”

她大声抗议:“谁要和你一起!”

他眼睛里笑意璀璨,似乎其中装着浩荡长空,向她保证道:“我不会乱来”

许凉才不信,赤身*,*,干坏事合法,万事具备,放在嘴边的肥肉不吃,他才没那么善良!

她急得都快跳起来:“你出去”

叶轻蕴把她的警告当耳边风,一抬长腿跨进去,“我进来了”

饶是这么大的浴缸,他一进来也显得逼仄。许凉都快哭了,“谁让你进来的?”

叶轻蕴展臂将她搂在怀里,让许凉趴在他身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上轻轻说:“阿凉,你准备好了么?”

然后······他才不管她准没准备好。

今晚念着她累了,叶轻蕴泄了火就放过了她。将两人身上擦洗干净,用浴袍把许凉裹好,这才把软成一团香泥的人抱到床上去。

许凉虽然还醒着,但眼睛已经睁不开。她很想睡,但抱着她的那人显然不想。还在她耳边絮絮地问道:“今晚我明明没怎么弄你,怎么哭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我让你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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