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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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道像被利物剐蹭过,有轻微刺痛感。泪渍和粉白残渣黏合混成一团,想必狼狈且不美观。

“什么毛病,非要逼人发火才肯听……”嘟囔着抱怨,随即表情也回来了语气也恢复了。评述完“都吃成小花猫了呀”,扼下颌的手微妙交换了着力点。

拇指划过皮肉挤压,从嘴角处抹蹭,直推至唇线扭曲。最后四指并着拍拍侧颊,意同嘉奖类如警告,这个人说可以了,别哭了。

泪腺听不进命令,但哽咽憋得住咽得下去。你说您也该玩够了吧。

嚷嚷了句“真的假的”,对面当即脑袋一歪眼罩一摘,歪着头眨巴两下说就知道没看错!果然心情很好,精神也超——好,今天说了很多话啊你……好几句呢,

“——あっ、要‘玩’是吧。玩什么?你想玩什么。”

问完盯着人看,半秒后眼里的光就收回去了。可能刚反应过来。鼻息出气,男人曲起拇指扣进你嘴里,在牙尖匀匀滑了一圈后,指尖点着齿面又敲了两下,脆响两声。随即突如其来稍一施力,掐着下颌把你整个都掼到一边去。

应该是咬破肉了,嘴里有点咸。才下意识嘶出声就听见又叫人过去,所以手脚并用爬回来。跪趴着仰起脸张大嘴,你邀请对方检查,放任手指摩擦黏膜搅拌舌底,直到唾液泪水都混在一起,顺着脖子流出条血腥。

视野里对方关切的很真诚,紧张的不容争辩,无奈和怒意一并如假包换。夹着舌尖掐了掐,这个人说真受不了,怎么总搞成这样啊你。被那么讲人家也超受伤的好不好,

“四天没见,都不想我?”连眼底的哀怨都明晃晃。

上次听到一样的话是茶歇时在公共休息室。对面是埋头阅读的咒术师同僚,不远不近是积劳成疾的辅助监督。

像不耐烦像无聊的很,可能正满心满眼琢磨着跑。两腿交迭一会翘左一会翘右,男人托着侧颊臭着脸干巴巴往外吐字。他说东北地方、一级呪霊两只,祓了,没什么特殊的……うん、没有遗漏,最多一级。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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