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彻底了结 第三章 小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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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冬天来临了,寒风呼啸着吹过街头巷尾,无数的长安城百姓全都蜷缩在自己的家中,不愿出门了,大雪飞扬,压落树梢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在寒风之中飞旋着飘落在地。,

李宽漫步在长安城的街头,无所事事的走着,他现在闲得很,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城市,走在大街小巷,这几天他都在这些街道上游荡着。现在已经是贞观六年的年末,来到这里已经十年有余了。他现在彻底的融入了这里的生活,每天练习一趟拳法,然后看一个时辰的书。在这个年代,没有娱乐消遣,那怕是十亿人民九亿麻的国粹也无法让他沉迷其中,说实在的,他的自制力并不强,除了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其余的都是三分钟热情。所以虽然他会打麻将,却不愿意一天到晚坐在麻将桌上,在他看来将这玩意儿带到这个时代,不过是为了在习惯性的怀念那段深埋记忆之中的岁月的时候的一点缅怀而已。

现在他之所以在这里游荡,是在寻找着一个人,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两年应该是那个小姑娘最为艰难的时候,因为在贞观四年(历史上是贞观九年死的,为了剧情需要,让他早死几年没有关系!)的时候,应国公武士彟已经作古,在之后这个在中华历史上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女子,陷入了人生之中第一个低谷,也是铸就她强势性格的最关键的时候。因为在这两年之中的经历,彻底的改变了一个孩子,让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不再屈居人下。要做那在九天之上舞动无尽风云的弄潮儿。也让整个大唐的历史走向了一个彻底的被改写的时代。

前些年,李宽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去寻找这个女子。可是那个时候,他自己都还小。而且当时应国公也还在世,小武这个千古奇女子还过得很好,李宽也就没有去打扰她的生活,因为一个小女孩儿,不管他将来会做什么,在年幼的时候有父母的陪伴的美好时光,绝对是一段难忘的记忆。这个时候这个小姑娘绝对不会走上什么极端的路线,所以还不需要他来纠正,现在嘛。已经差不多了,李宽要试一试将这一个长歪了的幼苗给掰回来,试一试彻底的改写历史的美好感觉。这一次薛延陀走了一遭,然后又在大漠之中转了一圈,收获颇丰的他,想要彻底的玩一把。

长安城还是那般的繁华,虽然寒冬挡住了很多人出门的脚步,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在街头上行色匆匆。为了生计,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走动着。街道两边。商贾也在叫卖着自己的物品,这个时代商人虽然地位低贱,可是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从事这个职业,因为虽然庄户的地位更高。可是总有天灾**在影响着他们的收获,谁也不知道种下去的种子,在经过千辛万苦之后。会有多少的回报。

而作为商人,将一个地方价钱低贱的东西搬运到另外一个地方。就能获得不菲的利益,这也是无数人愿意经商的原因所在。再加上大唐现在一片歌舞升平。国内的盗匪强人被朝廷打压之下已经难以生存,所以颇为太平。给经商带来了良好的环境,而且长安城之中这么多人每天吃喝拉撒都是一大笔的花费,有利可图就有人愿意做。这些天蓝海北到处跑的商人,最喜欢的城市就是长安城了。

“卖柴火了……上好的干柴火,送到您府上只要八文钱,这位爷你就买一捆吧!”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无数的商贾叫卖声之中显得那么的微弱。但是却也吸引了李宽的目光,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转过头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十余岁的小孩儿正担着一捆柴火站在街角,向过往的行人推销着自己的柴火。干枯的树枝被一根麻绳系着,不是很大但是却也不小,估量着得有数十斤。小孩儿的身体单薄,一身粗布麻衣套在他身上,细弱的胳膊上面还有微微的破损,一双小手上面也是被冻得开裂的一道道口子。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一双大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带着丝丝的祈求。

街道两边,有卖吃食的小摊,一股股香味从这些摊位上飘散出来,小孩儿看着一个个白面馒头,还有酱牛肉,还有一张张烙饼,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肚子也微微的咕咕叫着,可是他强忍着恨恨的转过头,望向了另一边:只要有人买了我的柴火,就能买四个白面馒头,那么妹妹就能吃饱了。

“你这柴火怎么卖?”就在李宽在思索在那里见过这个小孩儿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小孩儿的耳边响起。

李宽只见到一个身穿一身丝绸衣衫的小姑娘站在小孩儿的面前,衣衫布料非常的考究,只是在衣衫的下摆的地方却是显得有些破损,被人用精密的针脚给缝在一起,并且绣上了一枝寒梅,那一道破损就成了这一枝梅花的枝干。还有一头秀发披散着,在额际用两缕青丝编成了两条细小的辫子,然后环绕过小脑袋在后脑系成了一个结,巧妙地将身后披散的头发束缚住,显得整洁可爱。

“八文钱……送到您家!”小男孩儿有舔了舔嘴唇,然后回答道。肚子也不自主的咕咕叫了一声,和着他的话一起响起。

“能不能便宜一点?四文好不好?”小姑娘有些犹豫,大眼睛看着小孩儿身上单薄的衣衫,还有他那一双手上的那些口子,闪过一丝不忍。

“不能再便宜了,我妹妹一天要吃四个馒头,窝窝头那东西我才不要给妹妹吃呢!”少年也是倔强的说道。

“那么……”女孩儿也有些犯难了,她只有四文钱,这还是这段时间悄悄攒下的,母亲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也难以撑起这个家,而且那两个家伙三天两头的上门来闹,她家也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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