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而亡八九十(2 / 2)
“こっち向いて。”像正压着火气耐着性子讲,像对你硬石头死杵着装聋颇有微词。对方“フー”出口长气后,再开口时,调子匀匀的软软的,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僕の忍耐にも限度があるからね?”
有恐惧有不服有说不清的怒意,你转头拖着身体挪回去。
偏郊位置高楼鲜少,沉没中的红日和浅淡的天色交融,不热烈不分明不显眼,粉蓝一片茫茫雾,融融残像凉飕飕的光。
男人还原样坐着,勾着链歪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除了两手和一点鼻尖,整个人都浸在制服墨色的层迭皱褶里。裹着报丧的黑袍背着两界的幡,姿态散漫脸色如常,正偏偏脑袋扬扬下颌,像在示意你就乘这条破船渡三途忘川。
只等重新坐回去,金属剐蹭的摩擦响才终告一段落,屁股下的胶皮座都还温乎乎的。
两边的世界便都自此哑言再无动静,除了暮日坠落时缓慢绵长的呼吸音。
九
坐了不知道多久,对方叹了口气说算了你走吧。
你从秋千上弹跳起身猛冲出去,嫌穿着碍事逃的不够快,甩掉鞋飞奔着蹿远。
十
“怎么还真走呐??”
被揪着衣领倒拖回去时,还挣扎着原地刨了两脚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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