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洒落不思案不作余食一二三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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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臊又恼,你伸直胳膊推人。而吐息喷灼性器,冷不丁在内里点着钻着勾了勾。箍着大腿镇压挣扎,捏着臀瓣扣紧闪躲,一手按在小腹,这下整个人都像只标本昆虫似的被钉在原处了。

鼻尖顶着蒂核,齿尖研磨唇瓣,非常不幸刚舔了个开头就下意识多看了腿间几眼。以至于几乎瞬间便丢人显眼的抽缩,搞得好像只消被低头随便一瞥吹两口仙气,一肚子叽里咕噜的东西就都纷纷缴械投降了。

好在刺激直接、过程糊弄、目的性过强的前戏正中下怀。男人嬉皮笑脸直起身,蒙混敷衍的接吻,毫不含糊的操干。

楼里还有几个人,你咬着手臂还是没憋住。然后手臂也忘了咬,被又重又深的顶了几下,要没命似的叫。

始作俑者动作顿了顿,捋了把头发眼睛转了一圈,像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你绝对被听到了。但只想了两秒便作罢,嘴角一咧又扑过来,反扣着你肩膀用力,顶在内里深处与更深处挺弄,鼓囊囊的两颗蛋都压在外阴一挤一挤的蹭。

咬他肩膀、拍他脑袋、掐他手臂、抓他后背,被干到出不了声喘不来气,你翻着白眼缩着腰背保命求生似的躲。

人在一寸寸往床边挪,不是你躲过去的,是被操出去的。揪扯床单时模糊视线偏斜上移,握住小臂时脑袋都垂在床外,胳膊脱力垂着甩时脊椎抵在地上背都悬空。

人性是一点都没有。眼看你半个身子都被日下床了,还掐着胯连着捅了好几下,拎着屁股架着腿直把人往地下挫。

理性还是有一点的。很快便箍住腰掐着腕,把你重新往床上拉。

被拖拽着直接翻过来,天旋地转间只看了满眼紧绷虬结的桡尺肱,紧接着就发不出声的嘶鸣。

稀里糊涂就骑着坐上去,阴茎头直直顶着宫口拉抻。顶的又深捅的又狠,总觉得颅顶这就要被鸡巴钻出洞了。

太久没做一时适应不来、前戏潦草性器没完全准备好,像现在这样被由着性子往死里捅是很可能闹出大麻烦的。比如,灾祸事故和疾病。这样想就释然了,至此放任微妙的坠痛与碾压般的性刺激奔流,随被填满塞紧的压迫感由内而外自每一个空着的肢体开口处向外冒。

像知道一定会被默许,像得意忘形恨不能炫耀,男人手贴着膝盖大腿屁股腰直摸到肋弓,最后慢悠悠选了个好位置扼紧,这就自顾自的拱胯。掐着屁股把你往鸡巴上套,揪着乳头看你吐着舌头叫,颠的床架地板都吱吱嘎嘎跟着晃。

宫颈缝吮着精口噗叽噗叽碾水,隐隐作痛被席卷淹没,涎液眼泪和汗被颠着操的甩。

抽了骨头断了筋似的,被日的东倒西歪。整个人向前趴,两腕刚撑上胸肌就被一把攥住,你震晃着朝后躺,又被单手死死扣着拉。感觉像骑着匹六亲不认发大疯撒花跑的重型挽马,躲无处躲逃又无可逃,无谓挣扎时低头发现,两腕早被缰绳捆了铐结,眼看这就要同归于尽了。

出于本能把股间撑高一点,被立刻察觉意图。或许是错觉,甚至很可能笑了一声。手腕也不抓了乳房也不玩了,两只铁铸钢锻的手径直钳紧髋胯下压,把红肿充血的外阴按在耻毛上反复蹭剐。俨然又没轻没重下了死手,掐屁股的指缝里肉都被挤到扑出去,臀缝都被动作带扯大开着令人心慌。

上身失去支撑,你脱力倾身,随即颤抖哭嚎。对方仰着脸斜睨,顺势伸手抠挠暴露在外的阴蒂,正被内里抽搐痉挛的律动夹出两声重喘。

极吵闹的做了一通。你哭叫的也吵、弹簧床垫也吵,床角挫在地面吵、床单衣物摩擦沙沙响吵,现在铺天盖地全是一声一顿低低哑哑的呼吸吐气,吵得一颗心都要从下面一并泄出去。

只不过直到最后也没听见一句熟悉的屁。要不是行事做派一贯胡来手法性器如假包换,真会忍不住怀疑起操你的到底是不是张本人。刚想到这里性器便沉降抽紧,射精时鸡巴甚至还能往里长。

身体歪斜震颤乏力,最后一次被扯着胳膊往前拉,你炮弹一样直往挨千刀的人身上撞。撞出一声咳嗽和一串笑。

他喘了一会拨开你黏在脸上的头发,侧过脸亲了一下,你把眼泪蹭在床上,说我也很想你。

然后说“快拔出去,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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