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把帅哥包围了全一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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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欢乐的【病】

但本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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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指甲兀自琢磨好一会,你一扭脸对钉崎正色道,“上课上到一半时,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有人突然在教室外以头撞墙上蹿下跳割腕自尽血流成河,你说,你们老师会注意到我么?”

看看手里的汽水又看看你,坐在桌上的钉崎眼角抽了两下,最终万不得已叹了口气,“笨蛋眼罩今天不在高专,出张去地方了,你割腕割出花来也没用。”

哀嚎抱怨完怎么不早说,你摆摆手起身作势要走。正撞见进教室的虎杖,“哦,汽水公司的暑期工小姐!是过来玩的吗?”

什么叫“汽水公司暑期工”,明明是“全球知名碳酸饮料品牌旗下分包公司”负责该特定区域自贩机相关工作管理的,短期实习生。

所以倒是没说错。耸耸肩瘪瘪嘴,你随手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一大支塑料瓶,冲着门口直直甩飞出去。

“地方限定也能在高专买到了?”虎杖看了一眼手里的饮料问。

你说Nicecatch但当然不可以,这是私情。

“是贿赂吧。”姗姗来迟的伏黑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表示能不能别站在门口堵路,并在你扔出第二瓶饮料前板着脸叫停,“已经到上课时间了,”

你闻言拍拍屁股举手投降示意这就立刻跑路。

伏黑的下半句是“日下部老师说这堂课自习”。

你闻言从另一只裤兜里摸出另一瓶饮料,冲着门口又反手飞出去。

“不可思议……”掐了掐眉心垮了下嘴,钉崎痛心疾首的嚎,“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你还在犯病呢??”说完就边攥着你两肩玩了命的摇边大声质问“是不是缺心眼啊”。

伏黑侧了侧身小声问虎杖,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虎杖侧了侧身小声回答说,暑期工小姐和纱织小姐大学同校是前后辈,在同一个社团共事过。据说有次来补充饮料时和钉崎聊过两句,她俩就一拍即合一起玩了;

“不是。我是问她,”伏黑指指你又指指空荡荡的讲台,“和那个人。”

“哦,是说五条老师吗?”虎杖说,“他俩不认识啊。”

钉崎边把你摇到前塌后陷晃一圈残影,边跟着动作节拍厉声附和,“他俩,根本,就,不认识,啊!!”

颇为艰难的比出叫停手势示意有话要说后,在铁骨娘手下喜提劫后余生。扶着桌角喘了一小会,你这才挺胸抬头认真补充说是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但命运的安排就是这样出其不意又不讲道理!!坠入爱河灵魂纠缠携手一生都是冥冥中注定!!我们现在是不认识,但我们总有一天会认识!!就缺一个契机只差一个锚点,四目相对电光火石半个微秒就够了!!亲爱的朋友们,难道你们耳畔没响起《仲夏夜之梦》第五幕前奏曲么??放心好了会一视同仁的,三个人都可以来当花童——”

虎杖愣了一下说有种挺熟悉的感觉,钉崎五官扭曲正从腰间把锤子摸出来,伏黑面无表情刚要说话,突然猛一抬头改了口,“五条老师?不是说今天出外勤么。”

长久的死寂后,钉崎敲了敲桌腿说“快出来,没有人,他逗你的”,虎杖边喝饮料边翻着眼睛不确定正想什么,伏黑叹了口气说好像有点懂了,“不认识也是有理由的。感觉你并不想要你的‘锚点’”。

在课桌下蜷缩成团,被铁锤捶桌共鸣脆响震的直打寒颤。揪着破破烂烂的指尖毛刺扯出几条血口子,慎之又慎犹犹豫豫堪堪伸出手,你向钉崎招呼,“请借我面镜子一下,想确认环境安全。”

“口嗨到天花乱坠不影响这个人一动真格就废。一会逃跑一会昏倒,别说‘总有一天’,这辈子注定是认识不了。”钉崎冲躲在桌下窥视镜面反射的你努努嘴,“人是很好的人,平时表现也都正常,只要别涉及到笨蛋眼罩就行。”

“这算什么,狂热性不安?”伏黑侧了侧身问虎杖,“还是叶公好龙式求偶?”

