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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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不需要我帮忙?”往教堂外走的时候,佳佳开口问他。

严励停下脚步,摇摇头,将她散落在眼前的几根刘海拨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她的耳朵,“你只需要保证婚礼当天如约出现,就足够了。”

为什么,此刻,她觉得他的眼神里一抹柔情浮现?错觉,一定是错觉!教堂是如此神圣和美丽的地方,而自己又是特别感性的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免容易被感动,她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稍后,两个人结伴离开了教堂。佳佳被严励带到一处私人别墅。

☆、第十八章

稍后,两个人结伴离开教堂。佳佳被严励带到一处私人别墅。

下车以前,佳佳以为严励是带自己回家,心里设想了千万种念头,关于她跟着严励进了家门以后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念头,让她有些无措,有些犹豫,还有些……总之难以平复。

伴随着一声轻咳的提醒,佳佳从旖旎的画面抽离出来,循着声音转过头,就看见严励凑近的脸庞。

他一手扶住车门,另一只手撑在车窗顶部,见她看着他,他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浅笑,“想要我帮你解?”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神,暧昧地落在束缚在她身上的安全带。

不知道是不是严励距离太近,无形中给她带来太强烈的压迫感,还是他的眼神太过勾人,以至于她傻不拉几地哦了一声。

然后,严励的脑袋就伸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他的头发几乎触碰到她的鼻尖。好香啊,他用的是什么洗发露?怎么这么香……阿嚏!……呃……佳佳发誓,她不是故意在这种时候打喷嚏的,谁让他的头发要撩拨她的鼻子,鼻头一痒,难免会控制不住,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她也不想的,囧。。。

她打完喷嚏,明显看到唾沫星子洒在他的头发上,紧接着感觉严励怔了一下,然后缓缓将自己的身体从车内退出来,直起腰板,脸上平静得没有任何表情。

一车春光,就这样被一个喷嚏给打飞了。啊哦,佳佳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从车上下来。

严励已经转身走了,她甩上车门跟上的时候,发现他抬手扫了扫自己后脑勺上那一撮短发。

佳佳低头扶额,哎,被他嫌弃了。

当她跟着他一齐走到紧闭的门前,不知道为什么,心跳骤然加快。

会不会,下一秒,他就会一把推开门,然后拉她进屋子,猛地甩上门,强势地将她按压在墙上,然后……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嘛。

她的脸,因为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激情画面而绯红一片。

啪嗒,随着门打开,佳佳才认识到,自己胡思乱想了。

帮佣恭敬地向严励发出问候,而帮佣身后的客厅,似乎还有其他人。

客厅很大,中间摆放着一席婚纱,佳佳踏进客厅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

这是一席纯白抹胸花瓣婚纱,腰间系一条银色丝绸带子,是她钟爱的样式,女人都梦想穿上心仪的婚纱,此刻,她的心,被俘获了。

严励上前和站在婚纱旁边的女人拥抱,,传说中的婚纱女王,她今天竟然见到真人了。

直到穿上婚纱,佳佳都觉得现在正在发生的这一切,美好的不像是真实的。她穿着婚纱,站在偌大的客厅展示,像一朵世界上最娇艳的玫瑰花,站在万绿丛中,引人注目。

围着她转了一圈,“不错,尺寸刚刚好!”

“您怎么知道我的尺寸?”说实在的,佳佳自己都不太记得清楚自己的身材尺码。

wang暧昧一笑,指了指坐在沙发上故作高冷的男人,“你的未婚夫足够了解。”

佳佳顺着wang的指引,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男人。严励正翘起悠哉的二郎腿,脸上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抬起自己的手向她展示,“我的手的估算能力不错。”

这家伙到底在显摆什么?!显摆他摸过她的身体吗?此刻,佳佳的脸就像火烧一样发烫。他怎么可以当着外人的面说这样流氓的话?

再看和她的助手,已经偷偷发笑了。佳佳恨不能在地上钻个洞逃走。

正是尴尬的时候,客厅门突然被推开。两个人走进来,“佳佳!”

“爸!妈!”佳佳瞳孔放大的望着出现在门口的唐爸唐妈。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身上的婚纱?该怎么告诉他们关于她已经和容靖离婚的事情,该怎么向他们介绍严励?又该怎么说明她和严励即将到来的婚礼?

人生中第一次,她见到爸爸妈妈的时候,没有往日难抑的兴奋情绪,脑海里有的,都是一个接着一个棘手的问题。以至于她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接下来,令她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严励比她先一步走上前去迎接唐爸唐妈,他从他们手里接过行李,同时开口叫他们,“爸妈,我先帮你们把行李放到楼上房间。”

唐爸唐妈笑呵呵地连连答应道,“好好好……”

佳佳看着这一幕,吓得差一点晕倒在地。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为什么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好像严励和爸妈早就认识了似的。重要的是,爸妈竟一点都不反感严励叫他们“爸妈”。

以老爸雷厉风行的作风,他怎么可能不扇严励一耳光,然后骂一句,“谁是你爸!”?

她还未从适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妈妈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一遍遍温柔地爱抚着她身上的婚纱,赞不绝口道,“我们佳佳真漂亮!”

天!她感觉这画面太不真实了,眼前这位真的是自己的亲妈吗?

直到妈妈握住她的手,一脸欣慰,感受到妈妈掌心的温度,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不是梦境,而是实实在在正在发生的现实。

爸爸似乎发觉了她的异样,一只大掌撑着腰,用浑厚的男低音问她,“佳佳,我们来参加你的婚礼,你不高兴?”

佳佳一拍脑袋,“高兴!我高兴!就是太高兴了,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

“傻孩子。”妈妈嘴上说她傻,但是眼神里却是宠爱,仿佛她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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