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往云水庵前谢芳初先跟裴远声要了两味药,一味是让人心悸气促的药,不足以致命,事后也查不出中毒迹象,却会让人在面临突变惊吓时心脏心跳加快,极短时间内便呼吸停止已至于丧命。一味是让人心境狂躁的。
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次了,侯钰瑜奸猾的很,三大家联姻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重大的仇恨不能使他们的联盟破裂,不能让他们破裂分而击之,很难有胜算。
令人狂躁的那味药谢芳初给了夏雪柳,让她见了侯钰瑜以后渗进茶水里给他喝下,心悸气促那味药她调进茶水里喂了曹承宗。
谢芳初的衣裳半扒掉了,谢芳初咬牙忍着,口中尖声呼救,眼神却妩媚如丝鼓励曹承宗,侯钰瑜在夏雪柳的陪伴下到来时看到谢芳初衣不蔽体嘶声高喊救命,本就喝了药,更加愤怒,一剑朝曹承宗刺来,他狂躁中还有理智,只想吓一吓曹承宗,没想要他的命,剑尖只是刺向曹承宗的肩膀,且只用了一成力道,算准的只是入肉造成小伤。可曹承宗服过心悸药,看到明晃晃的剑尖朝自己刺来,心跳加速,剑入肉的同时,呼吸停止。
天衣无缝计策成功,然而,这也是谢芳初一双手第一次沾上鲜血,回到祁府后心头难受,恹恹无力病倒了。
祁楚天听说曹承宗欲强谢芳初,大怒,跑到曹家,将曹承宗的棺椁劈开,扬言若不是死了,定将曹承宗碎尸万段。
侯钰瑜不信自己刺入的那一点轻伤能令曹承宗丧命,请来太医仔细查验,他怀疑曹承宗是事先中毒而亡,下毒的就是谢芳初。
太医没查出曹承宗中毒,此事上告应天府也无实凭,侯钰瑜不肯罢休,同时也不想与曹家结怨,心事重重当值时神色不快,皇帝问他话,他直言了。皇帝很好奇让祁楚天这个莽夫动心的女人的模样,于是传谢芳初进宫问话。
传旨的翁公公到祁府时,谢芳初刚喝了药睡了过去,祁楚天不肯惊动她,让翁公公等着,翁公公是大内总管皇帝面前的红人,从没被朝臣如此冷待过,认为祁楚天不给自己面子,暗暗怀恨。
谢芳初在御前沉着应对,皇帝也问不出什么,祁楚天一旁陪着,看谢芳初沉着冷静,举止大方得体,面对圣驾也丝毫不慌乱,其胆色不是平民百姓出身具有的,对她的身份产生起疑。
回府后,祁楚天悄悄追问夏雪柳,夏雪柳不擅对祁楚天撒谎,把自己的身世和家破人亡的事告诉祁楚天,有关谢芳初的一切没说,可祁楚天隐约感觉到,谢芳初对三大家怀有深切的仇恨。
侯钰瑜一再表明自己没有杀曹承宗,然而曹承宗确是死在他剑下,又找不出其他凶手,曹厚朴死了独子愤恨难平,虽因是姻亲不能报仇,对侯家却疏远了。
侯道通有些焦急,为了使铁三角联盟稳固,侯元瑶和祁楚天的亲事刻不容缓,祁进坤给祁楚天施压,甚至想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亲事造成既定事实,祁楚天表示他若敢定,自己就敢邀齐帝都所有公侯官宦,大声宣布婚事作罢,看到时丢脸的是谁,祁进坤无奈。
谢芳初虽一心只想着报仇,对祁楚天不关心也不在意,见他如此顶天立地有担当,还是免不了感动,对祁楚天神色和悦不少,祁楚天很高兴。
为免绝后患,祁楚天又去找侯元瑶,侯元瑶一直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此次也不例外,为使祁楚天对自己消除戒心,她还欲进还退假装向裴远声示爱,骗祁楚天信任。
祁楚天对她印象更好,不过,谢芳初在他心中地位无人可比,为顺利娶谢芳初,他将侯元瑶芳心暗许裴远声一事宣扬开,祁侯两家亲事告吹。
祁侯联姻不成,曹侯两家又有杀子之仇,三家联盟关系笈笈可危,为家族利益却仍挽手释嫌,祁蕊珠和侯珏瑜的亲事提上议程,两人定下亲事。
夏雪柳□□侯珏瑜并让祁蕊珠看到,祁蕊珠欲治死夏雪柳,侯珏瑜虽对夏雪柳有所动心,然家族利益高于一切仍然默许。
谢芳初拼死阻挠祁蕊珠杖死夏雪柳,祁曹氏怕事态弄得不可收拾,劝祁蕊珠暂时放手,日后再寻机会把夏雪柳弄死。
祁楚天看出谢芳初欲使三大家族分崩离析,一番深思后当晚假装飞贼侵入祁府将夏雪柳带在带走夏雪柳的同时弄出了是侯珏瑜带走人的迹象,祁蕊珠和祁曹氏上当。
祁蕊珠性极骄蛮,忍无可忍,祁曹氏也觉得关系女儿以后在侯家的地位,此事不能忍,母女商量一番后上侯家质问。
祁楚天约了侯珏瑜外出,侯钰瑜不在府里,侯夫人认为祁蕊珠太霸道,丈夫纳一两个小妾又怎么啦,祁曹氏不中听,祁蕊珠更是生气。双方口角以至推搡,推搡中祁蕊珠抓伤了侯珏瑜之母的脖颈,指甲上的毒渗入皮肤之中,侯母中毒昏迷。裴远声到侯府医治侯母,认出毒液乃是谢芳初跟他索要的,替谢芳初隐瞒并推说不懂解药配方,侯母不治身亡。
原来祁楚天蒙面进府带走夏雪柳时谢芳初已认出他来,后来听祁府里吵吵嚷嚷说是侯钰瑜带走夏雪柳,猜到以祁蕊珠的骄狂定会上侯家问责,灵机一动将计就计,跟裴远声要来□□,融于自制的加了银粉亮闪闪特别好看的凤仙花制成的指甲汁液里,祁蕊珠见谢芳初的指甲涂抹得好看,她强抢惯了的,命丫环拿走了谢芳初的指甲汁液。
谋算成功,报仇的曙光微露,谢芳初心情略好些,心情好风韵更佳,祁楚天更加迷醉,同时,帮谢芳初报仇的决心越发坚定。
谢芳初隐约觉察到,折磨他的同时,柔情也若隐若隐,不再抗拒祁楚天的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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