虎杖苦着脸说不知道,“但总觉得有点既视感……在哪见过类似的吧?就这种,脑子不对劲的疯狂追求者。”

像刚被雷劈也像摸了电门,像第一滴血像T800也像脸上抹道头上插毛的宝嘉康蒂。啪唧一下合上手镜,一改颓势,你一把掀翻课桌站直起身大喝一声“还有谁”。

钉崎说你冷静点,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人喜欢吃屎;伏黑说拜托你们下次交朋友稍微挑挑人,我已经不需要认识更多蠢货了;虎杖恍然大悟一拍巴掌说,对啊东堂啊!

撸起袖子冲将出去你大吼一声“Ok收到,竞争者东堂是吧,我这就去把她干掉”,钉崎拉着你两臂扯着人嚷“能不能别发癫了”,伏黑拧开汽水喝了一口幽幽的说“随她去呗,反正又干不掉”,只有虎杖在认真解释,

“果然很像吧?!这种莫名其妙的坚信维护和亢奋。大概暑期工小姐的脑子里也有不存在的记忆。”

随即整个人便霜打茄子似的蔫掉了。扶起桌椅沉默的坐回去,你摆弄着指头小声说“记忆是存在的”;虎杖意在宽慰似的拍拍你表示“东堂也这么想”。

“所以那天五条老师看暑期工小姐太辛苦,帮忙搬箱来着?”虎杖“欸”了一声后感叹,真的假的不愧是老师。

钉崎嘴角抽了两下说怎么可能,当时这个傻逼女子大生客气了句“谢谢不用”,笨蛋眼罩借坡下驴说完“好哦,那人家给你当拉拉队”就拎了箱饮料坐在背阴里边看热闹边架着腿晃荡喝汽水喝了个够,“把我都看傻了。”

虎杖说对上号了怪不得,伊地知先生那次也为报销凭证愁了好久。

第一次了解到事态全貌的伏黑叹了口气,真诚直视着你说“这叫精神虐待”,冲钉崎点点头表示“你朋友心理变态”,给了虎杖一记白眼最终补充道“没有人能虐待东堂葵”。

两眼无神表情呆滞,你掐着满指头倒刺说输了啊,“葵ちゃん是么,名字都更可爱。”

伏黑把刚喝进嘴的饮料全都喷出去。

钉崎边笑到打嗝边揪虎杖的兜帽给伏黑胡乱抹了两把,“我就说吧,她人蛮好的。”

边擦眼角的泪边话说的断断续续,虎杖尝试解除误会。他说东堂喜欢的是小高田,“高个子大屁股的人气偶像,不是五条老师……啊,顺着这个思路想的话,咒术世界有自己的性转小高田!”

伏黑又被呛到掩着脸猛咳,钉崎边捶桌边痛苦的附和“那是够高了”,一团乱间你气若游丝插嘴道“一般大,主要赢在超级翘”。

话行至此教室再次陷入死寂。虎杖哽了好一会表情复杂的小声确认,“不存在的记忆,对吧”;你面露难色纠结取舍最终开口,“记忆是存在的。”说完便从裤兜里摸出支消毒洗手液,转了一圈,在每人手里挤了一大坨,

“先排队去洗手,洗完擦干我会发放医用无菌手套。认识这么久,大家也都经过了层层筛选考验。是时候了,有必要给你们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世间瑰宝。”

两手干燥后先消毒桌面再铺外套最后垫防尘布。眼角瞥见钉崎拿出护手霜刚要挤,你一把夺过来表示绝对不行,“油脂会损伤腐蚀材质的。”钉崎给你一肘击嘶吼“隔着手套能损伤个屁啊”,你说小心点总没错。

伏黑侧了侧身问虎杖,不存在的记忆可以具像化么。

虎杖侧了侧身小声回答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不存在的记忆”,并在话说一半时开始卡壳。

扒开衣领,你正翻着眼睛伸着手在自己衣服里一通摸。找了没一会就从天知道哪里掏出来只小袋子,端端正正小心翼翼放在桌布正中央。深呼吸几个来回,甩了甩手像为防止打颤,你开始拆包装。

牛皮纸信封里套着的是自封包,自封包拆开后有减震气泡纸,掀起泡泡纸的边倒出来的是只巴掌大的无纺布小袋。

钉崎说我奶奶也这么收东西,伏黑说至少你奶奶不把垃圾当宝贝,虎杖问所以垃圾是指五条老师吗。

你环顾一圈检查全员是否各就各位,把自己的无菌手套猛拽拉高直箍到小臂,揪出啪塔一声响,这才屏住呼吸指尖捏着掀起无纺布袋的口。

四颗脑袋齐齐凑在一起,在熟悉的沉默后,再次分散开来。

伏黑想了想站起身,搬着桌椅坐到距离最远的教室角落去了;虎杖想了想站起身,犹豫再三表情复杂又原处落座;钉崎想了想站起身,一把掀翻课桌怒吼“知道你脑子不对劲但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对劲啊你对得起洗手液吗给我向护手霜和一次性手套跪下道歉啊啊啊”。

