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射杀(1 / 1)
现在,晨宁的最重要的目标,当然就是阻止德林伯爵真正的投降了。--只不过,看样子他一开始在路上想的那些办法恐怕都不怎么适用了。潜伏进入城堡,直接找上德林,进行说服或者是干脆用其他什么暴力或非暴力手段让他坚定的抵抗,都不合适了。
万一要是德林跟温彻斯特人约定的献城的时间很急,那还没等他找上德林,可能德林堡就已经易主了。这样的风险并非是不存在的,此刻还死板的按照原计划来,那肯定是来不及了的。
只是,晨宁现在心里却又有了一个更好一点的想法。当下,想到就要开始行动!
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之下,晨宁张开了自己的一对恶魔之翼,飞上了半空当中。他有意的避开了大部分的光源,甚至没有动用什么魔法的力量,怕的就是魔力波动会被人察觉到。黑色的翅膀、黑色的斗篷、无声的飞行,都让他隐没在了这一片全黑的环境之下。
完全没有造成什么动静,他就在乌云盖住月亮的无光环境之下,悄然的飞过了整个温彻斯特军队的营地,浮在德林堡城墙上方的不远处。他不敢过于接近,城头上是有火把的照明的,如果不用魔法的话,是很难完全的隐匿自己的身形的。但使用魔法的话,又会增加自己暴露的危机。他现在想干的事情,可不能让人给发现了。
目光一转,他看到了一个在火把的照明范围之外的一个德林堡守军士兵模糊的身影。这家伙的后背还有一把短弓。于是,心中一动,晨宁就缓缓的降落,甚至连特别的气流都没有引动,就以最无声无息的方式,来到了这个家伙的身后,轻轻一拳,打在了他的后心上,没有造成任何的动静。但是透体而入的魔力,却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水平不过普通人的士兵的心脏给震碎了,但从表面看上去,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士兵的身体软软的塌了下去,而后被晨宁扶住,并且轻盈的放在了一边的地上,顺便还将这家伙身上的短弓给顺了下来。外带拿上了两支箭矢。
晨宁使用弓箭的水平很一般的。不管是上一世也好,还是这一世也罢。他都从来没有把弓箭这种武器当做过自己的重要手段,但却并不代表他不会用。瞄准,拉弓,射箭,这些动作,对于晨宁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技术动作这些不需要严格训练,而进行准确的射击,他还有非常优秀的枪械射击水平。虽然这两者其实差别很大。但其实也并非是没有互通之处,起码,晨宁觉得,自己就算拿着短弓,也不至于射不中三十多米外的敌人。而且,他所做到的还不仅仅是射中,而且是射中要害!
没有加持任何特殊力量的箭矢。在晨宁强劲有力的双臂之下,在黑夜之中抽冷子射了出去。无声无息的,其中一人的后颈直接被箭矢所射中,扑倒在了地上,身体仍然在抽搐,但是很显然那只是徒劳。他已经必死无疑了。而这个被射中的人的同伴,在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倒下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扭头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一望,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以及黑暗当中的一地那寒芒——那又是一支箭矢!而这支箭矢,没有丝毫的误差。直接从他的左眼钻了进去。
穿脑而过的箭矢,那自然就是必杀一击。至此,两个被派遣到德林堡内当做说客或者是使者的人,至此,在短短一两秒的时间之内,全部被晨宁用一把短弓所杀。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两具还温热的尸体,让原本安静的夜晚变得嘈杂了起来。
一队在黑暗当中的温彻斯特人的士兵冲了出来,他们应该就是来接应自家的使者回去的人马。眼见着使者们都已经安安全全的出了城了,这让他们在很大程度上面是松了一口气的。在奥罗迪克世界,虽然也是有一个所谓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潜规则,但有时候潜规则这种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严格的遵守的。经常会碰到的情况就是,派出去的使者,如果提出了让对方很不满的意见的话,有可能就直接回不来了。
所以,当他们一开始见到自家的两个使者安全出城,还以为这次接应工作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呢。甭管德林伯爵是否答应了己方的要求,好歹人是安安稳稳的给送出来了,这就是一件好事儿,对于他们这些来接应的普通士兵而言,就算是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而就算是这些使者死在了城里,那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责任,他们总不能冲进城里面去保护自家使者吧?
可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却最为让人头疼。人没活着接出来不说,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的,就被人家城墙上面的弓箭手给射杀了,这简直是挑衅!
接应小队的队长是个高阶骑士,他现在就认为这绝对是德林伯爵对他们温彻斯特人的挑衅。否则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把人放出来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那不就是为了羞辱温彻斯特人么?
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当他们看到了使者被射杀之后,从暗处跑出来,确定了这两个人都是被一击致命,肯定救不活了之后,满腔的怒火就全撒在了城墙上的那些德林伯爵的人身上了。
当然了,他们也没有办法真的怎么样,十来个人手,难不成还能攻上城墙不成?但就是他们这样的态度,却让城墙上面的德林伯爵的那个心腹满头大汗!他现在都已经吓坏了,他连连向下面的温彻斯特人解释,这肯定不是自己干的,肯定不是德林伯爵的意志,一定是有人不顾命令乱来。同时,他也呼唤身边的士兵们,责令他们要将擅自射击人给抓出来。而他自己,还在着急的讨好城下的温彻斯特人,但这些正在气头上的温彻斯特人,这个时候哪儿听得进他的解释?
这场面,顿时就混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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