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Minutes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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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落座倚着障子,合浦珠还皓齿明眸的前男友摆摆手说懒得管了随便吧,这点破事快点搞定也好快点走,订的豆乳年轮都还没去取。

“从东演到西、假装开会都开到人脸上来了,您还没玩过瘾?”你说着默默打量一来回。

对面翻翻眼睛憋着气说谁跟你玩了,

“高专相关人员丧葬、家属安置对应赔偿、辅助监督得发工资、各県市窓礼金酬劳,都由你来出。反正黑心钱赚了一大堆,全部没收充公,ま、大差不差估计刚好够用。”

所以你一拍畳跳起来,一脚踩桌作势冲过去。

政府赤字早没钱啦,公共建设基础设施全变破烂啦,各国不借外债都等着绑两个术士回去发电啦,总监部被团灭啦,高专仨瓜俩枣也就这样啦。

“御三家不自掏腰包?找我一个屁民要钱还有没有天理。”你扬扬下巴示意。

“老爷子讲过了吧,御三家都没了,哪有包拿来掏。加茂家呢完蛋了呀,禅院家呢嗝屁了呀,我们家呢都是老幼妇孺呀!”说着就瘪嘴,再说就抹泪,下一句哽咽和哭腔已各就各位。

不死不灭艳绝仙姿的前男友这就逼脸一掩开始嗷嗷哭,从惊闻狱门疆事变老爷爷颤巍巍心梗,讲到送来衣物的老奶奶帕金森抖手,“当主出这么大事都没人跑来救,还不够说明问题嘛!五条家基本就是个养老院。大家过来是为快乐祥和安度晚年的,不是来舍生忘死出钱出力的。”

你说行好特别棒,光“老”了“幼妇孺”在哪呢。他说你倒是把自己也算上啊,这不是一下就齐了嘛。

你站起身说“告辞”。对面耸耸肩说“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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