眼疾手快连桌布带东西搂在怀里,你美美宣布,都说记忆是存在的了。

两肘撑桌十指交错,钉崎抵着额头长叹,“好担心……交朋友的时候要稍微挑挑人啊,纱织姐。”

思索了好一会措辞,虎杖说往好处想,“至少暑期工小姐变态尾随的对象是五条老师,不涉及到威胁人身安全和既成刑事犯罪。只是拍了陌生人三四张照片……哪怕被发现也可以解释成‘不慎入镜’——”

你说瞧不起谁呢,能随身携带揣出门的那都是复数柄,“全是快门多按机器故障的产物。我对着光一寸一寸检查过,两张照片一点区别都没有,才会选相纸成色更差的一张带出来。”

“确认一下,”可能是因为实在看不下眼了。伏黑站在你身后,先指了指示意,后展示两手手套没摘,获得首肯才捏起一张拍立得问,

“这个人……不是正对着镜头比耶么……”

你点点头说是啊,非常了不起的神迹,比了超久,我有两张,拍的时候差点紧张心梗过呼吸当场撅过去。

“……你们不认识?”伏黑问。

你点点头说是啊,现在确实不认识,虽然以后会认识的。

伏黑想了想,把照片还给你后敲了敲桌面,“钉崎,你这个朋友可不可以不要?如果纱织小姐和她关系真的很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另一个朋友也放弃掉。”

无纺布气泡纸自封袋牛皮信封,一层层稳妥的装好最后一拉衣领揣回鬼知道哪里,你说明天有和纱织前辈约好下班一起去吃饭,“野蔷薇也来吧?”

“咱们得做点什么。”脸色铁青语气坚定,钉崎一锤定音时整个人看起来像动画片里运筹帷幄的终极持剑者。

伏黑说比如送她去NCNP;虎杖说东堂的话,好像只要一直看有小高田出镜的节目参加各种见面活动病情就不会恶化。

“那要给笨蛋眼罩办握手会吗?”钉崎翻过去一眼,“如果真有人来,不就相当于把全世界的精神病人齐聚一堂——”

你刚站直起身大喝一声“还有谁”便即刻被三人合力拍肩按回原地坐下。

“反正只要起到脱敏效果就行了吧?”虎杖说,“咱们可以介绍老师和暑期工小姐正式认识啊。”

“‘你好,这边是不靠谱又不值得尊敬的人渣眼罩失格教师’,‘你好,这边是旷日持久尾行盗摄的变态女子大生。哦,早发现了是么,那你们交个朋友吧’——这个开场语会有帮助么。”伏黑面无表情的说完扫了你一眼,转头问钉崎,“她又怎么了。”

“想到画面就受不了了大概。”钉崎踢了踢桌腿让你快出来,“再犯病我可要喊出来全名了啊。”

“全名又怎么了。”虎杖问。

“听见就会瞬间暴毙大脑宕机。”钉崎说。

虎杖侧了侧身仰起脸问伏黑,这是术式里的一种吗。

伏黑说可能是变态精神病的一种。

虎杖想了想感叹道那果然还是暑期工小姐病情更严重一点,“东堂最多也就戴个项链盒而已。”

你在桌子下面小声说项链盒容易丢,推荐葵ちゃん也采取我的同款收纳方式避光防潮安全可靠。虎杖说倒是不用,别说胸罩了,东堂连上衣都不怎么穿。

你说又输给葵ちゃん了啊。钉崎忍了半天差点当场抄起锤子给人开瓢。

“暑期工小姐是有什么格外不同的嗜好吗……比如特别喜欢一边顶着大太阳扛箱子一边看他人坐在阴凉地里喝汽水?”虎杖边把教室角落里的桌椅搬回原处边问。

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你绞紧手指低着头小声说才没有,“……那个人对我笑了下。”

钉崎说搞搞清楚好不好那个傻逼对谁都笑,伏黑说因为这种理由搬了几个月汽水也是够了不起。

“不是的。”你指指工装裤表示超级耐穿配色高级口袋又多又显得腰细腿长还有很帅的正版大LOGO,“之前跑去分包公司问能不能卖给我一条,经理不同意,他说这是员工制服不对外出售,所以才入职的。”

