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SO-KO-SO五(2 / 2)
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兜兜转转绕了这么久,谁知道又开始说这个。怎么约好的是完全忘了么。别过头错开视线,你没好气的试探着稍微动了动想缩回腿,没能成功。气氛僵持了一会,耐住性子你率先高举白旗,
“过来之前去拜访了家入小姐。”说完膝盖用力,试了试依然被紧攥着;
“她治疗后说已经没事了。”还没松手的意思;
“还说第一时间您采取的复位手段是正确的……”你话说的很急,声音越说越小,语速越讲越快,不明原因心里发慌。用力猛挣几次,脚踝像被铁钳钳住了,被镣铐锁死了,抽不出来逃不出去,随你乱蹬都纹丝不动。对方似乎正想什么事想的出神,又似乎脑袋放空什么都没在想,嘴角习惯性沉着,眼帘在遮挡后也能看出低垂的视线落点。
无来由的糟糕预感从尾椎骨窜起来,顺着脊柱正沿着每根神经攀附。在无迹可寻的莫名威压下浑身寒毛都炸起来,你壮着胆子小声叫他,
“五条老师……?”
“あっ、”微妙的状态被称谓打断,像大梦初醒似的轻呼一声,随即一切如常般没事人一样精神过于饱满的接上话头,“就说啊,医务室常驻民闹什么别扭……原来自己去可以,老师跟着去不行嘛?ま、还是不想让硝子看见你哭唧唧喊疼的样子呐。说到底这么爱哭鼻子真的不适合当咒术师诶,咒——”
“不想让您和家入小姐见面。”你打断对方,把书盖回脸上,没再动作。
“…はい?”
不确定表情,也不敢知道表情。硬着头皮仗着以书掩面,你又小声重复一遍,“我不想看见老师与家入硝子小姐碰面。”
随即空气都沉滞下来,压在皮肤毛孔内脏上重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可能是声音实在太小了,可能隔着摊开的纸张书页,可能你本来也没说出口。良久的沉默后,男人接着方才没说完的话继续,情绪甚至都极其连贯。仿佛从没被打断,就好像刚才那两句对话从未发生过,
“咒术师算天赋决定论,你做不了的。不过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呢……不应该诶,我有看漏过嘛?”对方突然正对着你半跪在床上立起身,把攥着的腿拎直举高,又向你摊摊空着的手,“另一条腿也给我,快点……真的假的啊……喂,小东西,你是长短腿嘛??我没看错吧,你两条腿长度不一样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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