你说当然了干到现在是出于另外的原因,伏黑问钉崎你确定她平时表现都正常么。

“反正先介绍他们认识呗,就是得想个法子避免暑期工小姐不安逃窜和原地昏倒。”没听清前文的虎杖说着比了个“请”的手势。伏黑点点头坐回自己椅子上,“干脆直接告白好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还——她又怎么了。”

“脑补信息太多刺激太大,人傻掉了。”钉崎搓了搓脸身心俱疲,“我说,动不动就犯病是要别人怎么帮你啊?如果哪天真成了呢,难道要让笨蛋眼罩拎着吊瓶推着医用病床自己唱第五幕前奏曲进——人呢??跑哪去了??”

“在这里诶?”

钉崎倒抽口凉气嚷“不要一讲你坏话就冒出来”;虎杖挥手打了个招呼;伏黑说,“五条老师?不是说今天出外勤么。”

“是出张予定没错,”男人举着手里两张纸晃了晃说忘记拿文件了只好快快的折返回来取一下,“伊地知工作没有做到位呐……正好顺便看看你们在干嘛。

“不过啊,野蔷薇,”弯腰俯身半掩着嘴,他说可不可以提醒一下你朋友,面朝墙壁站在角落里假装植物也还是会被发现的,人家又不是也傻。

晃晃纸页最后扔下一句“要好好自习哦”就走了。

沉默片刻,钉崎皱着眉头向同伴确认,“是不是好像……真有点戏?”伏黑耸耸肩,“虽然那个人估计是觉得逗傻子好玩,但应该可以直接讲。”虎杖扭头喊了你两声,转身问钉崎,“暑期工小姐一动不动的……该不会是死了吧???”

“明天上课上到一半,如果有人在教室外以头撞墙上蹿下跳割腕自尽血流成河,你们老师应该是会注意到的吧?”你咬着指甲无不哀怨的说。

钉崎拍了几下黑板,上面一行“第四次作战会议”的粉笔字被震的噗噜噜直掉白灰。她说讲点有用的行不行,就是把胳膊割成六百段片成切片拿去スキヤキ高专医务室也能给你原样接回去。

虎杖说晚上吃锅料理吧,伏黑说你做丸子,虎杖说OK包在我身上,钉崎说严肃点你们三个,“到目前为止咱们开过三次讨论会,作战尝试基本可以称得上——”

“全军覆没。”“一败涂地。”“惨不忍睹。”

钉崎用粉笔头砸你脑门,“罪魁祸首跟着起什么哄!”

你委委屈屈的辩解称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把高专里的自贩机按钮闪烁方式都改成摩斯电码确实称得上努力。”伏黑先对你的付出表示肯定,后明确评价道,“就是没什么用而已。”

虎杖说还是有用的,“老师不是叫伊地知先生联系维修了吗,四舍五入可以等同于主动邀请暑期工小姐过来玩啊!”

伏黑拍拍虎杖的肩膀说你也是个人才,钉崎点点头说我们现在确实需要笨蛋虎杖这种积极又无脑的精气神,“要我说的话,可以再尝试一次告白信。”

虎杖问是指用报纸拼接字粘贴的那封“注意你很久了”吗,伏黑说应该指的是上一次塞进门缝里的小卡片,“虽然总感觉不太对劲,但至少那个人真的回拨电话了不是么。”

“谁知道,”钉崎掰断半根粉笔;

“这个傻逼,”钉崎抛起后一锤助力;

“挂断了啊!!”钉崎刍灵咒法正中红心。

你仰面躺倒在地小声说有什么办法啊半夜刚一接通就听见对面在听筒里笑,神经反射全身抽搐手机摔出去稀巴烂坏掉了这怪我吗,

“所以说还是明天趁你们上课时我在教室外边以头撞墙上蹿下跳割腕自尽血流成河比较好。首先不存在一不小心玩大了嗝屁着凉的可能性,其次你们老师也不至于铁石心肠到见死不救,最后我失血过多意识模糊积极昏倒全自助丧失行为能力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没在开玩笑,是真的更可行。”

钉崎趴在讲桌上表示伏黑你是对的,我已经开始觉得疯言疯语很有道理了,这个朋友是该早点放弃掉;伏黑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就是没搞懂为什么自己会陪你们发疯还坐在这里;虎杖托着下巴苦思冥想一时没搭话,两个人只好继续发散思考头脑风暴。

“做灯牌呢?给明星接机时会举高高的那种。”钉崎脑袋一偏,问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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